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老高,我談對象的事情,想必你聽說了吧?!」
高耀回答道:「聽說了!而且還是咱們廠原來的大股東婁家大小姐。」
何雨柱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咱們是老兄弟了,我也不瞞你。我今天上午請假,就是去婁家提親。已經商量好了,五月一日辦事情。接著還要去港城住一段時間。現在離五一也沒多少日子了,很多事情要做。接下來去港城,估計短時間裡也回不來。廠里不可能一直讓我請假。還不如直接辦停薪留職。再說了,這幾年帶的那些學徒,雖然沒有學到我八成的手藝,但是五成差不多有的。獨當一面沒有問題了。」
高耀能混到現在,也不是傻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何雨柱,高耀小心謹慎的問道:「是不是廠里有人說閒話了?!」
何雨柱想了想,也不隱瞞,點了點頭,說道:「人家廠長秘書看我不順眼了。我還不麻溜走人。難道還留著準備穿小鞋啊?!」
高耀說道:「你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不肯吃虧。成!這事我幫你了!回頭,你小子可要好好的請我吃頓飯!」
何雨柱說道:「五月一日中午,四九城飯店。帶上家人,你可別遲到!」說罷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份剛剛在超市空間裡臨時書寫的請柬,放到了高耀的辦公桌上。
高耀拿起請柬看了看,打趣道:「沒想到你小子弄的還挺正式的?!」
何雨柱回答道:「媳婦是大戶人家千金。不能馬虎。」
「這話說的也對!我給你開張條子,你去勞資科辦一下。」說罷高耀打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證明。在上面填了何雨柱的名字,接著在上面簽了字,連同停薪留職的申請報告一起遞給了何雨柱,說道:「快去辦吧!」
「得嘞!」何雨柱接過東西,從口袋裡掏出了煙和糖,說道:「我先走啦!」
等何雨柱走後,高耀笑著嘀咕道:「這小子!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當上婁半城的女婿?!」
何雨柱很快就來到了勞資科。勞資科科長方勇看到何雨柱愣了愣,問道:「何大廚,今兒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裡啊?!」
何雨柱說道:「今天來辦停薪留職。」
方勇愣了愣,說道:「我的何大主任。好端端的怎麼來辦停薪留職了?!」
何雨柱回答道:「還不是要結婚了?!」說罷何雨柱把手伸進了口袋裡,從裡面拿出了兩盒煙和一包糖塞進了方勇的手裡,接著又拿出了兩包煙和一包糖往辦公桌上一放,說道:「大家都沾沾喜氣。」
方勇把手裡的東西往兜里,然後接過了何雨柱手裡辦停薪留職的單子,帶著何雨柱進了自己的辦公桌,招呼何雨柱坐下後,動作麻利的幫何雨柱辦起了停薪留職的手續。忙活的十多分鐘,手續全部辦完了。方勇把單子交給了何雨柱,說道:「何師傅,辛苦您一趟,自己跑一下財務科。把工資結了。」
「成!那我先走啦!」說罷何雨柱拿著東西離開了方勇的辦公室,馬上走進了辦公樓對面的財務科。在糖和煙的開道下,何雨柱很快就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妥了。回到後廚,何雨柱把事情安排好之後,散了一圈糖和煙,把自己的東西打包好之後,離開了軋鋼廠。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剛出軋鋼廠大門,宋廠長得知了何雨柱辦了停薪留職手續的事情。宋廠長氣的直接拿起電話,說道:「總機!給我接後勤科高耀。」
總機聽到宋廠長的聲音,片刻不敢耽擱,立刻把電話轉了過去。高耀聽到電話鈴聲,拿起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的另外一頭傳來了宋廠長的咆哮聲:「高耀,你放何雨柱走,怎麼不向我匯報?!」
高耀回答道:「宋廠長,何雨柱只是食堂主任。他辦停薪留職,好像不用請示你吧?!另外,何雨柱為什麼要辦停薪留職,你還是問問你那個好秘書吧!人家何雨柱現在是婁振華的女婿。婁振華是誰,宋廠長估計不清楚。我勸你還是好好打聽打聽。」說罷高耀掛了電話,嘀咕道:「捨得一身剮,皇帝拉下馬。何雨柱這小子能量大著呢!把人家惹急了,你這個廠長也算是當到頭了。」
宋廠長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忙音聲,臉色連續變了數變,最後無奈的掛了電話。雖然他是從副廠長升上來的。但是他畢竟是颳風的時候調過來的。很多事情他都不清楚。如果楊廠長在,他還能問問。可惜楊廠長現在已經退休了。
遲疑了一會,宋廠長打開了辦公桌中間帶鎖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本通訊錄,找到了楊廠長家的電話。盯著電話號碼看了幾分鐘,宋廠長不情不願的拿起了電話,撥了楊廠長家的電話號碼。
沒過多久,電話通了。電話的另外一頭響起了楊廠長的聲音。宋廠長跟楊廠長閒聊了幾句,把話題扯到了何雨柱的身上。通過跟楊廠長的交談,宋廠長這才知道,平時廠里不聲不響的老好人何雨柱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宋廠長這次可是被嚇的不輕啊!
掛了電話,宋廠長按了一下桌上的鈴。謝秘書聽到鈴聲,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廠長,有什麼事?!」
宋廠長說道:「小謝,我這裡用不到你。你還是去三車間報到吧!」
謝秘書微微一愣,問道:「廠長,我犯了什麼錯誤啊?!」
宋廠長說道:「你連自己犯了什麼錯誤都不知道?!看來你的思想有問題。你還是去車間吧!你現在可以走了!」
謝秘書看到宋廠長的反應,臉色瞬間變的煞白,知道自己的去向已經成了定局沒有辦法改變。為了保持最後的臉面,謝秘書只能乖乖的離開了辦公室。當宋廠長辦公室門關上的一剎那,謝秘書反應了過來,暗道:「一定是何雨柱搞的鬼!我去找他算帳!」接著謝秘書殺氣騰騰的離開了辦公樓,直撲何雨柱的辦公室。
到了何雨柱辦公室,謝秘書見辦公室里沒人,又沖向了何雨柱長待的三食堂。到了三食堂,謝秘書這才從幫廚那裡知道何雨柱辦了停薪留職離開了軋鋼廠。
「哎呦?!柱子,今兒你回來的可挺早的?!」何雨柱剛騎著自行車進胡同,閻埠貴的聲音響了起來。
何雨柱停下自行車,笑著回答道:「三大爺,不是今兒一天回來早。我是以後天天都早。這不,今天在廠里受了氣,再加上馬上要結婚了,就直接辦了停薪留職。什麼時候心裡舒坦了,什麼時候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