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點鐘剛過。八輛轎車陸陸續續的開進了婁家別墅。沒過多久,婁秉南和婁秉易帶著各自媳婦和孩子走進了別墅。婁曉娥笑著跟眾人打了一個招呼,拿出了從四九城帶回來的禮物,把禮物送到了每個人的手裡。
婁秉南問道:「曉娥,柱子呢?!」
婁曉娥回答道:「他在廚房忙呢!」
「小姐,姑爺說飯菜已經好了。大家可以上桌了。」婁曉娥的話音剛落,傭人走到了婁曉娥的身邊稟告道。
「我知道了!」婁曉娥把傭人打發走之後,說道:「都別在這裡坐著了,都入席吧!」說罷婁曉娥帶頭向餐廳走去。
等人都落座後,婁曉娥把何雨柱介紹給了婁秉南和婁秉易的家人。何雨柱一一跟他們打了招呼後,去了廚房,把最後一道大菜端上了桌。隨後婁曉娥招呼大家動筷子。早就等不及的幾個孩子,立刻伸出了各自的筷子。在美食的誘惑下,何雨柱很快就融入了婁曉娥的家庭。
吃著吃著婁秉易冷不丁開口問道:「大哥,今天的事情聽說了嗎?!」
婁秉南喝了一口酒,反問道:「你說的是銀行失竊的事情?!」
「是啊!」婁秉易附和了一句,說道:「真是見了鬼了。咱們華人開的銀行沒有任何事情。那些外國佬的銀行聽說損失慘重。尤其是小鬼子和棒子的銀行。除了他們櫃面上的錢,其他的錢全部沒了。現在一些儲戶都人心惶惶。搞不好,明天一大早,銀行門口就要排長隊。」
婁秉南說道:「幸虧我們公司的開戶銀行沒有遭到損失。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何雨柱問道:「大哥,你們公司很缺錢嗎?!」
婁秉南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缺啊!哪家公司現在不缺錢。」
婁秉易接口道:「柱子,你別聽我哥的。他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他的公司是做零件加工和小型家用電器。除非更新設備。其他的地方,他根本用不到什麼錢。」
婁秉南嘆了口氣,說道:「你小子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你不要忘了,咱們家還有酒樓、製衣廠。」
婁秉易努了努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婁曉娥瞪了婁秉易一眼。婁秉易只能乖乖地歇菜了。婁曉娥問道:「大哥,現在公司真的很缺錢嗎?!」
婁秉南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前一陣,幾個工廠更換了一批設備。又買了一些原材料。另外外面欠的債還沒要回來。反正情況不太好。不過目前還能支撐。你就別擔心了!」
何雨柱問道:「大哥,既然是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既然公司陷入了困難。我和曉娥也不能不管。公司需要多少資金?!」
婁秉南回答道:「至少需要兩千萬。」
何雨柱和婁曉娥對視了一眼,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餐廳。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何雨柱提著兩個旅行袋回到了餐廳。婁曉娥看到何雨柱手裡的旅行袋微微一愣。因為何雨柱來的時候帶了六個旅行袋,因為旅行袋太重,也沒注意裡面是什麼東西。
何雨柱當著所有人的面,拉開了旅行袋的拉鏈,拿掉了蓋在上的白色汗衫,一疊疊錢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婁曉娥吃驚的問道:「何雨柱,這些錢,你到底是怎麼帶過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何雨柱回答道:「在四九城,我認識的人遍布各行各業,讓他們幫我帶些東西上飛機很容易。至於下飛機的時候只要給些小費,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啊?!」
婁秉易衝著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兄弟!你牛!」
婁曉娥接著問道:「你哪裡來那麼多錢?!而且還都是港幣和美刀?!」
何雨柱說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我是四九城最大的黑市供貨商。這些錢,當然是他們幫我還的。」接著何雨柱看向了婁秉南,說道:「大哥,這裡面有多少錢,我不知道。麻煩你清點完之後,寫份借條給曉娥。」
婁曉娥笑著問道:「你膽子可真大啊?!你難道就不怕我和我大哥、二哥聯手吞了你的錢?!」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你們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這些錢能認清一個人,我覺得還是非常值得的!再說了,你會吞我的錢嗎?!」
婁秉南笑著說道:「曉娥,你就別逗柱子了。這麼好的男人,被你嚇跑了,可就不划算了。」
婁曉娥努力努嘴,看到自己大哥臉色有些不對勁,偷偷的瞟了何雨柱一眼,不再多囉嗦。婁秉南說道:「柱子,你這麼多錢都給曉娥,這不合適吧?!」
何雨柱回答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如果你覺得不合適,那就找個時間,我跟曉娥在港城先註冊結婚。結婚了,這就屬於夫妻共同財產。錢放在誰這裡,那還不一樣?!」
「就是啊!」婁秉易附和了一聲,看向了何雨柱,問道:「柱子,黑市生意真那麼賺錢?!」
何雨柱回答道:「以前是賺錢。但是現在不同往日了。賺錢也要講究機遇和時間。如今,最賺錢的就是在內地開公司。現在很多人都在觀望,等第一波紅利出現了,後面就會有一大批人跟風。一塊蛋糕就這麼大。五個人分和十個人分,這裡面的區別,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
婁秉南說道:「爸前一段時間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把家電和零件加工廠搬到大陸去。我怕當年的事情再發生,到現在還有一些猶豫。」
何雨柱說道:「大哥,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這麼辦!你前一段不是淘汰了一批設備嗎?!你把這些設備拿到內地去。先把廠開起來。大陸做粗加工,然後把那些零件拿到這邊的廠里再做精加工。觀望一段時間,如果覺得安全,就把這邊的設備再運一些去內地。」
婁秉易問道:「柱子,如果沒問題,為什麼不把設備直接都運到內地?!」
何雨柱說道:「不能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雖然現在我們跟西方各國的關係還不算太差。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哪天他們覺得我們威脅到他們了,就像對付北極熊一樣,搞一個禁運。那以後公司怎麼辦?!難道他們禁一樣,咱們關一個廠?!」
婁秉南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徹底對何雨柱刮目相看。婁秉南沒有想到何雨柱懂得這麼多。絲毫不比港城的那些家族從小培養的豪門子弟差。甚至還比他們強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