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忙著跟馬鳳霞逛公園的時候,何雨柱開始幫黃鶯搬家。黃鶯住的是單身宿舍,所以東西不太多,除了一蓋一墊兩條鋪蓋,還有兩個行李箱和一些書跟洗漱用品。
「柱子,你這是幫誰搬家呢?!」隔壁院的管事大爺胡崇文看到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從面前走過,笑著問道。
何雨柱停下腳步,回答道:「胡大爺,這些東西都是我對象的。這不,我馬上要結婚了,她的東西不就該搬到我家裡去嗎?!」
胡崇文說道:「真沒想到,當年那個虎頭虎腦的傻小子,一轉眼居然要結婚了。看來我不認老也不行嘍!」
何雨柱說道:「胡大爺,您年紀還沒咱院的閻埠貴大。你看上去只有四十出頭,一點都不顯老。要是我跟你走在街面上,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我是你兄弟呢!」
「你這小子,連我的便宜都占!」說罷胡崇文裝模作樣的要去打何雨柱。何雨柱笑著推著自行車邊跑邊說道:「胡大爺,不跟您聊了,我先走啦!」
目送著何雨柱的身影進入四合院大門,胡崇文笑著嘀咕道:「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吃過午飯,黃鶯抽空來了何雨柱家一趟,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之後,跟何雨柱說好,今天晚上她跟何雨水住一晚,明天早上跟他一起去領證。何雨柱把黃鶯送走之後,去廠里工會開了一張介紹信。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何雨柱和黃鶯兩人出了門。從修車鋪里出來的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和黃鶯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臉上露出了一絲嫉妒的表情。說實話,秦淮茹現在雖然過的還算不錯,但是偶爾晚上還會想起她在四合院裡的點點滴滴。有時候秦淮茹覺得當初如果不聽易中海的,嫁給賈東旭。自己嫁給何雨柱,說不定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想到何雨柱家的房子,秦淮茹眼神里滿滿的嫉妒。
何雨柱好像察覺到秦淮茹在看他們,扭頭看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了一聲,裝作沒有看到,繼續跟黃鶯向街道辦走。
等何雨柱和黃鶯過去後,秦淮茹回過神,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轉身回了修車鋪。
黃鶯問道:「剛剛那個女人就是賈東旭的媳婦?!」
何雨柱點了點頭,回答道:「就是她!說起來,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也沒有必要同情她。」接著何雨柱把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事情跟黃鶯說了。
黃鶯這時也想起了張虎跟她說過的95號院的往事,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小小一個四合院,居然住了這麼多牛鬼蛇神。你和雨水能順利長大,還真不容易。」
何雨柱說道:「牛鬼蛇神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一個『貪』字惹的禍。」
黃鶯笑著說道:「你看的倒是開!」
何雨柱說道:「如果看不開,我不可能在廠里混的這麼好了。」
軋鋼廠三食堂的事情何雨柱跟黃鶯說過,所以黃鶯也清楚何雨柱指的是什麼事情。沒過多久,何雨柱和黃鶯兩人到了街道辦,專門打結婚證的地方。何雨柱和黃鶯兩人拿出了介紹信和戶口本,放到了桌上。
負責開結婚證的工作人員拿起了介紹信看了看,又看了一下戶口本,在兩張像獎狀一樣的紙上填上了何雨柱和黃鶯的名字,最後再寫上日期,敲上章,把結婚證遞到了何雨柱和黃鶯的面前,說道:「恭喜二位!」
何雨柱從挎包里掏出了一包提前準備好的什錦糖放到了桌上,說道:「同志,沾沾喜氣!」
「謝謝!」工作人員也不客氣,笑著把糖收了下來。
出了開結婚證的地方,黃鶯扭頭看向了何雨柱,見何雨柱突然發起了呆,問道:「怎麼啦?!」
何雨柱說道:「我沒做夢吧?!」
黃鶯伸手在何雨柱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問道:「疼嗎?!」
「疼!」何雨柱捂著額頭回了一句,說道:「你能不能清點?!要是被彈腫了,後天怎麼辦啊?!」
黃鶯咧開嘴笑著回答道:「忘了!」
何雨柱沒有好氣的白了黃鶯一眼,說道:「走吧!咱們先回家。你帶些糖去單位分一下。」
「柱子!」何雨柱的話音剛落,王霞的聲音響了起來。
何雨柱看到向他走來的王霞笑著叫道:「王姨!」
王霞看向了黃鶯,笑著問道:「你們過來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掏出兩包糖,遞到了王霞的面前,說道:「王姨,我和黃鶯過來是辦結婚證。這不,剛剛把證開好。我正準備去找你呢!既然你來了,我就不過去了。這兩包糖,一包大白兔奶糖是給您和我叔的。另外一包麻煩你幫我在街道辦分一下,大家沾沾喜氣。另外後天中午,您和叔務必去軋鋼廠三食堂參加我的婚宴。」
「成!後天我和你叔一定到!」說罷王霞看向了黃鶯,說道:「鶯子,這小子人不錯,就是一根筋,如果他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多包涵。另外他要是惹你生氣了,你也不用跟他客氣。有什麼事,你儘管來找我。我一定為你撐腰!」
何雨柱急忙說道:「王姨,我一根筋是對別人的。我對她可是一心一意。她說往東,我絕不敢往西。她說殺雞,我絕不敢剁肉。」
「噗嗤!」王霞和黃鶯兩人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王霞說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快走吧!」
「誒!」何雨柱和黃鶯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笑呵呵的離開了街道辦。
一進四合院,何雨柱帶著黃鶯挨家挨戶的發喜糖,同時把黃鶯介紹給四合院裡的人。當把喜糖發到劉海中家的時候。劉海中的媳婦高高興興的把糖收了,還送上了幾句祝福。可是劉海中就像吃了槍藥一樣,一臉不高興的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啊?!」
何雨柱回答道:「劉海中,我結婚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咱們只是鄰居。以後能處就處,不能處就拉倒。」說罷何雨柱不給劉海中繼續發揮的機會,帶著黃鶯去了許大茂家。
昨天許大茂從自己父母家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到了家裡,估計是太興奮的緣故,許大茂又小酌了幾杯。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覺。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許大茂被敲門聲驚醒後,有些不情願的裹著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門邊上,問道:「誰啊?!」
何雨柱說道:「許大茂!我!何雨柱!」
許大茂氣呼呼的邊開門邊說道:「何雨柱,一大早擾人清夢是不道德的,知道嗎?!」說著許大茂看到門口除了何雨柱外,還有黃鶯,頓時愣住了。何雨柱笑著說道:「爺今天扯證。帶媳婦過來認個人。」說罷何雨柱把手裡的糖塞進了許大茂的手裡,接著又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煙塞進了許大茂的嘴裡,說道:「好了!現在都認識了。媳婦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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