清晨,四合院。
早起的人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平時愛睡懶覺的賈張氏,大清早的竟然在做飯,有好事的老娘們忍不住好奇,便走過來詢問。
「賈張氏,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做飯,你兒媳婦呢?不會被你氣跑了吧?」
得,一聽這語氣,就知道這是晚上睡覺睡得早的主,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賈張氏看了來人一眼,來人是後院的王寡婦,王寡婦平時跟賈張氏不對付,兩個人經常互相拆台,見面就掐。
「王寡婦,一大早的,你這張烏鴉嘴,別找不自在,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什麼叫我兒媳婦跑了,我兒媳婦好著呢?昨晚給我家添了個大胖小子,我當奶奶啦。」
賈張氏一頓輸出,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好似三伏天喝了一杯冰鎮可樂一樣。
王寡婦傻眼了,秦淮茹昨晚生孩子去了,也沒人告訴我呀?
「生孩子有什麼了不起,就跟誰沒生過似的。」
王寡婦見占不到便宜,扔下一句話,悻悻的走了。
「你王寡婦會生,還不都是賠錢貨。」
雖然王寡婦認慫走了,但賈張氏還不想錯過,這個打擊王寡婦的機會,又給補了一刀。
走遠了的王寡婦,聽到這話,差一點的沒栽個跟頭。
大清早的這場風波,一會就消彌於無形,也沒有人會關注這件事情。
但秦淮茹生了兒子的消息,一會便傳遍整個四合院兒。
3天之後,秦淮茹出院,賈東旭挨家挨戶的送了紅蛋,收穫了眾人一片賀喜。
秦淮茹安心的在家坐月子,伺候月子的賈張氏,也沒鬧什麼么蛾子,因為賈東旭將兒子的冠名權,交給了賈張氏。
一如原著,賈張氏給孫子取了小名棒梗,大名賈梗,當賈東旭得知兒子的名字後,跟賈張氏據理力爭,但胳膊拐不過大腿兒,賈張氏一錘定音,就此決定無法更改。
時間過得快,轉眼二十多天過去了,再有三天,棒梗就要滿月了。
易中海家,賈東旭正跟易中海商量兒子滿月的事。
「師傅,眼瞅著孩子快滿月了,我想著到時候擺上幾桌。」
易中海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嗯!應該的,正好熱鬧一下,圖個喜慶,有什麼要幫忙的,跟師傅講,不要客氣。」
聽了易中海的話,賈東旭也沒客氣。
「師傅,其它事都好辦,就是這廚師?」
賈東旭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看著易中海。
「廚師,咱院不是現成的嗎?直接找傻柱幫忙,咋的,傻柱還能收你錢啦。」
易中海說的冠冕堂皇,仿佛喊你傻柱做飯,就是給你傻柱面子似是,可見此人包藏禍心。
賈東旭等的就是易中海這句話,想白嫖,但又說不出囗。
「師傅,話雖不錯,但你也知道,都怪我媽這讓嘴,太容易得罪人了,我們家跟傻柱關係不好,所以……。」
見賈東旭說話支支吾吾的,易中海明白了,「媽的,這是要我去做惡人啊!這個孽徒。」
不管易中海如何,賈東旭反正是開心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易中海家。
等到賈東旭走遠,易中海沉思了片刻,走向了傻柱家。
「傻柱在家嗎?」
「誰啊?」
聽到有人喊,打開房門的傻柱,隨口問道。
見傻柱打開房門,易中海看著站在門後的傻柱,絲毫沒有請自己進去的意思,心中難免不滿,但今天是來請人幫忙的,易中海壓住了心中的不滿,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
「那個傻柱啊!一大爺找你有點事,咱們進屋談。」
聽到易中海說有事,傻柱才不情願的開了門,讓易中海進來。
「一大爺,你是稀客,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聽出來了,這傻柱是心有怨氣。
「這不是一大爺平時太忙嗎!你這孩子,不會是生一大爺的氣吧?這不,今天正好有事,一大爺來跟你商量一下。」
「你說,我聽著了,一大爺。」
傻柱說話語氣平淡,絲毫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易中海看了,心中暗想,「傻柱還是是那個傻柱,兩句話就糊弄過去了。」隨即又說道。
「你也知道,你東旭哥的孩子,馬上過滿月,想請你幫忙做菜,這不他太忙,我這做師傅的,幫他約約你,你看……。」
易中海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看向傻柱,那意思就是,「該你接了,」傻柱也是秒懂,沒讓易中海失望,直接說道。
「行,沒問題,哪一天?總共幾桌人,用什麼菜,你們統計給我就行了。」
易中海一聽,這是成了,還得是傻柱。
「哦,三天後中午,總共3桌,菜到時候賈東旭會買回來,你看著辦就可以了。」
易中海說完,已經準備走了,今天這事辦得還行,誰知道接下來傻柱說的話,將易中海氣的是七竅冒煙。
只聽傻柱說道。
「那行,一大爺,到時我請半天假,3桌菜就算3萬元錢,這都是一個院的,我給個優惠,就算2萬元吧。」
「怎麼還要錢呀,都是一個院的,大家平時就應該互相幫助,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幫你,我跟你說,傻柱,你可不能鑽在錢眼裡。」
易中海開始了他的道德綁架大法,一個勁兒的在給傻柱洗腦,但傻柱已經不是原來的傻柱,可以說是黑化了都不為過。
傻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易中海,直到易中海表演完成,才慢悠悠的說道。
「一大爺,我3萬塊減成2萬塊,還不夠幫忙的嗎?再說了,我請假也要扣工資的,我沒飯吃的時候誰來幫我,要不,你找個願意幫忙的給他做菜去。」
易中海知道,他今天晚上搞砸了,傻柱變了,以前那個聽話的傻柱,再也回不來了。
易中海後悔了,後悔今晚就不該來。
(特別感謝「愛吃涼果的黃副總」,有了你們的支持,我才有動力更下去。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