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傻柱嗎?!」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剛拐出胡同,正好被出去拍婆子歸來的許大茂看到了。許大茂看到坐在自行車后座上的婁曉娥,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嘀咕道:「難道傻柱真的談對象了?!」接著許大茂臉色一變,心裡暗道:「不行!老子還沒找到媳婦呢?!他怎麼能找到媳婦?!不對,就算老子找到媳婦了,他也不能找到媳婦。我非把他的好事攪和黃嘍!」許大茂那雙賊眉鼠眼一轉,立刻想到了一個絕美的主意,嘀咕道:「傻柱,別怪哥們不講義氣。這次你的牆角老子是撬定了!」
打定主意後,許大茂剛想騎著自行車跟上去,何雨柱已經沒影了。許大茂有些懊惱的嘆了口氣,嘀咕道:「先放你一馬,回頭讓閻埠貴那老東西打探打探消息再說。」
很快何雨柱的自行車在婁家別墅前停了下來。婁曉娥從車上下來,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沒什麼?!你回去好好沖個澡,喝杯紅糖水壓壓驚。我先回去了,下個星期天再見!」說罷何雨柱調轉了車頭,目送婁曉娥進了大門後,這才安心的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媽!」婁曉娥走進別墅,就看到譚令雅笑眯眯的從樓上走了下來。譚令雅問道:「你去哪裡了?!」
從小就不會撒謊的婁曉娥,知道自己瞞不住,於是也不瞞著,直接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譚令雅聽到女兒遇到了危險,臉上立刻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問道:「你沒傷著吧?!」
婁曉娥回答道:「我沒有!如果不是遇到何雨柱,那就不好說了。」
譚令雅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現在,要是擱過去,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
婁曉娥安慰道:「媽!我這不是沒什麼嗎?!」
譚令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婁曉娥,說道:「你這孩子就是心大!如果你有什麼好歹,我跟你爹該怎麼辦?!」
婁曉娥自知理虧,抱著譚令雅的手臂撒嬌道:「我知道了!以後我不一個人出去還不行嗎?!」
譚令雅沒有好氣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冷不丁問道:「你不一個人出去,打算跟誰出去?!」
婁曉娥被問到這個問題,臉瞬間紅了起來。看到自己女兒露出嬌羞表情,譚令雅問道:「是不是打算跟何雨柱一起出去?!」
婁曉娥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譚令雅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什么女大不中留?!你們母女倆在說什麼呢?!」;婁半城這時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譚令雅看了婁曉娥一眼,接著把今天的事情跟婁半城說了,也沒有隱瞞何雨柱把婁曉娥送回來的事情。
婁半城說道:「今天二弟的話,你也聽到了。最近不管什麼地方的情況都不太好。必要的時候,只能犧牲一下咱們幾家閨女的幸福了。今天回來的時候,我還在路上琢磨這事。二弟打算在紡織廠里找一個合適的,把曉霞嫁過去。算是暫時穩住那些人。我們家只有曉娥在身邊。原本我打算在相熟的人裡面找一個,現在看來不用那麼麻煩了。」
婁曉娥是了解自己父親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捨得讓她隨便嫁出去的。婁曉娥問道:「爸!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
婁半城也不回答,說道:「找時間讓何雨柱來家裡一趟。我要跟他好好談談。」
「哦!」婁曉娥應了一聲,說道:「那我先回房了。」
婁半城點了點頭,目送著婁曉娥上樓後,看向了自己媳婦,問道:「你會不會怪我太自私?!」
譚令雅嘆了口氣,說道:「當初你把曉娥留在身邊,我就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
婁半城把譚令雅拉到了沙發布坐了下來,說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婁家大夫。解放前,我把幾個孩子先送出去。本來想把曉娥也一起送出去的。不過曉娥當時還小,再想到咱們身邊不能沒有一個孩子,就把曉娥留下了。解放後,我看情況不對勁,把其他兩房遣散了。雖然給了他們不少東西,但是對於我半輩子打拼下來的基業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都說落葉歸根,我為了這條根,不得不跟他們公私合營,遣散家裡的傭人,變的低調。現在更是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讓犧牲女兒。可笑啊!當年我婁振華號稱婁半城。不是我的產業遍布半個四九城!而是將近半個四九城的人靠我們婁家維持生計。」
「振華!」譚令雅緊緊地握住了婁半城的手,說道:「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
婁曉娥背靠在自己的房門,回憶著自己父親剛剛說的話,接著又想起了何雨柱那寬厚的後背。婁曉娥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嘀咕道:「你想什麼呢?!」接著婁曉娥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嬌羞道:「怎麼會想到他呢?!」
與此同時,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閻埠貴看到許大茂笑著招呼道:「大茂回來啦?!」
「回來了!」許大茂回了一句,說道:「三大爺,您知道我剛才在路上瞧見了什麼?!」
閻埠貴的興趣瞬間被許大茂吊了起來,非常配合的問道:「瞧見了什麼?!」
許大茂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回來的時候瞧見何雨柱自行車后座上坐著一個女的。」
「什麼?!」閻埠貴吃了一驚,說道:「何雨柱那小子還真的找上對象了?!」
許大茂這時反應了過來,問道:「三大爺,你知道這事?!」
閻埠貴回答道:「只是聽何雨柱說起過。」
許大茂接著問道:「三大爺,你知道何雨柱對象是哪家的姑娘嗎?!」
閻埠貴回答道:「這你就問錯人了。這事何雨柱怎麼會告訴我?!你還是去問問其他人吧?!」接著一道金光從閻埠貴的雙眼一閃而過,像是看穿了許大茂的想法,說道:「大茂,都說寧拆一間屋,不毀一樁婚。你小子可別亂來啊?!」
許大茂笑著回答道:「三大爺,還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閻埠貴問道:「什麼話?!」
許大茂回答道:「一家姑娘百家求。」說罷許大茂丟下了站在原地發呆的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就往後院走。
「嘿?!」閻埠貴回過神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嘀咕道:「這年頭還有真不怕死的?!咱們院有熱鬧瞧嘍!」
三大媽從屋裡出來,問道:「老閻,你剛剛跟許大茂在說什麼呢?!」
閻埠貴回答道:「還能說什麼?!許大茂說他看到何雨柱和他對象了。人家許大茂瞧上何雨柱的對象,想挖牆角。」
三大媽臉色一變,說道:「這事如果讓何雨柱知道了?!他許大茂還想在這裡住?!」
閻埠貴笑著回答道:「這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不過許大茂這小子提醒了我。搞不好,這次我能從何雨柱身上撈到不少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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