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還是跟以往一樣,早早的起床,給家裡兩位半邊天做飯。👌🐲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沒錯,兩個半邊天加在一起,就是一片天。什麼意思,大家都懂得。難聽一點就是怕老婆、妻管嚴,好聽一點就是疼老婆疼妹妹。
吃過早飯,何雨水出去玩了,黃鶯飯盒去單位上班了。何雨柱把家裡收拾乾淨,也騎著自行車出門了。雖然今年過年,物資已經少了很多,但是跟後面兩年比起來,還算是充裕。至少現在有錢有票還能買到東西。接下來兩年,你就算有錢有票都不一定能買到東西。反正三年自然災害的困難超過了現在很多人的認知。要不然老一輩的人也不會看到小輩浪費糧食的時候喋喋不休。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了四九城。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何雨柱弄出了兩個旅行箱大小的藤箱,一個裡面裝了一袋麵粉,一個裡面裝了一刀二十斤左右的肉以及紅糖瓜子一類的乾果點心。把兩個箱子固定在自行車后座上,何雨柱繼續騎著自行車向三家店村方向趕去。
半路上,天空中開始飄起了雪花。雖然雪不大,但是路上非常濕滑,何雨柱的車速只能慢下來。本來以何雨柱的車速一個多小時的路,硬生生的走了兩個半小時。
「咚!咚!咚!」何雨柱到了呂順義家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正在院子裡洗東西的牛桂花聽到敲門聲問道。
何雨柱在門口應道:「三舅媽!是我!柱子!」
在堂屋裡跟自己大哥聊天的呂國良此時也聽到了聲音,從堂屋裡跑了出來,打開門,問道:「柱子,你怎麼來了?!」
何雨柱說道:「大舅一家來了。黃鶯擔心你們這邊糧食不夠,讓我送些過來。」說罷何雨柱把車推進了院子。
呂國棟這時也從堂屋裡走了出來,說道:「柱子,下這麼大的雪,你來幹什麼?!」
何雨柱回答道:「大舅,你難得回來。我這個做外甥的不該表示表示。」
呂國良問道:「柱子,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重?!」
何雨柱向身後看了一眼,見院門已經關上了,小聲說道:「上面的這個箱子裡面裝了三十斤麵粉,下面的箱子裡面裝了二十斤肉和一些乾果點心。」
牛桂花聽到有肉和麵粉,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柱子,還是你這個外甥貼心。」
何雨柱說道:「三舅媽,您這就說錯了。不是我貼心,是我媳婦懂事。」
牛桂花笑著說道:「你說的也是。你能娶到黃鶯這麼個既漂亮又有本事的媳婦,還真是運氣好。」
「柱子來啦?!」呂順義這時從屋裡走了出來。
「外公!」何雨柱叫了一聲,問道:「外婆呢?!」
呂順義回答道:「你外婆帶著你大舅家的去串門了。估計再過一會兒,他們就該回來了。」
何雨柱說道:「三舅,你們把東西搬進去吧!」
「好!」呂國良應了一聲,帶著媳婦把兩個箱子搬進了廚房。
何雨柱跟著呂國棟和呂順義進了堂屋,問道:「外公,我大舅他們一家住在村里沒事吧?!」
呂順義瞪了何雨柱一眼,說道:「這是他家。他住在家裡,誰敢亂嚼舌根。」
何雨柱說道:「我這不是擔心嗎?!畢竟大舅一家這麼多年都沒回來。而且現在村里吃的是大鍋飯。」
呂國棟說道:「柱子,你不用擔心。已經跟村里打過招呼了,這幾天,我們家自己開火。」
「這就好!」何雨柱附和了一聲,說道:「你們看看家裡缺什麼,大年初一我來了,你們跟我說。回頭我給你們送過來。」
呂國棟說道:「柱子,你剛結婚,手裡也不寬裕。不用那麼客氣。」
何雨柱說道:「就算不寬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在城裡,辦法總比你們多。大舅,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呂國良走了進來,說道:「這到底是親外甥。不像某些人。」
何雨柱微微一愣,問道:「三舅,什麼意思啊?!」
呂國良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瞞著何雨柱,直接把當年的事情,以及昨天他們走後斷親的事情跟何雨柱說了。何雨柱聽完過程,暗道了一聲:「好傢夥!」接著何雨柱安慰道:「外公、大舅、三舅,跟這種人斷了也好,省得將來被她禍禍。」
牛桂花走了進來,說道:「柱子,你帶來的箱子我給你放車邊上了。」
「誒!謝謝三舅媽。」何雨柱附和了一句,說道:「外公,我還要回去給媳婦送飯。我先回去了。」
呂順義說道:「柱子,吃了飯再走吧!」
「不用了!」說罷何雨柱就往外面走。呂國棟對呂順義說道:「爹,我去送送柱子!」
「嗯!」呂順義點了點頭。呂國良接著說道:「我也去。」說罷呂國良跟著呂國棟出了堂屋。
何雨柱把自行車推出院子,說道:「大舅、三舅,有個事我要跟你們說一下。剛剛外公在,我怕他知道了傷心。」
呂國棟和呂國良對視了一眼,看向了何雨柱。呂國棟問道:「柱子,什麼事?!」
何雨柱說道:「我發現解放前四舅給我媽寫的信。那個時候,我媽已經死了。從這封信的署名,找到了一些四舅的線索。估計他已經犧牲了。」
呂國棟和呂國良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呂國良說道:「我們早就想到你四舅已經犧牲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消息,我們心裡都有一個念想而已。」
呂國棟問道:「柱子,你知道你四舅的墓地在什麼地方嗎?!」
何雨柱回答道:「具體地方不清楚。大概位置在山城。等有確切消息了,我再告訴你們。」
呂國棟叮囑道:「柱子,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何雨柱應了一聲,騎著自行車慢慢地從呂國棟和呂國良的視野中消失了。
呂國良問道:「大哥,四弟的事情要跟爹說嗎?!」
呂國棟回答道:「先別跟他說了。如果他知道了,家裡這個年也沒法過了。」
「爹!」呂國棟和呂國良送走何雨柱後,走進了堂屋。
正在抽菸的呂順義看了兩個兒子一眼,問道:「柱子走啦?!」
「走了!」呂國棟回了一句,見呂順義神色不對,悄悄地跟呂國良對視了一眼,問道:「爹,你怎麼啦?!」
呂順義說道:「柱子是個好的。你們妹妹沒有福氣。他也不容易,今後能幫襯的,你們多幫襯一點。」
呂國棟說道:「爹,你放心吧!我們心裡有數。」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