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同志,是我這兩個手下,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向你賠罪還不成嗎?」
劉科長趕緊上前道。
「李主任,劉科長,真不是我這個人小心眼。」
賈東喜看著傻柱道:「我只不過來打個飯,他們就說我是賊,是個人都受不了。」
「懂,我懂,這事李主任會公平公正處理,咱們先去見金科長。」
劉科長正在安慰賈東喜。
傻柱的聲音響起。
「對,你就是個賊,在院裡偷自己哥哥的老婆,來了廠里偷飯票,你不是賊是什麼?」
「讓他給我閉嘴。」
劉科長大怒。
你沒看到我正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給你臉你不要。
「砰!」
保衛科的成員,只能狠狠給傻柱一槍托。
可傻柱喊的更大聲:「賊,他就是個賊,姓劉的,姓李的,你們包庇一個賊,你們也是賊。」
「閉嘴!」
劉科長快瘋了。
怎麼?
我的話不是命令嗎?
兩個保衛科的成員,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槍托就要往傻柱嘴裡砸去。
「住手。」
關鍵時刻易中海走了出來:「劉科長,究竟是為了什麼事?要下這麼狠的手。」
「一大爺,我幫他們抓賊,他們反而要打我,他們是跟賊是一夥的。」
傻柱趁機道。
「住口,劉科長什麼人?廠里人都清楚,怎麼可能跟誰是一夥的?」
易中海看向劉科長。
名義上是替劉科長說話。
實際上是把劉科長架在火上。
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就看你怎麼做了?
你要是偏袒一個賊,我可不答應。
「易師傅,……」
劉科長可以打傻柱。
因為傻柱畢竟只是一個8級廚師。
雖然說廚子是八大員兒之一。
受人尊敬,但是也僅受人尊敬?
可易中海不同。
鉗工小組的組長。
人家還是8級鉗工。
不要看同樣是8級,但身份天差地別?
8級廚師,那就是廚師的最底層。
廚師是從九級開始,一級廚師最牛。
鉗工從學徒工開始,一級,二級到八級。
八級鉗工。
那就是大國工匠。
整個軋鋼廠1萬多人,八級工屈指可數。
就連廠長都得敬著。
更別說他還擔任鉗工小組組長。
大小是個幹部。
李主任也不好弄,道:「易師傅,主要是這個傻柱口無遮攔,得罪我們廠的功臣。」
「誰?他,賈東喜嗎?」
易中海一直在食堂里吃飯,自然清楚原委,道:「這個人我認識,他跟我的徒弟賈東旭是一個村的。」
「只不過在村裡的名聲並不好,偷雞摸狗不說,還跑到我土底下混吃混喝。」
易中海一句話就給賈東喜定性了。
這是個二流子。
李金寶臉色不好看。
我準備扶起來的道德榜樣,你說他是個二流子?
「易師傅……」
「李主任,傻柱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捉賊捉贓。一個二流子闖進了我們的食堂,手裡還拿著幾十斤糧票,這還不能證明他是賊嗎?」
易中海先發制人。
憑藉我八級公的身份。
憑藉我的道德威望。
憑藉我對他知根知底。
你還想遮掩過去?
「劉科長,你不會是想包庇一個賊吧?」
「就是,今天這個二流子得虧被傻柱逮著了,不然今天進來了,他偷幾十斤糧票,明天進來了,再偷上百斤。」
「雖然不知道偷的是誰的,但遲早有一天會輪到我們自己的。」
「必須得打辦他,交派出所。」
……
一浪高過一浪。
「夠了。」
李金寶雙拳緊握,眼睛一凝道:「易師傅,我們能旁邊說嗎?」
「李主任,我易中海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從來不遮遮掩掩,而且這裡這麼多人,他們也需要一個交代。」
易中海挺直腰杆,別提多生氣。
「沒錯,我們也需要一個交代。」
「對,必須給交代。」
……
李金寶咬牙道:「好,既然你們要交代,那我就給你們一個交代。」
「這位賈東旭同志,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偷,他是我們的同志。」
「你們知不知道,東喜同志剛剛逮著了一個特務?還救了我們廠新上任的保衛科副科長。」
「至於你們說的賊贓,這是廠裡面分配給金科長的伙食費。」
「夠了嗎?這個交代,夠不夠?」
李金寶大喝。
易中海臉色一變,道:「李主任,您是不是被誤導了?他,他的確是我徒弟村裡的二流子。」
「易師傅,你是在說我老眼昏花嗎?」
李金寶道:「而且金科長拿著上面來的介紹信,這也能是假的嗎?」
「我還有金科長的照片。」
劉科長趁機道:「這位金科長轉業過來的時候,鐵道部隊的領導特意給我郵過來的照片,這也能是假的嗎?」
「那,那真是誤會?」
易中海納悶的看著賈東喜:「可他,他真是我徒弟,村裡的街溜子。」
易中海到這時候還死抓著賈東喜的身份不放。
「你在質疑我。」
李金寶冷哼。
「不,不是。」
「易中海,你一直拿有色眼鏡看我?我是農村來的怎麼了?你們在座的各位就算不是農村來的,你們的父輩有幾個不是農村來的?你才吃了幾年的城裡飯,就開始瞧不起我們農村人了?」
賈東喜給了易中海致命一擊。
沒錯。
新帝國建立,這才十幾年的功夫。
很多骨幹都是從農民起家的。
包括劉科長。
「難道只允許你們城裡人天賦異稟?就不允許我們農村人出一兩個吳下阿蒙。」
賈東喜的反擊讓李金寶微笑點頭。
這小子,值得培養啊!
是一把好刀。
「易師傅,你不能因為自己是工人,就歧視農民兄弟。我們都是同志,都是人民中的一份子。」
李金寶沒詆毀易中海。
可每一句話都把易中海打成了反動分子。
要知道現在農民的身份,可不比工人差。
你瞧不起農民。
這不是搞分裂嗎?
「我,我沒有。」
易中海怎麼會認下這麼大的罪。
「你嘴上說沒有,可是你的神態,你的一言一行,都在彰顯著你的傲慢與歧視。」
賈東喜冷哼道:「我只不過是替金科長打個飯,你就認為我是賊?」
「這要不是傲慢歧視,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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