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說道:「再等幾天,先踩踩點。上兩次我們搞出的動靜太大。街面上巡邏明顯加強了。現在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反正那些東西擺在那裡,不會長腳跑了。」
中年人點頭道:「那行!我先走了。什麼時候動手,讓六子通知我們。」
刀疤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錢和票,遞給了中年人,說道:「這份是你的。其他的人都已經拿走了。省著點話。別一晚上把錢都送人了。」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我也就玩兩手這個愛好。不過您放心!最近這段時間,我絕對不會碰那些東西。」
刀疤臉附和道:「你知道就好!」
等中年人走後,六子走到了刀疤臉的身邊,問道:「老大,要不要我去把他做了?!」
刀疤臉回答道:「暫時他還有用。先留他一條命。等事情辦完了,再解決他也不遲。」接著問道:「我讓你找的船找好了嗎?!」
六子回答:「已經找好了。不過他們的要價比較高。而且不收現金,只收金條。」
刀疤臉回答道:「先答應他們。等把那批東西找到了,咱們還會差那幾根金條嗎?!」
一夜之間,整個四九城就像是穿上了一件白大褂。一大早,何雨柱起床後,先把中院的雪鏟了,然後又爬上了屋頂,把屋頂上的雪掃到了了地上。忙活完,何雨柱剛準備回去做飯,何雨水打著哈欠,出現在了何雨柱的身後,問道:「哥,今天早上吃些什麼啊?!」
何雨柱回答道:「胡辣湯配酸菜餡的包子,你看怎麼樣?!」
何雨水想了想,點頭應道:「好!」
「你這個小吃貨!」何雨柱嘀咕了一句,走進了屋子。何雨水笑呵呵的跟了進去。過了大約二十來分鐘,何雨柱端著胡辣湯和包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何雨水麻溜的在桌子邊坐了下來。
何雨柱遞了一個包子給何雨水,問道:「你放假了有什麼打算?!」
何雨水回答道:「還能有什麼打算。當然是貓在家裡看書。最多去外公家玩幾天。」
何雨柱說道:「既然你不出去,採購年貨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到時候我會寫張單子給你。你去把東西買回來。」
何雨水問道:「哥,今年過年,咱們要買些什麼東西啊?!」
何雨柱說道:「糧食、菜和肉,你就不用管了,這些我會弄回來。像一些瓜子之類的零嘴,點心什麼的,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接著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考試?!」
何雨水愣了愣,打量了一下何雨柱,說道:「明天開始考試。考三天,考完就放假。下個星期五去學校拿成績單就行了。「接著問道:「哥,你怎麼想到問我考試的事情啊?!你以前好像重來都不關心?!」
何雨柱回答道:「以前不關心,不等於是真的不關心。前幾年,咱們兄妹倆肚子都填不飽,我怎麼管?!」
何雨水腦中立刻閃現出,前幾年過的日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何雨水雙眼含著淚,冷不丁說了一聲:「哥!對不起!」
何雨柱說道:「好端端的說什麼對不起啊?!」
何雨水說道:「哥,我太自私了。原來我想等我讀書出來,找到工作了。就搬出這個四合院。再也不回來了。」
何雨柱笑了起來,問道:「現在呢?!」
何雨水說道:「現在,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一輩子賴著你!」
何雨柱說道:「只要你願意,哥就留你一輩子。」說罷何雨柱抓起了一個包子塞進了何雨水的手裡,催促道:「別愣著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王主任,你怎麼來啦?!」閻埠貴看到王霞笑著打起了招呼。
「老閻啊!」王霞笑著說道:「我帶人來看房子。」
閻埠貴說道:「王主任,咱們院除了前院三間倒座房和中院賈家的房子,可沒有其他房子了。」
王霞說道:「說起倒座房。老閻,你跟你們院裡的人說一聲,讓他們把放在裡面的東西拿走。過兩天房管所的同志會過來修房子。修完之後,會安排人住進來。」說罷王霞對身邊穿著舊軍裝的人,說道:「高同志,你跟我進去看看房子吧!」
「誒!」高大軍應了一聲,跟著王霞向中院走去。
等王霞走後,三大媽從屋裡走了出來,問道:「老閻,你剛剛跟誰在說話啊?!」
閻埠貴回答道:「王主任。她帶人來看房子。」
三大媽焦急的說道:「她把賈家的房子分出去了。那咱們怎麼辦啊?!」
閻埠貴笑著說道:「剛剛王主任說了,過兩天房管所的同志要過來修倒座房,然後再把房子分出去。等房子修的差不多了,我去街道辦找王主任說說,想辦法分一間房過來。」
三大媽說道:「倒座房可沒有西廂房好。」
閻埠貴說道:「我也知道倒座房沒有西廂房好,但是西廂房太扎眼。再說了西廂房在中院,哪有倒座房近啊?!」
三大媽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也是。這事,你可不要忘了?!」
走進中院,王霞指著西廂房說道:「就是這裡。」說罷王霞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說道:「這裡原來的住戶,因為犯了錯誤,蹲籬笆了。房子被我們街道辦收回了。」
高大軍跟著王霞走進了屋子,打量了一下屋子裡的環境,說道:「王主任,就這間吧!」
「成!」王霞應了一聲,說道:「鑰匙你先拿著。等一會跟我一起到街道辦辦一下手續。每個月房租兩塊錢,以後從你的工資裡面扣。」接著問道:「你的工作安排好了嗎?!」
高大軍回答道:「工作已經安排好了。五星啤酒廠保衛科。」
「保衛科好!」王霞附和了一句,帶著高大軍出了西廂房。
何雨柱聽到動靜從家裡走了出來,叫道:「王姨!」
王霞停下腳步,問道:「柱子,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說道:「王姨,臘月二十七,我和黃鶯辦婚禮。我們打算擺幾桌請一些親朋好友。你可以一定要來啊!地點就在軋鋼廠三食堂。」
王霞說道:「你家黃鶯已經跟我說過了。你放心!我一定去!」
何雨柱說道:「王姨,我和黃鶯商量過了,我們辦婚禮不收禮。就是為了大家聚一聚。」
「好!」王霞知道何雨柱的脾氣,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走出四合院,高大軍問道:「王主任,剛剛那個人是誰啊?!」
王霞回答道:「他叫何雨柱。紅星軋鋼廠食堂大廚。你別看他年紀輕,手藝可不錯。不說四九城,在咱們這一片可是大名鼎鼎。他的對象是負責咱們這一片公安所副所長。」接著王霞向高大軍介紹了一下南鑼鼓巷95號院的情況。高大軍聽完王霞的介紹,心裡多少有了一些底。但畢竟耳聽為虛,只有自己住了才知道四合院真正的情況。
到了街道辦,高大軍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妥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啤酒廠。把剩下的手續辦完後,高大軍去了郵局,給在老家的媳婦發了一封電報,讓媳婦帶著孩子來四九城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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