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閻埠貴夫妻倆,商議家裡有哪些家具要換的時候,何雨柱回到了家裡。何雨柱剛坐下,何雨水從外面走了進來。何雨柱看著愁眉不展的何雨水,笑著問道:「怎麼啦?!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不開心了?!」
何雨水說道:「哥,剛剛我聽到你們談話了。那麼貴,要不,咱們家具先不換了?!」
何雨柱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丫頭,想那麼多幹什麼?!咱家也不差這麼一點錢。你哥我之所以修房子,就是為了堵院子裡那些沒臉沒皮人的嘴。咱們錢如果存著不用,有些人就會不要臉上門來借。你是借給他好呢?!還是不借給他?!借給他還,還沒什麼。萬一碰上無賴不還怎麼辦?!」
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何雨水撓著頭,好像明白,好像又不明白,反正覺得自己哥說的對。
吃過晚飯,收拾完屋子,何雨柱把何雨水打發走了。關上門,拉上窗簾,何雨柱躺到了床上。沒過多久,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啊?!」何雨柱問了一聲,見沒有人回答,擔心秦淮茹搞事情。何雨柱走到了窗邊,拉開窗簾看到聾老太太站在門口。何雨柱問道:「老太太,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聾老太太問道:「柱子,有吃的嗎?!」
何雨柱回答道:「老太太,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做的吃的,都吃完了。要不,你去問問二大爺、三大爺或者院裡其他人家看看。」
「等等!」就在何雨柱準備關窗的時候,聾老太太叫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聾老太太說道:「柱子,你一大爺出事了,一大媽也走了。我能不能跟你家搭夥?!」
何雨柱說道:「老太太,我上下班沒個准。也不是經常做飯。您還是跟其他人家搭夥吧!」說罷何雨柱動作麻利的關上了窗。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嘀咕道:「老了!沒有用了!都開始嫌棄我了!」說著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向後院走去。其實聾老太太早就已經吃過飯了,她故意挑這個時候來找何雨柱,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讓何雨柱給她養老。既然何雨柱這條路走不通,院裡其他人又靠不住,聾老太太只能依靠自己。
其實從保城見完何大清回來,何雨柱就想過聾老太太的事情。如果聾老太太不來給易中海求情,何雨柱看在她年紀大,以及她後院的房子份上,給她養老也沒什麼。如果她幫易中海來求情。那麼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他不可能大度到,給仇人養老。
雖然何雨柱不想給聾老太太養老,但是有人已經打上聾老太太的主意了。其實就在聾老太太出現在何雨柱家門口的時候,賈東旭和秦淮茹就發現了聾老太太。聽完聾老太太和何雨柱的對話,賈東旭忽然覺得:「易中海的房子雖然不錯都在中院,但是進了何雨柱手裡的東西想要讓他拿出來,恐怕不太容易。聾老太太年紀大了,沒有幾年好活了,如果自己幫她養老,等她死了之後,她的房子歸他,這筆買賣還是可以做的。」想明白後,賈東旭看向了邊上的秦淮茹,秦淮茹也同樣看向了賈東旭。夫妻倆這麼一對視,立刻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秦淮茹說道:「東旭,我聽一大媽說過,聾老太太的嘴很饞,也很刁。你覺得我們養得起她嗎?!」
賈東旭沉吟了幾秒鐘,說道:「估計,應該可以養活她。剛剛看這老太婆的樣子,估計還沒吃飯。你拿著吃的過去,探探她的口風。等你回來了,再做決定。」
「誒!我這就去!」秦淮茹應了一聲,跑到了爐子邊,把鍋里還帶有一些餘溫,剩下的棒子麵糊糊盛到了碗裡,又拿了一個二合面饅頭和一碟鹹菜出了門。
賈東旭看著秦淮茹進了後院,頓時鬆了一口氣,嘀咕道:「沒有易中海,老子的日子照樣能過好!」說著賈東旭看向了在邊上玩耍的棒梗。越看賈東旭越覺得在棒梗身上看到了易中海的影子,接著又想起了最近聽到的一些傳聞。賈東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一個個疑問不斷的浮上心頭。本來賈東旭打算今天去看自己母親的,但是睡過頭,只能下個星期天去了。等看到自己的母親,賈東旭打算把棒梗的事情跟自己母親說說,想聽聽自己母親的意見。
秦淮茹到了後院,把盛著糊糊的碗放到了窗沿上,伸手敲了敲聾老太太家的房門。正坐在床上唉聲嘆氣的聾老太太聽到敲門聲,回過神,問道:「誰啊?!」
秦淮茹應道:「老太太,我是東旭媳婦。」
聾老太太知道敲門的人是誰後,眉頭一皺,心裡嘀咕道:「她來幹什麼?!」接著聾老太太瞬間反應了過來,暗道:「有人照顧也好!」隨後叫道:「東旭家的,門沒鎖,你進來吧!」
「誒!」秦淮茹端著東西,用腳頂開了門,走進屋子,笑著說道:「老太太,您晚上估計沒吃飯吧?!我給你送來了。我傢伙食不太好,您將就將就。」
聾老太太下了車,拄著拐杖,走到了桌子邊,拉了一下拉線,燈亮了起來。聾老太太看到桌上的飯菜,雖然不太滿意,但是有總比沒好。不過聾老太太也沒有急著吃,看向了秦淮茹,開門見山的說道:「東旭家的,如果我老婆子沒有猜錯的話。你今天端這些飯菜過來是來試探老婆子我的吧?!」
秦淮茹心裡雖然有些尷尬,但臉上依舊保持了笑容,說道:「老太太,原來是一大爺夫妻倆照顧你。一大爺原來是東旭的師傅。現在一大爺夫妻倆不在了。我們還在。我們想接過一大爺夫妻倆照顧你的責任。」
聾老太太坐了下來,說道:「老婆子我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米還多。你們夫妻倆的心思,你不說我也清楚。既然你們願意給我老婆子養老,等我走後,這房子就歸你們。不過我有言在先。先試著過三個月。三個月行,咱們就這樣繼續過。到時候我會請街道辦的人來做公證,立下字據。如果不行,咱們就一拍兩散。」
「成!」秦淮茹想也不想直接應承了下來,接著說道:「不過老太太,我下個月就要生了。在我做月子的這段時間,如果照顧不周,還請見諒。」
聾老太太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懂!」
秦淮茹說道:「老太太,你慢吃。吃完東西放著,明天一早,我會來收拾。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目送著秦淮茹出門離去,聾老太太嘀咕道:「這個女人不簡單。整個四合院,那麼多媳婦,恐怕沒有人能比得過她。賈家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娶到這樣的一個媳婦。可惜了,如果這個女人早生個百年,估計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接著聾老太太又想到自己被自己評定為掃把星的賈家沾上了,不自覺的苦笑了一聲,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於是聾老太太也不多想,拿起筷子吃起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