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接待大廳。(-_-) (-_-)與此同時,一個中年人從聾老太太的面前走過。聾老太太看到這個中年人,立刻爆發出了與她那雙小腳不相符的速度,一把抓住了中年人,叫道:「吳大林!」
吳大林微微一愣,看到拉住他的人是聾老太太,到嘴邊的罵人話,又憋了回去。吳大林問道:「老太太,你怎麼在這裡啊?!」
聾老太太說道:「我剛剛去你住的地方找過你。他們說你跟什麼案子有牽連被帶走了。」
吳大林說道:「老太太,人走了背運,喝涼水也塞牙。這不,前幾天軋鋼廠後勤科副主任被抓。我幫他辦過一些手續。所以受到牽連了。我人是被放回來了,但是目前還是停職狀態。今後會被安排到哪裡,還不知道呢!」接著問道:「老太太,你找我有什麼事?!」
聾老太太向四周看了看,把易中海的事情跟吳大林說了。吳大林聽完咯老太太的敘述,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說道:「老太太,現在不比過去。如果我沒有停職,還能幫你想想辦法。現在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接著吳大林小心翼翼的向左右兩側看了看,貼著聾老太太的耳朵,小聲說道:「我建議你們去找找軋鋼廠。如果廠領導願意出面保他,很快就能出來。另外最近在嚴打。他截胡的這些錢,夠他吃銅花生米了。這事要快!」說罷吳大林沖聾老太太拱了拱手,說道:「老太太,咱們後會無期!先走啦!」
聾老太太目送著吳大林的背影漸漸,深深地嘆了口氣。一大媽這時從公安所里出來,走到聾老太太的身邊,順著聾老太太的視線看了一眼,問道:「老太太,這人是誰啊?!」
聾老太太回答道:「他就是我剛剛帶你去找的吳大林。他現在被停職了,幫不上忙。不過他剛剛給出了一個主意。」
一大媽瞬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問道:「什麼法子?!」
聾老太太說道:「明天一早,你去軋鋼廠找中海他們的領導。如果你能說服他們領導,出面擔保中海。他很快就能出來。」
一大媽苦著臉說道:「老太太,我不認識他們領導啊?!再說了,我去了軋鋼廠,他們的門崗也要讓我進去啊!」
聾老太太說道:「這事咱們回家再說!」
走走停停,差不多半個小時,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回到了四合院。千年門神閻埠貴看到聾老太太,笑著打起了招呼:「老太太,你們這是去哪裡遛彎啊?!」
聾老太太看了閻埠貴一眼,裝作沒有聽到,伸手一把把閻埠貴推到了邊上,說道:「老易家的。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東西在叫啊?!」說著聾老太太拉著一大媽進了四合院。
閻埠貴看著兩人的背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嘀咕道:「易中海都進去了,橫什麼橫啊?!」
與此同時,正在吃飯的何雨柱看到何雨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問道:「想說什麼就說。別憋著。憋壞了,可不值得!」
「真的能問?!」何雨水眨著她那雙卡姿蘭大眼睛一臉興奮的問道。
何雨柱說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想問就問。不想問,就接著吃飯!」
何雨水說道:「剛剛我回來的時候,聽他們說,你把易中海告了。易中海今天被抓了,有沒有這麼回事?!」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搞錯了一點。不是我告的易中海。是郵局的人報的案。我只是跟著去做了一個筆錄。」
何雨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伸手撓了撓頭,瞬間明白了過來。何雨水沖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哥,你真厲害!」
何雨柱說道:「不是你哥我厲害。這就叫『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當年何大清走的時候,咱們兄妹倆多難啊?!易中海明知道何大清給我們寄錢,偏偏把錢扣了下來。等我們餓的實在不行了,給我們一個窩頭或者一碗發酸的糊糊。他把我們當什麼?!」說著何雨柱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
正好路過何雨柱家門口的聾老太太和一大媽聽到何雨柱剛剛的那番話,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何雨水問道:「哥,這次易中海能關多久啊?!」
何雨柱回答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估計過個幾天就會有消息了。反正這老小子這次一定牢底坐穿!不過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便宜了後面的那個老太婆。何大清拋下我們,跟白寡婦跑了,這裡面不光有易中海挖的坑,也有這個老太婆推波助瀾。好了!不說了!趕緊吃飯吧!要不然,菜涼了不好吃嘍!」
聾老太太深深地嘆了口氣,帶著一大媽向後院走去。
等一大媽和聾老太太走後,秦淮茹回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賈東旭問道:「老太太和一大媽回來啦?!」
秦淮茹點了點頭,說道:「回來了!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事情沒辦成。」
「什麼?!」賈東旭臉色一變,說道:「院裡的人不是都說聾老太太神通廣大,認識的人很多嗎?1怎麼連她都沒有辦法?!」接著賈東旭在心裡嘀咕道:「這個何雨柱真不是東西。都已經這麼多年了。晚要幾天錢又不會死?!」
秦淮茹嘆了口氣,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棒梗的碗裡,說道:「東旭,你師傅這事可不小。你要早做打算啊!」
賈東旭看了秦淮茹一眼,說道:「我能有什麼打算?!現在只能等廠子裡安排。」
把聾老太太送到家,一大媽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太太,您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聾老太太說道:「現在咱們院能帶你進軋鋼廠的有兩個人。一個劉海中,另外一個就是許伍德。劉海中是一個草包,他最多帶你進廠。許伍德是放映員,他跟廠領導熟。他帶你進去能跟廠里說上話。不過他這個人一般不會輕易答應。」
一大媽說道:「當年選管事大爺的時候,老易跟許伍德結下了仇。他現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指望他幫忙,基本上不太可能。我就不求他們了。明天一早我自己去廠門口碰碰運氣。老太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說罷一大媽轉身出了聾老太太家。
聾老太太目送著一大媽的身影消失在抄手遊廊,想起趙桂香剛剛那死氣沉沉的眼神,默默地嘆了口氣,嘀咕道:「何雨柱,你隱藏的真夠深啊!就連老太太我也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