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笑著說道:「看來你早有準備啊!」
何雨柱接著說道:「我怎麼聽這語氣酸溜溜的?!你不會是吃醋吧?!」
黃鶯推了何雨柱一把,說道:「我才不會吃醋呢?!一邊待著去!別影響我食慾!」說罷黃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完飯,把桌子留給何雨柱收拾,拿著東西出了門。
「咚!咚!咚!」黃鶯走到東廂房前,伸手敲響了房門。
「誰啊?!」正在看書的何雨水聽到敲門聲問道。
「我!」黃鶯回了一句。沒過一會,門開了。何雨水笑著招呼道:「嫂子,快進來吧!」
黃鶯說道:「我就不進去影響你看書了。這是我和你哥給你準備的奶粉和點心。肚子餓了,不要虧待自己。還有,你想吃什麼就跟你哥說。千萬不要虧待自己。」說罷黃鶯把手裡的東西往何雨水的懷裡一塞,叮囑道:「不要光顧著看書,休息也要休息好!不要看的太晚。」
「誒!」何雨水應了一聲,目送著黃鶯回房,也跟著關上了房門。走到書桌前,何雨水看著手裡的東西,不自覺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哥和我嫂子對我真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們只有一個孩子。如果再多生幾個就好了。」接著何雨水笑出了聲,把奶粉和可可粉放好後,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裝著點心的紙包,看到裡面裝的是麻花和小燒餅,眼睛都亮了。
清明節過後,閻解成結婚的房子全部弄好了。不得不說,閻解成還真做的出來。隔房子的時候,閻解成只給閻解曠隔了很小的一間。裡面只能放一張床和一個書桌。不過地方小,閻埠貴還是有辦法的。閻埠貴把衣櫥的腳鋸了然後把衣櫥架到了床頭上面,反正只要櫥不掉下來就行了。
至於閻解成自己的屋子。閻解成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雖然新房不算豪華,但也不算差。至少裡面的家具看起來都是新的。
四月下旬,閻解成和於莉挑了一個好日子,兩人把結婚證扯了。因為於莉有工作,所以於家也沒給什麼陪嫁。就一個於莉她爹做的木箱。扯完證,閻解成找了一輛板車,直接把於莉的東西拉回了家。直到現在,於莉才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新房。雖然於莉對閻埠貴有所了解,但是看到新房的擺設,以及散發著淡淡油漆味的家具。於莉臉上還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五月一日,到了閻解成和於莉辦喜宴的日子。因為不大操大辦,閻解成也早就想嘗一嘗全聚德烤鴨的滋味,本來閻解成打算在離四合院不遠的國營飯館擺一桌的,但是那裡供應的菜少,而且味道也不怎麼樣。於是閻解成去了一趟黑市,找了票販子弄了一張全聚德的烤鴨票。
現在情況比較特殊,所以來全聚德吃飯的人很少。閻解成和於莉到全聚德的時候,只有三兩桌客人。挑選好了烤鴨,又點了幾個菜,付了錢和票。閻解成回到了於莉身邊坐了下來。
於莉小聲問道:「你點的菜夠吃嗎?!」
閻解成衝著於莉笑了笑,給了於莉一個安心的眼神。今天閻解成還挺大方的。原來閻解成打算這一頓吃掉二十塊錢的。後來點菜的時候,覺得二十塊錢恐怕不夠吃,又從自己的私房錢裡面扣出了十五塊錢。不光菜點的豐富,主食的量也非常的足,另外還點了兩瓶西鳳酒和幾瓶汽水。反正這次閻解成是賺足了面子。不過也讓閻埠貴心疼到了骨髓,嘴上不說什麼,心裡不斷的在罵閻解成敗家。
一頓飯一直吃到下午一點鐘,才結束。把於莉娘家人送走之後,閻解成和於莉跟著閻埠貴往家裡走。回到家,於莉忍不住問道:「解成,今天中午這一頓飯,你一共花了多少?!」
閻解成回答道:「三十五塊。」
「什麼?!」於莉頓時跳了起來,說道:「如果算上票,那你花出去差不多四十塊錢?!」
閻解成說道:「結婚是人生大事。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多花點,就多花點。沒事的!」
「什麼叫沒事的?!」於莉瞪了閻解成一眼,說道:「照你這麼用法,咱們倆的工資加起來根本不夠你花的。」
閻解成說道:「也就這一次。以後不會這麼花了。再說了,我還欠我爸錢呢!」
「欠你爸錢?!」於莉聽完閻解成的話,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接著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閻解成也不隱瞞把事情的經過跟於莉說了。於莉聽完閻解成的敘述,臉色連續變了數變。如果她早知道是這麼回事,絕對不會嫁給閻解成,更不會嫁進閻家。現在已經成為了現實,於莉就算心裡再不痛快,也只能接受。
冷靜下來後,於莉說道:「從今往後咱們的家,我來管錢。你賺的每一分錢都必須給我!」
「成!」閻解成應了一聲,說道:「不過欠爸的錢,咱們必須一起還。」
「嗯!」於莉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
閻解成立刻翻箱倒櫃的忙碌起來,把自己藏著的錢和票「全部」拿了出來,交給了於莉。
於莉當著閻解成的面,把錢和票點了一下,忍不住說道:「沒有想到,你藏的錢還真不少?!」
閻解成笑著回答道:「那當然!如果不會藏錢,憑我爸那摳門勁,早就被他搜刮乾淨了。還能有錢談對象,娶你這麼一個可心的媳婦?!」
「臭美!」於莉笑著白了閻解成一眼,把錢和票收了起來,說道:「你可要抓緊時間儘快轉正啊!轉正了,你就能向單位申請房子。我們也能搬出去。」
閻解成明白於莉的意思,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最多再過一年,我一定能轉正。」
閻解成以前只不過是臨時工,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轉成學徒工了。今天你學徒第二年,三年學徒,還有一年才能轉正。不過閻解成可不會那麼老實乖乖地等到學徒期滿。他最近正在想辦法儘快轉正。
就在閻解成和於莉在房間裡你儂我儂的時候,閻埠貴躺在床上直哼哼。三大媽忍不住問道:「老閻,你哪裡不舒服啊?!」
「還能哪裡不舒服?!」閻埠貴回了一句,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問道:「你知道今天中午這一頓飯,閻解成花了多少?!」
三大媽像是捧哏一樣,問道:「多少?!」
閻埠貴回答道:「至少四十!西鳳酒兩塊五一瓶。這小子一買就是兩瓶。再加上孩子們喝的汽水,差不多就要六塊多。」
「哎呦?!這小子花的可真多啊?!再添點,都能辦幾桌像樣的酒席了!」三大媽附和了一句,也開始心疼起來。
「誰說不是呢?!」閻埠貴附和了一聲,接著繼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