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新單子,躺著舒服?」
賈張氏躺在新單子上滾來滾去,就跟一個小孩一樣。
「我不管,今天晚上我就要睡在這新單子上。」
「婆婆,」
秦淮茹無奈道:「昨天不是已經給您準備好床褥單子了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配用新的嗎?」
賈張氏坐起來,怒視秦淮茹。
「婆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淮茹解釋道:「你看這麼新的單子,咱們完全可以給棒梗留著,等他結婚的時候不就能少買一點了嗎?」
「三大爺雖然討厭,但是他說的話挺有道理的。」
「這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咱們兩個女人養大3個孩子,還要給幫人娶媳婦,不算計點不行,您說呢?」
「鑰匙給我大孫子媳婦留著,這還像話。」
賈張氏重新躺下道:「不過我躺躺總行了吧!」
「行。」
秦淮茹沒敢步步緊逼。
「從我來這個四合院就想住到這房子裡來,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
賈張氏興奮的道。
傻柱住的房子,才是這個四合院的正房。
也暗示男主角的身份。
後院正堂,那是主角的後花園。
不也給傻柱了。
這房子代表的是身份。
別看老娘的男人死了。
兒子也死了。
老娘卻成了這個四合院裡身份象徵最重要的人。
我孫子,就是這個院最有出息的人?
這就跟風水寶地一個性質。
「屬於我們老賈家的時代就要來臨了。」
「砰!」
忽然房間門被人踹開了。
「誰?誰這麼囂張,竟然敢踹我們老賈家的房門。」
賈張氏一骨碌兒從床上坐起來,下床衝出來喝道:「踹壞了,你賠得起嗎?」
「你說誰家的門?」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屋外照射進來。
「我們賈家的。」
賈張氏因為對方擋在門口,還沒看清楚對方的臉,於是越發囂張。
「婆婆。」
一直在打掃衛生的秦淮茹抬頭就看到了賈東喜。
易中海不是說他畏罪潛逃了嗎?
怎麼又出現了?
難道他就不怕公安逮到他嗎?
「東喜,你,你怎麼回來了?」
秦淮茹來不及想太多,直接喊了出來。
賈張氏聽到這三個字,直接嚇了一個激靈,眯著眼睛去看。
可不就是賈東喜嗎?
「你,你,你怎麼還沒有逃?」
「婆婆。」
秦淮茹趕緊擋在賈張氏身前,對著賈東喜陪笑道:「東喜,我婆婆的意思是,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你用不著這樣,剛才你婆婆說這是誰家的門?」
賈東喜目光凌厲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都快把身體縮成公蝦米了。
賈東喜可身上帶著槍呢?
易中海覺得他不會開,不會濫殺無辜。
可昨天晚上,這傻小子可真的開了槍?
易中海都被嚇尿了。
她還不想死呢?
「東喜,我婆婆說的是我們賈家,你不是經常說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嗎?」
秦淮茹也很害怕,道:「再說,你跟東旭還是堂兄弟呢?百十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個祖宗呢?」
「我們賈家也沒錯?」
賈東喜進來之前就看到賈張氏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像給她一個教訓。
棒梗是盜聖,
他偷傻柱的東西,愛怎麼偷怎麼偷?
跟我沒關係。
可他要是要偷我的東西,
我就把他腿打斷。
教育盜聖,只用嘴說可不行。
你得從根上教育。
賈張氏就是這根。
「嬸子,你說我們是一個賈家嗎?」
「必須,必須的。」
賈張氏這個時候兒可硬不起來,也不敢胡攪蠻纏。
萬一賈東喜給她一槍,她就只能下去見老賈了。
「這還像話,你們在我房間裡幹嘛呢?」
秦淮茹剛鬆一口氣,聽到賈東喜的提問,心又提了起來。
昨天晚上賈東喜的強硬,秦淮茹已經見識過。
打哈哈,肯定沒用。
「東喜,咱們不是一家人嘛,現在又成了鄰居,我見你昨天沒有回來睡,就想著給你再好好的打掃一下。」
秦淮茹道:「你看,這都是我收拾的,你看還有哪裡不乾淨需要收拾的,你直接跟嫂子說,別把嫂子當外人。」
「嗯!」
你不得不說,秦淮茹收拾家務,那就是一把好手。
十年了。
能不熟嗎?
「嬸子,你也在收拾家務嗎?」
「啊?啊,我,我去扔垃圾。」
賈張氏一雙綠豆小眼四處亂瞟,看到垃圾趕緊拿著垃圾出去。
到門口的時候,賈東喜的聲音響起:「站住,」
賈張氏聽完,渾身都快抖成篩子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鳩占鵲巢。
賈東喜可不是大方的人。
而且他開了槍,沒有多少日子好活。
說不定臨死前拉個墊背的。
那我就徹底完了。
「關門。」
「什,什麼?」
賈張氏沒聽太清楚。
「我說關門,你要是真的聽不懂,那我就只能把你留下。」
「不,不,我,我聽懂了,聽懂了。」
賈張氏如蒙大赦的出去,關了門,這才鬆了口氣。
太,太嚇人了。
不行,我得去找老易。
「東喜,我,我也去倒垃圾。」
秦淮茹說著,拿著垃圾也想走。
她也害怕槍。
萬一擦槍走火,那可怎麼辦?
「嫂子,你急什麼呀?」
賈東喜直接卡住秦淮茹,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婆媳拿來幹什麼了,這麼好心給我打掃衛生?」
「不是說了嗎?咱們是一家人?」
秦淮茹心亂如麻。
「嫂子,一家人,我一有點事,就想著把我的房子占為己有的一家人?」
賈東喜道:「一家人,不應該是你幫我,我幫你嗎?」
「對,對。」
秦淮茹連連點頭,
「既然嫂子你都說對了。那我我已經幫你遮掩了這個藉口,那嫂子是不是該幫幫我?」
賈東喜從後面摟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渾身顫個不停,嘴都打哆嗦,道:「東,東喜,不是嫂子不幫你。而是你也知道,嫂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嫂子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了啊?」
「嫂子,你當然能幫我。」
賈東喜溫柔的道:「幫我殺人,你當然做不到,幫我擦傷總做得到吧!這可是你的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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