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答道:「別人巴結你們家,那說明你們家有被人利用的價值。💲🐼 🍬🎃但是對於我來說,在你們家當廚師,還不如在軋鋼廠當廚師快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按照你的想法生活。」
婁曉娥接著問道:「你的追求是什麼?!」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噗嗤!」婁曉娥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人真有趣?!」
何雨柱說道:「人都是無趣的,只有有趣的靈魂。」
「看你說話一套一套的,你是不是讀了很多書?!「婁曉娥面露好奇的看著何雨柱詢問道。
何雨柱邊忙著手裡的活邊說道:「天地良心,我只讀了初小,我爹就不讓我讀了。再說那個時候,歲數小,貪玩,而且腦子還有點一根筋,我爹不讓我讀了,就不讀唄?!就跟著我爹學手藝。後來,我爹進了豐澤園,讓我跟他的師弟學廚。」何雨柱像是一個旁觀者,給婁曉娥講著自己的過去。
婁曉娥聽完何雨柱的敘述,說道:「沒想到,你年紀不大,經歷倒是蠻豐富的?!那個易中海跟你爹一樣,都不是個東西。」
何雨柱說道:「都說投胎是一門技術。男人只有一次投胎的機會。女人有兩次投胎的機會。」
婁曉娥說道:「你說的第一次投胎我明白。第二次投胎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回答道:「當然是結婚嫁男人?!」
婁曉娥說道:「我才不要靠男人呢?!」
何雨柱笑了笑,問道:「你高中畢業了吧?!」
婁曉娥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可惜我的成分不好,所以不能考大學。」
何雨柱說道:「國內不能讀大學,為什麼不能去國外讀?!國外可沒有成分這個說法?!」
婁曉娥說道:「我哥他們都在外面。家裡就剩我一個了。如果我再走了,我爸媽也太寂寞了。」接著問道:「今天中午我家吃什麼?!」
何雨柱看了婁曉娥一眼,反問道:「你想吃什麼?!」
婁曉娥看著長桌上琳琅滿目的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何雨柱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我打算做燕翅席。」
在廚房外偷聽的譚令雅聽到何雨柱說要做燕翅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燕翅席是譚家菜標準最高的席面之一。在譚令雅的記憶里,她姐姐譚令柔接手譚家菜的時候,譚家已經家道中落了。整個譚家能做燕翅席的只有那麼兩三個人。譚令雅沒有想到今天請來的這個廚師,年紀輕輕,居然有這個本事?!
「燕翅席?!聽名字就很豪華。我真期待晚上這頓飯。不跟你聊了,我先回房看書了。」說罷婁曉娥就往廚房外走去。當婁曉娥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看到譚令雅,叫道:「媽!」
「誒!」譚令雅應了一聲,走進了廚房,問道:「柱子,還缺什麼東西嗎?!」
何雨柱回答道:「什麼都不缺。」
「不缺就好!」譚令雅附和了一句,接著說道:「今天中午算上你只有五個人在家裡吃飯。你看著做就行了。」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又跟譚令雅聊了幾句。等譚令雅走後,何雨柱也差不多把菜都收拾好了。因為中午人少,何雨柱也不想搞的太複雜。就簡單的做了銀耳素、黃酒燜鴨等六個譚家菜。
等菜上桌後,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婁半城都深深地被菜香味吸引住了,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從嘴角流了下來。婁半城都這樣了,其他人更別說了。婁曉娥也不講究什麼禮儀了,拿起筷子率先吃了起來。婁半城和譚令雅見自己女兒已經開吃了,也顧不得那麼多,跟著吃了起來。
吃完飯,婁半城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非常淡淡的何雨柱,說道:「柱子,如果早十年,我一定把你弄到家裡當廚師。」
婁曉娥附和道:「何雨柱,你不來我們家當廚師真是太可惜了。」接著問道:「以後我能去找你嗎?!」
何雨柱回答道:「當然可以!平時我不是在軋鋼廠就是在家裡。」
譚令雅是過來人,她此時從婁曉娥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異樣。這個眼神,譚令雅太熟悉了。這跟她當年看婁半城的眼神差不多。譚令雅想到婁半城最近跟她說的話。忽然覺得,如果婁曉娥嫁給何雨柱也不錯。至少荒年餓不死廚子。
吃過午飯,婁半城和譚令雅上樓休息了。婁曉娥閒著沒事在院子裡看了一會書,曬了一會兒太陽,也回房去了。晚上婁半城要請客,所以又招回了幾個還有些聯繫的傭人,其中就包括了許大茂的老娘吳彩花。
吳彩花看到何雨柱有些吃驚的問道:「何雨柱,你怎麼在這裡啊?!」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我是廚師,我在這裡當然是做菜。」說罷何雨柱也不理會吳彩花,繼續忙著手裡的活。
下午四點半,客人陸陸續續的上門了。半個小時後,冷菜被端了出去。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下午五點半左右,何雨柱接到通知可以炒菜了。隨著炒菜上桌,剛剛還在聊天的客人們都停止了聊天,每個人手上的筷子像雨點一樣落到了菜上。
吃了一會,婁曉娥發現自己在桌上跟他們搶菜,有些太虧。在譚令雅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悄悄地離開了。
「婁曉娥,你怎麼過來啦?!」何雨柱顛了兩下鍋,看到婁曉娥賊頭賊腦的把頭探進了廚房,笑著問道。
既然被發現了,婁曉娥也不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廚房,埋怨道:「還說呢?!都怪你把菜做的那麼好吃?!」
何雨柱「嘿嘿」一笑,說道:「別埋怨了!我在這裡給你開小灶。」
「真噠?!」婁曉娥見何雨柱點頭,立刻找了一副碗筷和一個盤子,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接下來何雨柱每一道菜出鍋,都會給婁曉娥來上一點。反正當最後一道甜品杏仁茶端到婁曉娥面前的時候。婁曉娥給了何雨柱一個埋怨的眼神,說道:「吃不下了!」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不急!休息一會再吃。」
「哼!」婁曉娥輕哼了一聲,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杏仁茶放進了嘴裡,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眯著眼睛,臉上露出了老鼠掉進米缸里的表情。
「柱子!」譚令雅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還在吃著的婁曉娥,不自覺的嘆了口氣,看向了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包,說道:「柱子,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何雨柱笑著接過了紅包放進了褲兜里,問道:「還要加菜嗎?!」
譚令雅回答道:「不用了!柱子,你今天這桌菜可是把所有人都征服了。有好幾個人都找我家老婁詢問你的情況,想把你挖過去。不過都別我們家老婁回絕了。不過沒有把話說死,讓他們去軋鋼廠找你。」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說道:「既然不用加菜,那我就先走了!家裡還有一個妹妹。」
「去吧!」譚令雅看著何雨柱換好衣服,把何雨柱送出別墅,又回到了廚房。婁曉娥拿著杏仁茶走到了譚令雅的身邊,問道:「媽,你把他送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