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答道:「這個可是秘密!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以後我們兩個七老八十了,重新翻看結婚證的時候,我才告訴你。」
婁曉娥說道:「萬一你以後忘了怎麼辦?!」
何雨柱回答道:「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得了老年痴呆。」
「切!就你這麼精明的一個人,會得老年痴呆?!那得老年痴呆的人就多了。不願意說就別說。」說罷婁曉娥把自己手裡的結婚證往何雨柱手裡一塞,問道:「接下來去什麼地方?!」
何雨柱笑著反問道:「你想去什麼地方?!」
婁曉娥接著問道:「你不難道不會霸氣一點,直接說回家?!」
何雨柱回答道:「我們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不用那麼急。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陪你。」
婁曉娥見何雨柱回答的非常誠懇,笑著說道:「我們回家!」說罷婁曉娥坐上了自行車后座,催促道:「走吧!」
「走!」何雨柱笑著騎上了自行車,載著婁曉娥往四合院走。
婁曉娥頭枕著何雨柱的後背,問道:「柱子,你剛剛在笑什麼?!」
何雨柱回答道:「想到了在港城時候,聽到一個姑娘對一個小伙子說的話。」
婁曉娥問道:「什麼話?!」
何雨柱說道:「那個女孩子看不上人家小伙子。她說情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後面笑。」
婁曉娥說道:「這個姑娘真膚淺?!騎自行車的不等於沒有錢。說不定是哪家公子哥體驗生活。又或者將來會出人頭地呢?!我跟她不一樣。我情願坐在自行車後面笑,也不願意坐在寶馬車裡哭。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進了豪門,那有什麼自由可言啊?!」
何雨柱說道:「所以我對我的孩子採取放養態度。我只會對他們錦上添花,不會對他們雪中送炭。」
婁曉娥笑著說道:「何雨柱!你這話被四個孩子聽到了,你不怕他們將來拔你的氧氣管啊?!」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不是還有你給我生的嗎?!」
「呸!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啊?!」婁曉娥有些嬌羞的捶了何雨柱一下,說道:「我們都四十出頭了,再生?!孩子成年我們都快七十了?!」
何雨柱說道:「七十又怎麼樣?!咱們又不是入土了?!」
婁曉娥想想,何雨柱說的有些道理,說道:「咱們還是隨緣吧!」
轉眼,到了下午五點鐘。何雨水下班回到了家裡。錢翠花看到何雨水自行車車籃里放滿了菜,問道:「雨水,你買這麼多菜乾什麼?!」
何雨水回答道:「媽!我早上看到我哥了。他說晚上帶嫂子過來吃飯。」
錢翠花吃驚的問道:「你哥回來啦?!」
「嗯!」何雨水應了一聲,接著說道:「永庭在單位加班。今天晚一點回來。」
范長明這時從屋裡走了出來,說道:「永庭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廠里有那麼多活要做?!」
何雨水說道:「他們技術科科長換了一個新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找永庭麻煩。」
范長明說道:「你勸勸永庭,如果做的不舒服,就換一個工作。」
何雨水說道:「爸!永庭現在這個歲數,換工作麻煩。」
「既然換工作麻煩,那就別幹了!」何雨柱邊說邊帶著婁曉娥從外面進來了。
「哥!嫂子!」何雨水打了一聲招呼,問道:「不上班,我們吃什麼呀?!」
何雨柱說道:「不上班,去讀書!」
「讀書?!」范長明、錢翠花和何雨水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何雨柱說道:「不進步,就淘汰。國內現在的技術還處於五六十年代。跟外面差了整整一百年。既然想要追趕,光閉門造車可不行。既然永庭在廠里做的不開心。那就換一個環境。雨水陪著永庭一起出去。這樣你們兩個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何雨水說道:「哥,就算想出去。我們也沒有門路和錢啊!」
何雨柱悄悄地給婁曉娥使了個眼色。婁曉娥說道:「你都喊我嫂子了。都說長嫂如母。我可不能不管你這個小姑子。讀書的一切開銷,你嫂子我全包了。如果你們心裡過意不去,就算我借你們的。等你們讀完書,賺錢了再還給我。「
說實話,何雨水現在已經有些動心了。但是她動心沒有用,還要自己男人點頭。何雨水說道:「等一會永庭回來了,我問問他。」
「好!」婁曉娥附和了一聲,看向了范長明和錢翠花,笑著叫道:「師傅師娘!」
「誒!」范長明和錢翠花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何雨柱問道:「雨水,孩子們呢?!」
錢翠花說道:「別提了!他們幾個小麗和湉湉的孩子玩的好,基本上天天都形影不離。不在他們姑姑家吃了飯,絕對不會回來。」
「媽!今天你可說錯了!」就在這時范湉帶著一群孩子從外面進來了。
何雨柱看到幾個孩子,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樣子,問道:「他們怎麼啦?!」
范湉說道:「還能怎麼?!打群架被叫家長了。」
「吆喝?!你們幾個小傢伙可真夠行的?!」說著何雨柱沖幾個孩子豎起了大拇指,接著蹲下身問道:「跟舅舅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范湉的兒子呂民德說道:「大舅,不是我們想打架,而是他們太欺負人了。老是欺負我們的妹妹。你說這種人是不是欠揍?!」
何雨柱附和道:「的確是欠揍!明天舅舅去你們學校,找你們校長好好聊聊。學校是讀書的地方。不是受欺負的地方。」接著問道:「你們幾個拳練的怎麼樣了?!沒有偷懶吧?!」
幾個小傢伙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大舅,你放心吧!我們沒有偷懶!」接著一個個秀起了各自那少的可憐的肌肉。
范湉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柱子哥,你可不能這麼寵他們!在這麼下去,他們幾個更加無法無天。」
何雨柱說道:「我是該寵的時候寵,該做規矩的時候做規矩。」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你來的正好。把我和你嫂子從港城帶回來的禮物帶回去。」
「哦!」范湉應了一聲。錢翠花這時開口說道:「都別站在門口了,要聊進屋聊。」說罷錢翠花接過何雨水手裡的菜,去了廚房。
走進客廳,何雨柱掏出煙盒,抽出了兩支煙,遞了一支給范長明。接著掏出打火機幫范長明點上了煙,自己也點了一支。這時何雨水拿了一封信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哥,你要結婚的事情。我寫信告訴了爹。這是他給你的回信。」
何雨柱邊接過信,邊問道:「這事你告訴他幹什麼呀?!」接著何雨柱撕開了信封,拿出信看了起來。一目十行,何雨柱很快就看完了信里的內容,把信交給了婁曉娥。
婁曉娥接過信看了看,說道:「有你爹的祝福,總比沒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