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振華盯著譚令雅看了一會,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小雅,這麼多年真是難為你了。」
譚令雅笑著回答道:「有什麼好難為的?!我們倆是少年夫妻老來伴。咱們倆這一輩子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現在總算能夠過安穩日子了。這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我還想跟你多過幾年呢!」
婁振華笑了起來,附和道:「好!好!好!聽你的,咱們爭取活他個一百歲!」
「爸!媽!你們在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就在這時婁曉娥從外面走了進來。譚令雅問道:「你不在公司,怎麼過來啦?!」
婁曉娥回答道:「公司已經步入正軌,沒有什麼好忙的。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過來陪陪你們。」
婁振華問道:「柱子這兩天在忙什麼?!」
婁曉娥回答道:「他還能忙什麼?!當然是忙些吃的。」
「姑爺!」婁曉娥的話音剛落,何雨柱提著一個黃酒的酒缸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打趣道:「婁曉娥,你又在編排我什麼呀?!」說著何雨柱看向了婁振華夫妻倆叫道:「爸!媽!」
婁振華聞了聞飄散在空中的香味,問道:「柱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何雨柱把酒缸放到了茶几上,說道:「這裡面可都是好東西。」
婁振華到底是吃家,瞬間就想到了裡面是什麼東西,問道:「佛跳牆?!」
「哎呦!還是爸您厲害!」說著何雨柱向婁振華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們等著,我去拿碗筷!」說罷何雨柱一溜煙的跑進了廚房。過了五六分鐘,何雨柱拿著碗筷和勺子回到了客廳。打開了酒缸上的蓋子,一股濃重的香味,非常霸道的從酒缸里飄了出來。
何雨柱盛了一碗率先遞給了婁振華。婁振華迫不及待的接過碗,先是聞了聞味道,然後喝了一口湯。這口湯下去,婁振華瞬間感到全身的毛細孔全部打開了。身上的細胞仿佛也在吸著佛跳牆的香味。
「太好吃了!」就在這時婁曉娥發出了一聲驚嘆。把婁振華和譚令雅都拉回了現實當中。婁振華說道:「柱子,我在港城吃過不少次佛跳牆,但是他們的味道怎麼跟你不一樣啊?!」
何雨柱說道:「每個廚師的手法不同,那麼味道也會不同。另外我除了選用頂級的材料外,還有用的容器也非常的講究。」
婁振華打量了一下茶几上的酒缸,問道:「這個酒缸也有什麼說頭嗎?!」
何雨柱回答道:「這是一隻放二十年紹州陳釀花雕酒的酒缸。」
婁振華和譚令雅瞬間明白了過來。婁振華說道:「柱子,我跟你打個商量。要不你開一個私房菜館。你看怎麼樣?!」
譚令雅眨了眨眼睛,問道:「振華,你的意思讓柱子把譚家菜館重新開起來?!」
婁振華說道:「我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不能再用譚家菜這個名頭。如果要開的話,就必須用新的名字。」
婁曉娥躍躍欲試的問道:「爸,用什麼新名字?!」
婁振華想了想,說道:「我看就叫何氏菜館。」
何雨柱說道:「爸,開餐館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你想吃,咱們爺倆根據時令,弄到什麼就做什麼。你看怎麼樣?!」
婁振華想了想,扭頭看向了譚令雅,問道:「夫人,要不咱們搬到柱子那邊去住,你看怎麼樣?!」
譚令雅附和道:「好!我都聽你的。」說罷看向了婁曉娥。
婁曉娥說道:「你們能去我那裡住,我求之不得。」接著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搬過去?!」
婁振華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天就搬。」
「嘿!這老爺子,為了一口吃的,還真夠拼的?!」何雨柱嘀咕了一聲,看向了婁曉娥。婁曉娥衝著何雨柱笑了笑,看向了譚令雅說道:「媽,我那邊什麼都有。你不用帶太多東西。「
「我知道!」譚令雅聲音還沒有落下,人已經上了樓。
婁振華這時問道:「柱子,報紙看過了嗎?!」
何雨柱明白婁振華的意思,說道:「爸!我報紙雖然沒看過,但是廣播聽了。」
婁振華問道:「你對接下來的局勢有什麼看法?!」
何雨柱回答道:「我們國家是漸漸地穩定了。不過西方國家是不會願意看到我們強大起來。但是北極熊國擋在我們前面。在沒有把北極熊國干趴下之前,他們還不會跟我們撕破臉。現在是我們跟西方國家難得的蜜月期。想要讓公司更進一步,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婁振華有些遲疑的問道:「我雖然對北極熊國不太喜歡,但不否認,他很強大。西方國家能把他干趴下嗎?!」
何雨柱說道:「從一開始北極熊國就走錯了路。他們把精力都放在了重工業上面。另外他們國內也矛盾重重。北極熊國被干趴下是時間的問題。」接著何雨柱問道:「爸,你手底下有沒有值得信賴的理財高手?!」
婁振華問道:「柱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何雨柱說道:「現在北極熊國他們官方匯率是1盧換1.5刀。黑市價格1刀換16盧。」
婁振華問道:「你的意思,從北極熊國的銀行貸款,然後去其他地方換成美刀,再拿外面換的美刀去北極熊國黑市換他們的貨幣,再用他們的貨幣還貸款?!」
何雨柱說道:「爸,我就是這個意思。反正存在就是合理。既然有這麼一個賺錢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
婁振華想了想,說道:「我去給秉易打一個電話。這事他能做。另外這事太大,光我們一家可不行。」說罷婁振華站了起來,向書房走去。
等婁振華走後,婁曉娥的聲音響了起來:「何雨柱!你腦子裡裝的不都是菜譜嗎?!怎麼這種賺錢的方法你都想的出?!我真是佩服你!有時候,我真想打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
何雨柱說道:「我腦子裡當然是腦花。要不,晚上給你做個腦花嘗嘗?!」
「何雨柱!你這個壞傢伙!」說罷婁曉娥向何雨柱施展出了女人無師自通的絕技,捏著何雨柱腰間的軟肉擰了起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譚令雅提著一個箱子下樓了。譚令雅把箱子遞給了婁曉娥,問道:「你爸呢?!」
婁曉娥回答道:「爸去書房打電話了。」
「哦!」譚令雅應了一聲,說道:「我剛剛讓傭人也收拾東西了。等一會,你讓柱子多跑一趟。把傭人接過去。」
何雨柱說道:「媽!爸打電話還有一會。要不,我先把傭人送過去?!」
譚令雅想了想,點頭道:「這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