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吃得苦中苦
李秀娘雖然是一名農村來的婦女,但是李秀娘卻有一定的心機,當然了,心機有好也有壞之分,有的心機是為了自己的家人的生存,而有的心機則是狠狠的想要剝奪別人的心血為自己所用。
李秀娘第一眼看到何雨柱之後,就認準了何雨柱,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天註定一樣,於是李秀娘這才讓自己的兒女認了何雨柱為舅舅。
李秀娘也是打心眼裡將何雨柱這位弟弟給認了下來,後來李秀娘對何雨柱的維護,她是真的將何雨柱給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
「走走.跟著舅舅回家。」
大概是17點的時候,何雨柱帶著花丫和狗兒一起回了四合院,李秀娘那裡有醫院的護士照顧,何雨柱不需要擔心,這兩個孩子待在那裡也是多此一舉,所以何雨柱就給帶回了院子。
「呦柱子怎麼帶了小孩回來了?」三大爺站在家門口看著何雨柱問道。
「哦這是我的遠方侄子侄女,他們的媽媽生病住院了,就讓我將兩個小傢伙給帶回來了。」何雨柱笑笑回答。
「你什麼時候有什麼遠方的侄子侄女了.我怎麼沒有聽說?」三大爺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這個時候,何雨柱笑著直接從自己的口袋摸出了一張肉票笑著扔向三大爺,三大爺身手矯健的將肉票給接到了手中露出笑容道:「給我的?」
「給您的,以後我這侄子侄女,十有八九還要落戶到紅星小學去上學,您呀,有可能還要幫幫忙。」何雨柱說完道:「好嘞,您歇著,我先帶著孩子回去,這兩個小傢伙中午還沒吃,我先弄點熱乎的給兩人吃一點。」
「好好.柱子,要是有事,你說一聲。」三大爺看著手中的肉票,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也不去繼續的探究了,而是立即歡喜的回家報喜了。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歡喜的背影微微一笑,跟著就帶著花丫和狗兒一起回家了,這剛剛到家,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家大門上那黑色的腳印。
此時的何雨柱微微的看向了秦淮茹家的小窗戶跟著冷哼一聲,隨後帶著花丫和狗兒開門,跟著進了屋子。
「餓了吧?」
何雨柱看著花丫和狗兒笑了起來。
花丫還好,倒是狗兒看著何雨柱連連點頭:「舅舅,我想吃玉米面窩窩頭。」
「額這個我還真沒有。」何雨柱露出笑容,他沒有說謊,他家裡還真的沒有玉米面窩窩頭,都是白面的,還有大米飯,玉米面窩窩頭,太難吃,何雨柱不吃。
「狗兒.舅舅給你的,伱才能拿,舅舅不給你,你就不能要。」花丫立即嚴厲的對自己的弟弟罵道。
狗兒眨巴著小眼睛,露出了委屈的小表情,倒是何雨柱呵呵的笑道:「沒什麼的,花丫.我現在是你們的舅舅了,你們吃什麼就吃什麼,不過,玉米面窩窩頭我是真的沒有。
而且等下我要做飯,所以你們先吃一罐罐頭,嗯.你們愛吃橘子還有黃桃?」
「罐頭?」兩個小傢伙小嘴微微的吞咽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何雨柱。
「嗨。」何雨柱搖搖頭:「問你們兩個做什麼.我給你們開個黃桃的罐頭吧.你們去那邊坐著,我給你們一人拿一個碗。」
花丫和狗兒很是聽話的乖乖去一邊做好,隨後何雨柱給兩個小傢伙一個人拿了一個碗,跟著打開一罐黃桃罐頭平均的分到兩個碗中。
等何雨柱將兩碗黃桃罐頭給端到了花丫和狗兒的面前,兩個小傢伙先是一愣,跟著在何雨柱小聲的提醒道:「吃呀!」
之後,兩個小傢伙就開始對著黃桃罐頭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花丫吃下黃桃罐頭第一口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幸福,好甜,太甜了,花丫這一輩子都沒有吃到過這麼甜,這麼好吃的罐頭。
以前花丫只是在自己村子的供銷社見過這種黃桃罐頭,可是哪裡能吃到。
花丫家只有三個人,弟弟,媽媽和自己,爸爸常年不在家,家中只能靠著媽媽一人的工分支撐,要知道媽媽一人一天只能八分工分。
所以四五歲的花丫就已經開始幫助媽媽一起分擔家中的擔子了。
那個時候,大人們每天都是早起晚歸,除了白天幹活外,有時早晨還要出早工(或挑水兌茅廝(稀釋糞坑),或收割油菜子),晚上有月亮時還要出夜工(或割麥子,或掏紅苕廂等)。
他們每天都十分勞累。所以,家務活只能由家中的孩子幫做了。
花丫和狗兒,基本上從四五歲開始,就會幫助家裡做事,如掃地、抽風箱、燒火煮飯、洗紅苕,稍大一點就會餵豬、外出撿柴、打豬草,再稍大一點就會推磨、舂米,撿狗糞、拾牛糞掙學費等。
每年的十冬月,花丫放學後都要及時回家,忙著去把生產隊分配的紅苕藤或半截子紅苕從土裡搬回家,這是家裡餵豬的主要飼料,怕去遲了被別人弄去了。
一般情況是狗兒用背篼背,花丫用籮筐挑,每次搬完後天基本都黑了。回家後還要忙著淘紅苕、砍豬草、煮飯、煮豬食等。每天的作業只能在晚上煤油燈下做。
臘月份,花丫放學後又忙著去小河邊搬運生產隊分配的芭茅稈,因這是家裡煮飯和煮豬食的主要柴火之一,馬虎不得。
但搬運芭茅稈非常困難,一是芭茅稈太長又重(濕的),扛起來很吃力,若遇吹風更難扛了,稍不注意會連人一起被吹倒在地,或掉進河裡的。
二是芭茅葉兩邊都長有鋸齒,又附著很多灰塵,加之又是捆成剪刀叉,叉在脖子上雙肩扛的,所以每搬運一次,臉上、脖子上、手上都會划起許多帶血的小口,若被汗水灰塵染了,傷口既奇癢又辣痛,非常難受。
狗兒四歲的時候,就跟著花丫兩人一起去去撿柴、打豬草。
開始由於個子小,背不起太大的背篼,撿的柴或割的豬草就放在花丫背篼里。時間長了覺得這樣很不方便,便央求李秀娘給自己編織一個小背篼。
後來李秀娘抽空閒時間用竹篾條給狗兒編織了一個。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因天氣暖和,狗兒沒有穿衣服,加之背篼是新的,靠背部這面還沒有被磨光滑,所以,剛背半天新背篼,就把狗兒的背部磨得血肉模糊,肉皮和肉血填滿了篾縫,非常疼痛。
後來背部感染了,化膿潰爛,晚上只能側著身子睡覺。同時因腥臭難聞,又招惹蒼蠅無情的騷擾,弄得狗兒更是苦不堪言。
好在村子裡有好心人給狗兒醫治了近一個月,才得以完全康復。現在狗兒背上還明顯可見那時留下的傷疤。
有一句話真的很不對,那就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花丫和狗兒吃的苦太多了,但是這些苦,能讓他們變成人上人麼?
那是完全不能的。
「好吃.好吃!」
一罐黃桃罐頭,讓兩個小傢伙吃得是幸福不已,他們在此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是因為這樣,花丫和狗兒對何雨柱真的是太親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水和於海棠回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