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出四合院,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裡弄了一把躺椅出來。提著躺椅,何雨柱哼著歌,歡快的向公安所走。當何雨柱到公安所門口的時候,黃鶯已經等候在門口了。
何雨柱笑著問道:「等急了吧?!」
黃鶯回答道:「我也剛下班。」接著問道:「你手裡的躺椅,哪來的?!」
何雨柱回答道:「還能哪來的?!我平時在單位用的。」說罷何雨柱走進了公安所,把躺椅放到了三輪車上,後退了兩步,打量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回頭上面再放一條小被子。你就不會凍著了。」
黃鶯心裡暖暖的,嘴裡口是心非的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嬌貴。」
何雨柱接口道:「你是沒有那麼嬌貴。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嬌貴。」接著何雨柱衝著黃鶯的肚子說道:「閨女,你在你媽肚子裡好好的。等你出來了,爹給你做好吃的!」
「噗嗤!」黃鶯聽到何雨柱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肚子裡的是閨女?!」
何雨柱回答道:「閨女好!閨女是爹的心頭寶。如果這一胎不是閨女,那咱們再努努力。爭取下一胎生一個閨女。」
黃鶯接著問道:「別人心心念念的想要兒子。你怎麼跟他們反過來?!」
何雨柱說道:「兒子都是討債鬼。結婚了,遇到孝順的還好。遇到不孝順的,哭都沒地方。」接著何雨柱扶住了車頭,說道:「上車!咱們回家!」
「好!」黃鶯白了何雨柱一眼,爬上了三輪車,坐到了躺椅上,說道:「可以走了!」
何雨柱像是得到了聖旨一樣,跨上三輪車,笑呵呵的說道:「回家嘍!」
還別說,閻埠貴幹活還是挺利索的。當何雨柱騎著三輪車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大門口的斜坡已經弄好了。閻埠貴還非常貼心的在上面蓋了幾塊破板。
何雨柱把三輪車推進大門,衝著眼睛喊道:「三大爺!」
「誒!」閻埠貴應了一聲,從屋裡跑了出來。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錢,遞了過去。
閻埠貴笑呵呵的接過錢,說道:「還是柱子你敞亮。以後還有這樣的活,繼續叫我。」
「成!我記下了!」何雨柱應了一聲,把三輪車直接推進了中院。沒錯,何雨柱剛剛出門的時候,把中院的門檻卸了。把三輪車推到家門口,何雨柱把三輪車剎住,然後把黃鶯扶下了三輪車,說道:「你進屋歇著,我馬上就做飯。」
「不急!慢慢來,我還不餓!」說罷黃鶯掏出鑰匙,打開了門上的鎖,推門走了進去。何雨柱把三輪車停到了窗前,然後跟著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昨天晚上值夜班的高大軍回來了。一進屋,看到自己媳婦朱桂英坐在炕頭髮呆。高大軍問道:「怎麼啦?!」
朱桂英回過神,擦了擦臉上的淚花,回答道:「沒什麼!我這就去做飯。」
高大軍問道:「兒子呢?!」
「爹!」就在這時高爽從外面跑了進來。高大軍把手伸進了兒子的衣服里,說道:「怎麼那麼多汗?!到哪裡去野了?!」
高爽笑著回答道:「我跟前院三大爺家的解曠和後院二大爺家的光福在門口玩呢!剛剛隔壁雨水姐姐回來,還給我們糖呢!」說著高爽從口袋裡掏出了糖塞進了高大軍的手裡,說道:「爹,你上班辛苦了。給你顆糖,解解乏。」
高大軍笑了起來,說道:「還是咱寶貝兒子貼心。爹不吃糖。這糖,你留著吃。過幾天,等爹休息了。爹帶你去百貨大樓買好吃的。」
「太好了!」高爽興奮的跳了起來,接著又很快冷靜了下來,瞅了一眼在外面做飯的母親,示意高大軍低下頭。
「怎麼啦?!」高大軍低下頭問道。
高爽貼著高大軍的耳朵,小聲說道:「爹,外婆給娘來信了。說家裡揭不開鍋了。讓娘寄錢寄吃的。」
高大軍伸手揉了揉高爽的頭,說道:「爹知道了。咱們不管他們。」
其實高大軍把老婆和孩子從老家帶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就算丈母娘家人全部死絕了,他都不會管他們。如果老婆一定要管,那就離婚!
過了一會兒,朱桂英端著飯菜從外面進來了。把飯菜放到了桌上,朱桂英叫道:「吃飯了!」
高大軍和高爽兩人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高大軍拿起了一個二合面饅頭遞給了高爽,然後自己拿了一個窩頭,啃了一口,說道:「兒子,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高爽掰了一半二合面饅頭遞到了高大軍的面前。高大軍愣了愣,問道:「怎麼啦?!」
高爽偷偷的看了自己母親一眼,說道:「爹,咱們兩個分著吃。」
高大軍笑著說道:「不用分。爹吃這個就很好。」說罷高大軍伸手揉了揉自己兒子的頭,然後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兒子的碗裡。
朱桂英看著他們父子倆父慈子孝的樣子,不自覺的嘆了口氣。高大軍聽到嘆氣聲,臉色一變,看向了朱桂英,問道:「怎麼啦?!」
朱桂英臉上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說了一句:「沒什麼。」
「沒什麼就吃飯!」說罷高大軍夾了一塊鹹菜放進了嘴裡。
高爽邊吃飯邊問道:「爹,咱們什麼時候能吃肉啊?!」
高大軍回答道:「過年咱們就吃肉。到時候爹把肉買回來,咱們做一頓紅燒肉,再包一些白菜肉餡的餃子。讓你吃個夠。」
聽到兒子要吃肉,朱桂英想起了在老家的母親和弟弟們還在挨餓,頓時忍不住,說道:「大軍,我娘來信了。」
高大軍回答道:「她來信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接著問道:「我好像沒給你媽咱們家的地址。他們怎麼把信寄過來的?!」
朱桂英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虛的說道:「我安頓好了之後,給我們去了一封信報平安。」
高大軍冷聲說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別給我說這些虛頭巴腦的事情。我告訴你,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咱們就離婚。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我跟你結婚是娶的你這個人,不是娶你全家。再說了,當年咱們結婚。你媽可是問我要了二十塊錢彩禮。當初就說好,這二十塊錢算是一次買斷的錢。買斷什麼意思,不用我說了吧?!」
朱桂英此時已經完全明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句話的意思。同樣,朱桂英也開始痛恨自己母親和弟弟過去的貪得無厭。
高大軍接著說道:「咱們家雖然都有定量。但是咱們兒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如果你覺得你的定量吃不完,就留著給咱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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