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許伍德習慣性的回到放映員專用辦公室,打算小睡一會。但是當許伍德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地上躺著一封信。許伍德撿起了信,眉頭微微一皺,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打開信封拿出信看了起來。
一目十行,許伍德很快就看完了信中的內容,臉色瞬間大變。許大茂可以說是他們許家的獨苗。當年許曉鈴出生後不久,許伍德得了花柳病,雖然治好了。但是也失去了生育能力。要不然許伍德下鄉勾搭小寡婦,早就有一大堆私生子私生女了,也不會這麼太平。
許伍德收起了信,心裡暗道:「這封信是誰寫的呢?!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許伍德點起了一支煙,腦子裡開始回憶過去的事情。當年賈東旭結婚的時候,許伍德對外說是接到了下鄉放電影的任務,其實那個時候他的舊病復發了,躲在外面養病。賈東旭結婚當天,自己老婆因為擔心他,賈東旭結婚宴席還沒結束就離開了四合院。等過了幾天他們夫妻兩個回到四合院,才知道自己兒子進了醫院。當時易中海雖然在四合院還沒有一手遮天,但是自己跟四合院的住戶們關係也不太好,也就沒有人告訴他當時的情況。後來事情被易中海矇混了過去。
越想許伍德越覺得匿名信上的內容是真的。當菸頭燒到許伍德手指的時候,許伍德回過了神,掐滅了菸頭,走出了辦公室,跟關係不錯的同事打了一個招呼,離開了宣傳科。
到停車棚,許伍德取了自行車,直接出了廠門。半個小時後,許伍德來到了離四合院不遠的醫院。找了一個熟人,查了許大茂當年的病歷。病例不看不知道,一看許伍德差點沒厥過去。再看到病歷上家屬簽字的位置上寫的易中海的名字,許伍德此時恨不得把易中海挫骨揚灰。
離開了醫院,許伍德像是一個沒頭蒼蠅一樣,推著自行車亂轉。不知不覺,許伍德來到了一家小酒館門口。許伍德把自行車停好,走了進去,要了一壺酒一碟花生米和一塊豆腐乾,找了一個角落,獨自一人喝起了悶酒。
隨著酒下肚,許伍德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心裡暗道:「冤有頭債有主。既然幫凶易中海收拾不到了。只能把帳算到賈東旭的頭上。」接著一個主意浮上了許伍德的心頭。
許伍德當年還是婁半城司機的時候,認識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其中還有幾個拍花子。等賈東旭的媳婦生了,找人把生下來的孩子以及棒梗那個小兔崽子一起拍了。另外在軋鋼廠上班,受傷容易也不容易。只要操作得當,把賈東旭搞廢了也不難。許伍德把方案在心裡推敲了幾遍,確定沒有問題後,嘴裡嘀咕道:「賈東旭!你給老子等著!」接著許伍德想起了女兒許曉鈴。既然兒子廢了,自己也沒有辦法練小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女兒身上。回頭跟自己媳婦說說,對女兒好一點,將來找個上門女婿,為家裡傳宗接代。
轉眼到了下班的時間,因為晚上沒有招待,何雨柱下班都很準時,接上何雨水,回到家裡的時候,雷師傅他們已經走了,東西收拾的很乾淨。何雨柱讓何雨水自己去玩,然後從柜子里拿出了菜,開始做起了飯。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飯做好了。何雨柱剛把飯菜端到桌上,準備出去找何雨水的時候,何雨水像是聞到了味道,自己回來了。一進屋,何雨水看到桌上的菜,忍不住問道:「哥,你今天做的是什麼菜啊?!看上去很好看的樣子?!」
何雨柱現在說起瞎話,想也不想,張口就來:「今天早上送完你,去上班的時候,路上遇到了一個老鄉在賣蝦。我看東西不錯,就把蝦都買了。在廠里沒事,把蝦仁剝了出來。這道可是杭幫菜名菜龍井蝦仁。另外兩道是蝦仁跑蛋和炒白菜。湯是紫菜蝦皮湯。主食是白面饅頭。」說罷何雨柱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蝦仁,沾了點放在邊上小碟子裡的醋,然後把蝦仁塞進了何雨水的嘴裡,一臉期待的問道:「味道怎麼樣?!」
何雨水咀嚼了兩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衝著何雨柱說道:「好吃!」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剛開始,何雨水吃的還很斯文,蝦仁拿筷子一個個夾著吃。後來何雨水嫌拿筷子吃麻煩,直接用勺子舀著吃。反正一頓飯下來,何雨水吃下了兩個大饅頭和一大半的菜,反正是吃的何雨水撐得站不起來。
何雨柱越看越覺得何雨水好玩,但是又不能取笑何雨水。總之,何雨柱差點憋出內傷來。
當何雨柱洗完碗回到自己家裡,準備關房門的時候,許伍德推著自行車從外面進來。何雨柱看了許伍德一眼,發現許伍德有些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就是說不上來。不過何雨柱有一點可以肯定。許伍德已經開始算計賈家了。
轉眼到了去婁半城家裡做飯的日子。一大早,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學校後,並沒有直接去婁半城家,而是回到家裡,颳了鬍子,把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的,並且從超市空間裡拿出了一套中山裝和一雙新的皮鞋。打扮好之後,何雨柱跟雷師傅他們打了一聲招呼,推著自行車出門了。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微愣了一下,嘀咕道:「這是何雨柱?!」接著閻埠貴很快回過神,問道:「柱子,你今天打扮的像新姑爺一樣,這是要去上班,還是去其他的地方啊?!」
何雨柱回答道:「相親!」
閻埠貴聽到「相親」兩個字,覺得又有便宜可以賺了,急忙問道:「哪家的姑娘啊?!」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閻埠貴,說道:「這個關你什麼事啊?!」說罷何雨柱直接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大門。
「嘿?!這小子?!居然敢看不起我?!你別落在我手裡,我一定讓你後悔!」說罷閻埠貴氣呼呼的去上班了。
等閻埠貴走後,秦淮茹挺著大肚子走到了四合院門口。看著已經模糊的何雨柱背影,秦淮茹心裡暗道:「傻柱怎麼能相親呢?!他結婚了,我以後怎麼算計他,讓他給我養孩子?1他結婚了,房子就弄不到手了嗎?!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的婚事攪黃了!」接著一道靈光閃過了秦淮茹的腦中。秦淮茹臉上堆起了笑容,返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