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喜,這房子,不是,不是給我們的嗎?」
秦淮茹口乾舌燥,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賈東喜。
賈東喜道:「嫂子,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問給你們房子的人,還有擔保人。」
「我只知道,這是廠里分給我的房子。」
「你也看到了,房契沒問題吧?房主名字沒問題吧?地址也沒問題吧?這紅戳戳,也沒問題吧?」
秦淮茹看的只點頭。
就是因為都沒問題,所以她才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大爺易中海走的時候,明明拍著胸脯說晚上下班的時候就能把新房契帶來。
房主是她婆婆呀!
怎麼房契的主人變成了賈東喜?
賈東喜是姓賈,可他不是我們家人啊!
就恨我婆婆,真的讓他拉幫套。
那也是日後的事。
怎麼能現在就把房子過戶給賈東喜?
房子成了賈東喜的。
賈東喜不會是頂得東旭的崗吧?
房子都可能出錯。
更何況是頂崗的工作呢?
只是賈東喜出了什麼條件,收買的易中海?
不對。
一大爺那麼向著我們家?
早晨的時候還跟賈東喜起了那麼大的衝突?
不應該被收買啊!
就算易中海被收買了。
傻柱呢?
傻柱之所以把房子給自己家。
那是因為這小子饞自己的身子。
這點秦淮茹、傻柱、易中海都心知肚明。
賈東喜到底是怎麼拿到房契的?
秦淮茹不愧是頂級白蓮花,一瞬間腦袋想了很多,就是想不明白?
哪裡出了錯?
你要說這房子是假的吧!
跟他們家的一模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一張房契很新。
「我看看。」
賈張氏伸手就去抓房契。
秦淮茹故意不鬆手。
就是讓她婆婆搗亂,把房契撕爛。
「咳咳!」
賈東喜一眼就把秦淮茹的小心思看透了,咳嗽幾聲。
賈張氏手都碰到房契了,聽到咳嗽聲又把手放開了,看著秦淮茹投來的眼神,道:「我不認識字,媳婦兒你看就行了,要不然咱們找三大爺看一看?」
秦淮茹一臉懵逼。
婆婆,你咋了?
平日裡的豪橫勁去哪了?
賈張氏哭笑不得,兒媳婦。
我也想猖狂,可是人家有槍。
打不過,實在是打不過?
賈東喜把房契拿過來,道:「嫂子,嬸子,你們也別說我欺負你們孤兒寡母,房企在我手裡,這房子就是我的。」
「至於某些人當時到底向你們怎麼承諾的?」
「我也不知道,也不想過問。」
「你們去問經辦人,好吧!」
賈東喜道:「我累了,想睡了,對了,把你們的被子拿走,不拿走的,我就扔出去了。」
賈張氏第一個跑著出去。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
可是門口已經圍滿了人。
不適合說別的。
秦淮茹抱起地上的被子,就回家去了。
一幫人準備看熱鬧的人,見到賈張氏跟抱著被子出來的秦淮茹懵了。
「不。不是,我沒看花眼吧?賈張氏不哭也不鬧的,拱手把房子讓了?」
「對呀!我們看花眼了吧?」
「沒有,你看秦淮茹也出來了。」
「不是,這個假東西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能征服賈張氏婆媳倆。」
「咱倆一個潑婦,一個狐狸精。一強硬,一柔軟,冰火兩重天,他是靠什麼征服的??」
「據說征服女人最快的道路,是音道。難不成賈東喜這麼強大?」
「強大?不止吧!應該說他的口味重,賈張氏都能下去口。」
……
「叫什麼呢?亂叫,都不用做飯呀,都不用接孩子放學呀?」
賈張氏把氣撒在周圍的人身上。
一幫人惹不起賈張氏,只能散走。
接著就看到賈東喜從房間裡把傻柱的被褥給扔了出來,包括傻柱的家具。
就差床了。
「不是,他這是不要了嗎?」
「嘿!傻柱的,你要呀?然後想想單身幾十年了,被子都包漿了。」
「被子包漿了,不代表家具不能要呀?」
「這不道德吧!」
「就是,那不是賊了嗎?」
……
一幫人一鬨而散。
幾分鐘之後,就開始回來把賈東喜扔的東西給搶了。
最後連包漿的被子,都沒留下。
話說秦淮茹抱著被子回了家,看著坐在床上生悶氣的賈張氏,忍不住問道:「婆婆,不是給你使眼色嗎?咱們倆一起合作,把房契給撕了。」
「你什麼時候給我說了?你說了嗎?你告訴我你說了嗎?你用眼睛說的,誰知道你眼睛說什麼?」
賈張氏回懟。
秦淮茹這就是給賈張氏一個發泄的藉口。
等賈張氏發泄差不多了。
這才問:「婆婆,房子怎麼就成了東喜的?」
「我怎麼知道?」
「我們就看著他,把屬於我們的房子給搶了去。」
「哼!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從他的手裡把房子再搶回來。房子說好聽點,是給我住,到最後不還是落在你兒子身上?」
賈張氏一會會也不糊塗。
「我當然會搶過來,但是您得告訴我您的打算。」
「我的打算,我能有什麼打算?」
賈張氏生悶氣道:「我的打算就是房子必須是棒梗的,你也不能對不起東旭,東旭的工作也不能丟了,我們頓頓都有白面饃吃。」
秦淮茹聽賈張氏越來越離譜,於是直接出門。
賈東喜當然聽到賈張氏的鬼哭狼嚎,不過他根本不在意。
早上你把我掃地出門的時候,可沒給我留情面。
我也用不著給你留。
而且這不是我特意要求的。
而是易中海搞得鷸蚌相爭。
槍盒,是賈東喜故意讓賈張氏看到的。
因為他只想好好的過日子,最後能娶金燦爛。
嘖嘖!
華妃的快樂,誰說只能有四爺懂。
我也可以懂。
易中海你想看我的笑話,想多了。
傻柱則跟易中海一起回來。
「一大爺,您說嬸子鬧騰的時候,我們要不要幫忙?」
傻柱被賈東喜搞得,連吃飯都有陰影了。
看到徒弟沏好的茶水,直接甩給胖子一巴掌。
胖子都快被打 emo了。
我做啥了?
易中海道:「柱子,該幫還是要幫,不過有時候要講究策略。」
「他搶人家的房子,人家不答應,他還能打人嗎?只要打了人,就可以報警。」
「一個打老人的人,還適合當保衛科的成員嗎?」
「一大爺,高,還是您高。」
傻柱開心壞了:「只要院兒里有動靜,我就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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