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霞家,何雨柱片刻不敢耽擱,直奔張虎家。張虎家離公安所不遠,是在一個大雜院裡面。這個大雜院是由多個零散一進和二進四合院組成。張虎家是在一座二進四合院後院正房和東廂房。
「咚!咚!咚!」何雨柱輕輕的敲了敲門。
張虎的媳婦高玉珍聽到敲門聲,問道:「誰啊?!」
何雨柱回答道:「嬸子,我是何雨柱!」
高玉珍打開門,問道:「柱子,你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何雨柱回答道:「是我媳婦讓我過來的。」說著何雨柱卸下了背簍,掀開了蓋在上面的布,把裡面兩袋糧食糧食拿了出來。不等高玉珍反應過來,何雨柱背上空背簍,說道:「東西我已經送到了。我先回去了!」說罷何雨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等高玉珍反應過來的時候,何雨柱早就已經沒影了。高玉珍關上門,把兩袋糧食拿到了桌上,打開袋子,看到裡面的東西嚇了一大跳:「他怎麼拿來那麼多糧食啊?!不行,明天等老張回來了,問問再說。」高玉珍立刻把袋口紮緊,把兩袋糧食放進了缸里。
賀平家離張虎家不遠,很快何雨柱就到了賀平家門口。不等何雨柱敲門,房門打開了,賀平看到何雨柱站在門口,問道:「這麼晚,你怎麼過來啦?!」說著賀平把手裡的洗腳盆交給了自己的媳婦。
何雨柱走進屋子,摘下背上了背簍,說道:「我媳婦讓我送東西過來。」說著何雨柱打開了蓋在上面的布,把裡面兩袋糧食拿了出來,就準備走。
不過賀平的速度快了一點,一把拉住了何雨柱,指著地上的東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何雨柱裝傻充愣道:「你去問我媳婦,我只是跑腿的!」說罷何雨柱就想走。
賀平瞪了何雨柱一眼,說道:「你小子別跟我打馬虎眼。給我待著!讓我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何雨柱才不會聽賀平的。趁賀平鬆開手的一剎那,何雨柱跑了出去,扭頭衝著賀平揮了揮手,拐了個彎,直接出了四合院。
等何雨柱走後,賀平的媳婦韓二妮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當家的,黃鶯她男人這麼晚過來幹嘛?!」
賀平回答道:「送東西!」
等媳婦把門關上,賀平把兩袋東西拿到了燈下面,打開袋子,看到兩袋東西都是糧食。不過賀平開口,韓二妮率先忍不住叫道:「糧食?!」
賀平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去把秤拿來。」
「誒!」韓二妮走到了柜子邊,拿了掛在柜子邊的秤,走到了賀平的身邊。賀平接過秤,動作麻利的把兩袋糧食秤了一遍,說道:「這小子哪裡弄來那麼多糧食啊?!」
韓二妮小心翼翼的問道:「黃鶯她男人不會犯錯誤了吧?!」
賀平說道:「黃鶯和她男人我還是了解的。應該不會犯錯誤。明天我問了黃鶯就知道了。先把東西收起來。如果沒問題,咱們就吃!」
這兩年缺糧缺的厲害,公安所的食堂現在除了保留熱飯和燒開水的功能外,其他的功能都暫時取消了。別人不清楚黃鶯中午吃什麼,他和張虎可是非常清楚的。兩個人有時候都還能蹭上一頓。
回到家裡,何雨柱把背簍放進雜物間,然後進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上了樓。黃鶯聽到開門的聲音,問道:「回來啦?!」
何雨柱邊關上房門,邊回答道:「回來了!」說著何雨柱走到了床邊,坐到了床上,說道:「東西都送到了。不過我錢都沒有收。明天他們問你,怎麼說,你應該知道。就這一次,下次可別再做好人了。」
黃鶯笑著問道:「我有這麼敗家嗎?!」
何雨柱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道:「還真有些敗家!」
何雨柱的那個「家」字還沒有出口,就感到腰上傳來了陣陣疼痛。何雨柱拍了一下黃鶯擰著他腰間軟肉的手,催促道:「鬆開!」
「哼!」黃鶯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問道:「你還敢不敢說我敗家了?!」
何雨柱一副狗腿的樣子,說道:「不說了!不說了!咱們睡覺!」說罷何雨柱化身為狼,直接撲了上去。黃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接著房子裡就傳出了美妙的打撲克的聲音。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扶著腰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黃鶯,嘀咕道:「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壞的牛。這句話誠不可欺啊!看來我要弄些東西好好的補補了!」
吃過早飯,何雨水去上學了。何雨柱把黃鶯送到公安所後,騎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黃鶯剛進自己的辦公室,賀平就走了進來。黃鶯問道:「指導員,有什麼事嗎?!」
賀平走到了黃鶯對面坐了下來,問道:「鶯子,昨天晚上啥情況啊?!」
黃鶯說道:「不是聽你們說缺糧嗎?!我家裡正好有多的。就讓柱子給你和張叔送過去了。」
賀平愣了愣,問道:「你們家真的不缺糧?!」
「我家柱子,餓怕了!從工作開始,就開始囤糧。隨著工資增加,囤的糧食就更多了。雖然不知道現在的情況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我總不能看著你和張叔家缺糧吧?!」黃鶯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另外一種想法:「我家糧食再吃個幾年也吃不完。如果不是柱子不願意。我早就拿出來接濟所里困難同志了。」
「哎呦?!老賀你也在啊!」就在這時張虎從外面走了進來。賀平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來了?!」
「我來找這丫頭的!」說罷張虎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賀平等張虎坐下,問道:「何雨柱昨天晚上給你家送糧了?!」
「嗯!」張虎應了一聲,看向了賀平,說道:「那小子不會也給你家送了吧?!」
賀平說道:「送了!而且還送了不少。玉米面五十斤,標準粉二十斤。」
張虎接口道:「我家跟你一樣。」說罷張虎看向了黃鶯,說道:「丫頭,你家糧食多,還是怎麼著?!」
賀平看了黃鶯一眼,幫著解釋道:「誰讓黃鶯找的男人好!何雨柱那小子不是到是得了什麼怪病。從上班開始,就往家裡囤糧。這幾年家裡囤了不少糧。」說著賀平問道:「鶯子,不會真的是你讓你家柱子給我們送糧吧?!」
黃鶯說道:「現在知道我好了吧?!就我家那個守糧奴,不是我說他,他才不會願意拿糧食出來給別人呢!」
張虎笑著接口道:「看來這次是我們沾了你的光!」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錢還是要給你的。」
黃鶯也不客氣,直接說道:「就按糧站的價格算吧!不過不要票。」
張虎和賀平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賀平說道:「成!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就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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