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後廚,剛準備炒菜的時候,李懷安帶著一個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何雨柱看到這個青年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青年。沒錯,這個青年就是馬華。電視劇里何雨柱最忠心的徒弟。
何雨柱問道:「主任,這個人是誰啊?!」
李懷安說道:「這小伙子叫馬華。新來的臨時工。」接著問道:「怎麼?!柱子,你有什麼想法?!」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馬華,說道:「現在還沒有。以後可說不準。就讓他先學著洗菜切墩。」
「成!人我就留在這裡了。」說罷李懷安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說道:「傻小子,你還愣著幹什麼?!幹活!」
馬華戰戰兢兢的說道:「何師傅,我叔讓我跟你學。」
何雨柱問道:「你叔是誰啊?!」
馬華回答道:「二車間的馬忠。」
「是他啊!」何雨柱回了一句,叫道:「黃大姐!」
「柱子什麼事啊?!」黃大姐聽到叫聲,跑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問道。
何雨柱說道:「黃大姐,這個小子叫馬華,是新來的。辛苦你一下,教教他咱們後廚的活計。」
「成!這小子你交給我,就放心吧!」說罷黃大姐帶著馬華去了邊上。先教馬華後廚的規矩,然後帶著馬華洗菜。
「哥!」何雨柱剛剛炒完一道菜,就聽到呂泰河的聲音從打飯窗口傳進了後廚。何雨柱聽到叫聲,走到了窗口,說道:「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東西。」說罷何雨柱走進了他專用的休息室,
過了三四分鐘,何雨柱拿著一個布袋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走到打飯窗口,把布袋遞了過去,說道:「我給你準備了幾個罐頭和一些乾糧,帶在路上吃。」
「誒!謝謝哥!」呂泰河接過了布袋說道:「我星期五中午前回來。」
「我知道了!」何雨柱回了一句叮囑道:「路上當心點!」
「知道啦!」呂泰河推門走出了食堂。
「這小子!」何雨柱笑罵了一句,轉身回到灶台前繼續忙碌。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轉眼到了星期五。馬華到三食堂已經第五天了。這幾天何雨柱一直在觀察馬華。何雨柱發現馬華還真跟電視劇里一樣,人雖然非常忠厚老實,但是天賦還真不怎麼樣,不過人非常的勤懇肯干。何雨柱打算在觀察馬華一段時間,如果合適,就收馬華當記名弟子。
臨近中午休息,呂泰河和運輸科的人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打菜窗口的黃大姐看到呂泰河,扭頭衝著裡面喊道:「何師傅,你弟弟來了。」
何雨柱走到了黃大姐的邊上,看著走到打菜窗口前的呂泰河,問道:「路上順利嗎?!」
「哥!」呂泰河先叫了一聲,說道:「挺順利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放過去了。」
「好!」何雨柱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腐乳瓶,遞給了呂泰河說道:「這是我自己炒的醬,拿著吃吧!」
「誒!」呂泰河接過瓶子,說道:「哥,說句實話,我想你做的醬已經想了很久了。就是沒有好意思開口。」
何雨柱笑著說道:「你小子還跟我客氣?!想吃以後就直說!炒點醬還不簡單嗎?!」
「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呂泰河打完飯菜,拿著飯盒走到了一個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了下來。沒過多久,運輸科的人都在呂泰河的身邊坐了下來。很快一瓶炒醬就被他們你一勺我一勺全部吃的乾乾淨淨。
下午一點鐘,食堂停止供應午飯,何雨柱跟李懷安打了一個招呼,拿著出門單,出了廠。十多分鐘後,何雨柱到了北新胡同作為倉庫的院子。打開門上的鎖,何雨柱推門走了進去。呂泰河還是非常細心的,怕被人看到,他把東西放進了屋裡。何雨柱進屋看到放在桌上的背簍,笑著查看了一下裡面的東西,把背簍收進了超市空間。接著何雨柱又清點了一下海鮮的種類和數量。留了一小部分,又從超市空間裡拿出了李懷德要的東西,然後離開了北新胡同。
回到廠里,何雨柱先去了運輸科,找到了呂泰河,詢問了一下海鮮的價格和數量,然後走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門口,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李懷德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
何雨柱推門走進了辦公室,一股打撲克後遺留的味道直接衝進了何雨柱的鼻孔。何雨柱本能的揉了揉鼻子,說道:「李哥,海鮮和你要的東西都放在那邊了。你找時間過去把東西取了。」
「好!」李懷德笑著應了一聲,打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信封遞到了何雨柱的面前,說道:「這次辛苦你了。」
何雨柱接過信封,直接把信封揣進了兜里,說道:「李哥,沒事我先走啦!過年前,也只能弄到這些了。你再要,只能等到年後了。」
「我知道了!」李懷德回了一句,沉吟了幾秒鐘,問道:「柱子,下一批豬肉什麼時候到?!」
何雨柱回答道:「這我可不清楚。他們都是到貨前的一天晚上通知我的。要不我回頭想辦法去問問他們?!」
李懷德說道:「方便的話,幫忙催一下。最好過完年,我們開工前他們能把肉送到。」
何雨柱說道:「李哥,這事我還真做不了主。我只能幫你問問。沒事我先走啦!」見李懷德點頭,何雨柱又叮囑道:「別忘了把東西拿走。」
目送著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李懷德猶豫了一下,走出辦公室,跟秘書說了一聲,從運輸科弄了一輛吉普車離開了廠。
下午兩點半多一點,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了軋鋼廠。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何雨柱從超市空間裡拿出了兩個找廠里鉗工師傅做的鉤子,固定到了自行車的后座上,接著又從超市空間裡拿出了兩個裝滿海鮮的竹筐,分別掛在了自行車后座的兩側,隨後又拿出了裝著津門小吃的竹簍背到肩上,騎著自行車直奔南鑼鼓巷公安所。
「哎呦?!何師傅,找我們副所長啊?!」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剛到公安所門口,跟從外面回來的曹勇遇上了。曹勇笑著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
何雨柱說道:「正好,你進去把你們副所長叫出來。」
「成!我幫你傳個話。」說罷曹勇走進了公安所的大門。過了沒有多久,黃鶯從裡面走了出來。不等黃鶯開口,何雨柱說道:「東西給你們拿來了。」
「真噠?!」黃鶯眼睛一亮,跑到了自行車邊上,掀開了竹筐上的蓋子,看了看裡面的海鮮,說道:「東西還挺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