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四合院的大門,范永家掙脫了張艷拉著他的手,大聲問道:「你幹什麼拉我走?!」
張艷反問道:「難道繼續留在那裡丟人現眼嗎?!」
范永家說道:「這裡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如果這個機會沒了,我們這輩子都翻不了身!」說罷范永家就想繼續去找何雨柱。張艷再次拉住了范永家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傻嗎?!難道你沒看出來,他是不會幫我們的!」
范永家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媳婦。這時范永家冷靜了下來,扭頭看了四合院一眼,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走吧!或許我們這次真的不該回來。」
張艷說道:「這也怪我。當年如果我不蠱惑你去津門,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范永家苦笑了一聲,說道:「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我們出來的時間夠久了,也該回去了,要不然孩子們該著急了。」
「誒!」張艷應了一聲,跟著范永家離開了。
「看什麼呢?!有話就說!」正在乾飯的何雨柱瞟了一眼何雨水忍不住問道。
何雨水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范永庭的碗裡,說道:「哥,你真的不管你師兄了?!」
何雨柱說道:「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既然他當初已經做出了選擇。就應該想到這個選擇帶來的後果。再說了,我又不是師傅。憑什麼他做錯的事情要我來幫他擦屁股?!」
何雨水問道:「要是我出事了,你會管我嗎?!」
何雨柱回答道:「你沒結婚前,我一定管你。如果你結婚了。那就不歸我管了。如果你男人欺負你,這事我一定管。」
范永庭急忙說道:「哥!我可不敢欺負雨水。幸虧我們家沒養動物。要是養動物,我還不如那些動物呢!」
「閉嘴!」何雨水瞪了范永庭一眼。范永庭立刻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又看了看范永庭,說道:「吃完飯,沒事的話趕緊滾蛋。我看到你們兩個就心煩。」
何雨水立刻賣起了萌,說道:「哥,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何雨柱白了何雨水一眼,說道:「都當娘的人了。怎麼還這副樣子啊?!」
何雨水回答道:「不要說當娘了,就是當祖宗了。我在你面前依舊是你的妹妹。」
何雨柱笑著伸手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何雨水的碗裡,說道:「別看著了!吃吧!」
「哼!」何雨水輕哼了一聲,用筷子戳起了碗裡的菜。范永庭問道:「哥,你不打算去前鼓樓苑胡同那邊住了?!」
何雨柱回答道:「孩子們一天天大了,也該有他們的私人空間了。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挺好,就不跟他們湊熱鬧了。」
何雨水說道:「哥,我前幾天看到許大茂的閨女了。許大茂對她還挺好,幫她在火車站找了一個賣票的工作。」
何雨柱說道:「說句實在話,許大茂這個人本質還是不錯的。就是管不著自己的嘴和下面。再說了,早幾年許大茂他爹就已經放棄許大茂了。許伍德那傢伙還真是心狠。給許小玲招了一個上門女婿。一開始對那個女婿還挺不錯。後來許小玲懷孕了,生了一個兒子。許伍德耍了一個花招,來了一個留子去父。」
何雨水嘀咕道:「許大茂他爹真不是東西。好端端的幹嘛要拆散他們?!」
何雨柱說道:「你以為能生出許大茂那樣的人,還會是好人嗎?!咱爹當年跟白寡婦跑路,除了不甘寂寞,中了圈套。還有就是咱爹以前給二鬼子做過飯。他怕他的過去被人揭發出來,連累到我們。當年軋鋼廠缺放映員,許伍德明顯可以留下。但是對外說為了兒子不得不離開軋鋼廠。其實這都是許伍德放的煙霧彈。許伍德沒有當放映員之前是婁振華的司機。婁振華是什麼人?!解放前號稱婁半城。不是他的產業遍布半個四九城。而是四九城有將近一半人靠他們家吃飯。婁振華的司機,能是普通人嗎?!」
范永庭問道:「哥,你怎麼這麼清楚?!」
何雨水冷不丁接口道:「我哥差點成了婁半城的女婿。」
范永庭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何雨柱白了何雨水一眼,怪何雨水多嘴,接著看向了范永庭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別管。」
「噗嗤!」何雨水聽到何雨柱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范永庭瞪了何雨水一眼,嘀咕道:「有什麼好笑的?!」
何雨柱說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人家搞不好已經結婚生孩子了。我吃好了。你們吃完自己走,我先上去歇一會。等一會別忘了關門。」說罷何雨柱站了起來,哼著小調,向樓梯口走去。
看著何雨柱的背影,范永庭說道:「我看柱子哥好像有心事。」
何雨水回答道:「估計是想我嫂子了。我哥這個人就是一個情種。」
何雨柱回到房間,把自己丟到了床上,雙手枕在頭後面,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一會兒是黃鶯的臉,一會兒是婁曉娥的臉。不知不覺何雨柱睡著了。
與此同時,港島,半山別墅,婁家。
婁曉娥的親大哥婁秉南從車上下來,走進別墅,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婁振華叫道:「爹!」
「秉南來啦?!」婁振華放下了報紙。
婁秉南在婁振華的邊上坐了下來,說道:「爹,你快去管管曉娥吧!李家、包家的幾個少爺為她都快打起來了。」
「什麼打起來了?!」這時譚令雅拿著剛切好的果盤走了出來。把果盤放到了茶几上,然後在婁振華的身邊坐了下來。
婁振華笑著說道:「他們為了曉娥爭風吃醋。我早就說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婁振華的閨女的確是不錯。當年我們來港島晚了一些,如果打跑小鬼子就過來,咱家早就超過了那些家族。」
婁秉南說道:「爹,最近我收留了幾個逃過來的人。聽說那邊的風向有些變了。」
婁振華心裡一直記著何雨柱當年說的話,說道:「再過幾年,我們也該回去了。我也快到落葉歸根的時候了。」
譚令雅埋怨道:「好端端的,你說這些幹什麼?!」
「爹!媽!大哥!」譚令雅的話音剛落,婁曉娥從外面走了進來,跟他們一一打了一個招呼,走到了婁振華的另外一邊坐了下來,打開挎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本帳本遞到了婁振華的面前,說道:「爹,這是我公司這段時間來的總帳本。」接著婁曉娥又掏出了兩張支票遞給了婁振華,說道:「這張是我開公司的時候問你借的錢,這裡是本金和利息。另外一張是我孝敬你們二老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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