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春節一過,四九城的氣氛瞬間變的緊張起來。黃鶯到分局報了到。黃鶯被調到了分局檔案室當副主任,一個閒職。黃鶯也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也樂得清閒。
五月份大風暴正式刮起來了。學校也徹底亂了起來,很多學校都陸陸續續的開始停課。大學成了重災區。不過學校的應急措施還是很到位的。臨近畢業的學生,全部提前拿到了畢業證書。
何雨水拿到畢業證的同時,也拿到了分配單。在何雨柱的薰陶下,何雨水也養成了落袋為安的習慣。拿到分配單後,何雨水立刻去了街道辦,找了王霞開了證明,然後去了分配單位四九城汽車製造廠。何雨水辦完入職手續,這才放心的回家。
「姥姥!」何雨水進了中院,看到崔娟帶著孩子們在院子裡玩。
何冰跑到了何雨水的腳邊,興奮的叫道:「姑姑!」
「誒!」何雨水應了一聲,伸手揉了揉何冰的小腦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糖塞給了何冰,說道:「拿去給弟弟妹妹們分分。可不要一個人吃獨食!」
「知道了!你怎麼現在比我媽還囉嗦!」接著何冰一溜煙的跑到了弟弟妹妹們當中,直接把糖分了下去。
崔娟走到了何雨水的身邊,問道:「雨水,今天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回來啊?!」
何雨水說道:「姥姥,我畢業了!現在不用住學校了。我現在可以賺錢孝敬你和姥爺了。」
「哎呦!這是好事啊!」崔娟笑著附和了一句,問道:「你被分在那個單位了?!」
何雨水回答道:「四九城汽車製造廠當會計。姥姥,我先去把東西放好,等一會再過來陪你聊天。」說罷何雨水推著自行車走到了東廂房門口,陸陸續續的把自行車后座上的東西卸了下來。
晚上何雨柱和黃鶯也都知道何雨水畢業分配到四九城汽車製造廠的事情。兩個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黃鶯叮囑道:「柱子,現在外面不太平。我現在給你一個任務,早晚接送雨水。」
何雨水撒嬌道:「嫂子,不用那麼麻煩吧?!」
黃鶯說道:「這只是暫時的。等外面穩定了。就不會讓你哥接送你上下班了。」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了范永庭,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永庭那小子好像也在四九城汽車製造廠?!」
何雨水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何雨柱和黃鶯對視了一眼,馬上意識到,這裡面一定有貓膩。黃鶯笑著問道:「雨水,要不明天讓你哥跟永庭說說,讓你跟他一起上下班?!」
「好呀!」何雨水本能的答應了下來。這時何雨水察覺到了不對勁,有些嬌羞的看了黃鶯一眼。何雨柱問道:「雨水,你跟永庭是不是有什麼情況啊?!」
「哼!哥,你和嫂子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我去欺負你們孩子去!」說罷何雨水跑到了邊上,抱起了何冰,像是搓圓子一樣,搓著何冰的小肉臉。
何雨柱提醒道:「羊毛也別盯著一個薅啊?!再被你搓下去,何冰那小子的臉就變肉圓了。這可不好吃啊!」
黃鶯拍了何雨柱一下,接著瞪了何雨柱一眼,說道:「你怎麼什麼玩笑都開啊?!」
何雨柱說道:「這不是他們姑侄感情好。我跟他們開開玩笑嘛!」
轉眼到了8月20日,來四九城串聯的學生開始陸陸續續的返回。何雨柱下班騎著自行車路過巷口的時候,看到一個姑娘蜷縮在一個角落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何雨柱來到了姑娘的身前,下了自行車,放下自行車撐腳,走到姑娘邊上邊輕輕推小姑娘邊問道:「小同志,你怎麼啦?!」
推了幾下,何雨柱見小姑娘沒有反應,伸手摸向了小姑娘的額頭,嘀咕道:「怎麼那麼燙啊?!」
何雨柱剛把手收回來,邊上又有兩隻手伸到了小姑娘的額頭上,說道:「今天這麼熱,不會是中暑了吧?!」
「這可是要死人的!」
何雨柱催促道:「都別愣著了!大夥搭把手,把這姑娘搬到我的自行車上。咱們一起把人送醫院。」
「好!」邊上的兩個大娘主動幫忙,把小姑娘搬上了何雨柱的自行車。跟著何雨柱一起把小姑娘送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何雨柱這才看清楚這個小姑娘的長相,暗道:「這姑娘不會是鄭耀先的閨女周喬吧?!」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護士從搶救室里走了出來,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何雨柱說道:「這個姑娘是我們在路邊撿的。她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護士回答道:「人是搶救過來了。不過暫時還沒有醒過來。」
何雨柱說道:「同志,把繳費單給我吧!」
護士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給何雨柱發了一個好人卡,說道:「真沒想到,你這個同志還怪好的!」接著把繳費單交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拿著繳費單走到了繳費窗口,直接把錢付了。
付完錢,何雨柱走到了病房,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姑娘,然後走到了護士台跟護士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離開了醫院。
「柱子!」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剛轉進胡同,身後傳來了黃鶯的叫聲。何雨柱停下自行車,等黃鶯到了身邊,說道:「你今兒回來的提早啊?!」
黃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說道:「不早了!」接著問道:「你今天怎麼那麼晚啊?!」
「別提了!」何雨柱嘆了口氣,把路上遇到的事情跟黃鶯說了一遍。黃鶯聽完何雨柱的敘述,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說道:「你說那個姑娘眼熟。你見過她?!」
何雨柱搖了搖頭,問道:「你還記得我四舅嗎?!」
黃鶯回答道:「當然!」接著問道:「怎麼啦?!」
何雨柱向四周看了看,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今天崔娟和呂順義兩人帶著孩子去了景陽胡同,接送何雨水的事情也被范永庭接了過去。沒錯,何雨水和范永庭兩人的確存在貓膩。他們兩個在大學裡就談起了戀愛。現在就差捅破一張窗戶紙。就是不知道誰先忍不住把紙捅破。
回到家裡,何雨柱關上門,把自己的猜測跟黃鶯說了一遍。黃鶯聽完何雨柱的敘述,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遲疑了幾秒鐘,黃鶯說道:「明天我去單位找人打聽一下情況。你等一會熬一些粥送到醫院去。如果她能出院,就先把人接回來。」
何雨柱說道:「人接回來沒有問題。但是誰照顧她?!」
黃鶯笑著回答道:「你惹回來的事情,當然是你照顧。就當多一個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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