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蹲籬笆牆的事情傳開後,在南鑼鼓巷這一片颳起了一陣不小的風。反正閻解放成了眾多家庭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事情過去後,閻埠貴大病了一場。閻解成也消停了不少。不過閻解成還是隔三差五的去找於莉。兩人的關係是一日千里。大有一種閻解成這輩子非於莉不娶,於莉這一輩子非閻解成不嫁的架勢。
因為閻解放的事情,閻埠貴夫妻倆現在也沒心思去管大兒子的事情。按照現在的話,閻埠貴開始擺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呂泰山和梁秋雨的婚事也定了下來。現在結婚不允許大操大辦。所以呂泰山和梁秋雨的婚事一切從簡。元旦前一天扯證,元旦那天梁秋雨過門。也不請客人,梁秋雨一家和呂國良一家吃一頓,由何雨柱掌勺。至於宴席要用的菜當然是呂泰山自己想辦法。何雨柱才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好人。就算要做好人,也要看人。反正何雨柱早就下決心,房子是他幫呂泰山最後一件事。以後呂泰山怎麼樣跟他沒關係。
本來呂國良夫妻倆,都覺得自己大兒子是不錯的。但是自從呂泰山結婚後,他隱藏的另一面就完全暴露出來了。不知道是梁秋雨吹的枕邊風,還是梁秋雨娘家那邊給呂泰山灌了什麼迷魂藥。呂泰山直接把欠何雨柱工作的錢,一次性還給了何雨柱。接著呂泰山美其名曰夫妻倆上下班方便,通過他岳父的關係,把他調到了元器件廠。
不過何雨柱可不是受了氣不反抗的人。何雨柱也沒找李懷德,直接找了運輸科科長孫國清。孫國清本來也對呂泰山有些不滿。順勢把呂泰山的駕駛證扣了。這個時候的駕駛證可不是現在這樣一人一本。而是一個集體大證。出車的時候一個車隊一起出。車隊長保管駕駛證。如果駕駛員要調走,先要在廠里開證明,然後再到公安所辦移出。等到了新單位再辦轉入。
呂泰山開不到證明,那邊又催著他辦入職。沒有辦法,呂泰山一咬牙,先到元器件廠辦了入職手續。至於駕駛證,只能到元器件廠再想辦法。不得不說,呂泰山的岳父岳母還是有些手段的。呂泰山前腳把入職手續辦好,後腳元器件廠就給他們夫妻倆分了一間二十多平方米的筒子樓一居室。有了樓房誰還原因住平房。房子一下來,呂泰山就搬了過去。把房子退還給了何雨柱。
呂泰山的這一波操作,把呂順義夫妻倆以及呂國良夫妻倆弄懵了。呂國良為了面子,一氣之下,跟呂泰山分了家。並且跟呂泰山脫離了關係。呂順義夫妻倆覺得對不起何雨柱,沒有臉繼續在何雨柱家住。
何雨柱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雖然表面上呂順義夫妻倆住在四九城吃何雨柱的,用何雨柱的,占了很大的便宜。其實何雨柱又何嘗沒有占他們的便宜呢?!如果沒有他們幫忙照看孩子。何雨柱夫妻倆工作也不會那麼輕鬆。
何雨柱夫妻倆好說歹說,再加上何雨水耍寶賣萌,呂順義夫妻倆這才打消了回農村的想法。
年初四,軋鋼廠開始上班了。何雨柱剛到後廚,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被李懷德的秘書叫走了。
何雨柱走進李懷德的辦公室,問道:「李哥,你找我?!」
李懷德開門見山的問道:「柱子,肉的事情,那邊有消息了嗎?!」
何雨柱說道:「過年前,他們答應正月十五前再供應給我們一批。下次再給我們肉要最起碼過半年。」
李懷德想了想,覺得何雨柱的話沒有毛病。遲疑了幾秒鐘,李懷德說道:「柱子,肉如果到了你儘快通知我。」
「成!」何雨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道:「李哥,沒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等等!」李懷德叫住了何雨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份清單,遞到了何雨柱的面前,說道:「柱子,幫我再搞一批東西。」
何雨柱接過清單看了看,說道:「李哥,看你的面子,我就再找關係幫你弄一些。您不知道,剛過完年,東西太少了。」
李懷德說道:「柱子,你放心!我李懷德是不會虧待你的。」
「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您我還不知道嗎?!東西弄好了,我通知你。我先走啦!」說罷何雨柱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等何雨柱走後,李懷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回憶起了過年時,他岳父對他說的話,覺得還必須加把勁,把何雨柱徹底拉到自己的船上。
此時何雨柱絲毫不知道李懷德心裡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何雨柱最多「呵呵」兩聲,現在上他那條充滿補丁的船,等風過去了,做他們的陪葬品?!何雨柱才沒有那麼傻呢!
「柱子哥!」何雨柱走到後廚門口,剛準備進去,就聽到呂泰河在叫他。何雨柱停下腳步,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問道:「你不在車隊待著。來我這裡幹什麼?!」
呂泰河說道:「柱子哥,等一會我要出車。這次是去煙臺。要帶什麼東西嗎?!」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麼好帶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接著問道:「你哥什麼情況啊?!怎麼過年也不過來?!」
呂泰河說道:「別提了!提了就氣。我以前是真沒看出來。我哥居然是這樣的人。你是不知道。過年他沒去看爺爺奶奶,去了老家一趟。反正話里話外覺得他是城裡人,高人一等。把我爹和娘氣的夠嗆。最後我爹惹毛了,午飯也沒給他們吃,直接把他們夫妻倆趕走了。」
何雨柱接著問道:「你哥駕駛員關係轉走了嗎?!」
呂泰河笑著說道:「柱子哥,還是咱們科長有辦法。就是把他的駕駛證扣著。我們科長說,等他駕駛證過了審核期,駕駛證作廢了。才開證明給他。讓他去現在廠里重新考。我哥現在只能在他現在的廠里跟車當搬卸工。」接著問道:「對了!柱子哥,我哥搬走了,後院的房子怎麼辦?!」
何雨柱回答道:「還能怎麼辦?!先空著。等你結婚了再說。」接著問道:「崔天明叔侄倆現在什麼情況啊?!他們過年就來拜了一個年。中午飯也沒吃就走了。我也沒來得及跟他們聊兩句。」
呂泰河向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說道:「天明叔被他們車間主任看上了,打算招他當妹夫。東子那小子跟財務科華文怡那丫頭談上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年上半年他們就該結婚了。」
何雨柱問道:「你跟小麗什麼情況?!發展的怎麼樣了?!」
呂泰河回答道:「柱子哥,我跟小麗說好了。咱們倆的事情過兩年再說。先處著朋友。」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你們倆自己說好就行。等決定了,提前說一聲。我好準備菜。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我妹妹。咱們就算不大操大辦,也不能太寒酸。」
「謝謝柱子哥,我先回車隊了!」說罷呂泰河笑眯眯的離開了。
何雨柱看著呂泰河的背影,笑著嘆了一口氣,嘀咕道:「都大了,我也開始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