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又回四合院

  何雨柱睜開了眼睛,打量著周圍既熟悉又陌生,嘀咕道:「又回來了?!」

  「宿主,歡迎你再次歸來!你又一次完美的經歷了何雨柱的人生。」系統的聲音在何雨柱的耳邊響了起來。

  何雨柱看著面前的光團,問道:「我接下來又該去什麼地方?!」

  「你挺自覺的!」

  「我有得選擇嗎?!」何雨柱反問一句,接著問道:「能讓我休息一段時間嗎?!」

  系統宕機了一會,問道:「你想休息嗎?!」

  何雨柱回答道:「經歷了這麼多。當然想休息。總要讓我大腦放空一下吧?!」

  「滿足你的要求!」

  何雨柱還沒反應過來,場景變了。系統的聲音在何雨柱的耳邊響了起來:「推開門,裡面是給你安排的休息地方!」

  何雨柱問道:「你不會忽悠我吧?!」

  如果何雨柱能看到系統的表情,一定會發現系統異常尷尬。系統說道:「我忽悠你有好處嗎?!」

  何雨柱回了一句:「誰知道啊?!」接著何雨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瞬間何雨柱眼睛一黑,剛想開罵。可是何雨柱什麼也罵不出來。隨後一連串系統的聲音在何雨柱的耳畔響了起來:「清除兩世何雨柱記憶,保留宿主原記憶,保留廚師技能,保留八極拳大宗師技能。」

  「穿越錨點已經選定1958年國慶。」

  「宿主與1958年何雨柱靈魂融合。」

  「靈魂融合成功!超市空間啟動。」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何雨柱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接著又華麗的暈了過去。這次時間比較短,大概只有十幾分鐘樣子。何雨柱再次睜開了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接著一連串骨頭復位的聲音響了起來。何雨柱活動了一下身體,嘀咕道:「系統!你夠狠!老子算認識你了!」

  不管怎麼說,上一次輪迴還有一些儀式感。這一次純粹是被騙過來的。

  「宿主,你不是要大腦放空嗎?!我已經滿足你的要求了。這次除了保留你第一次穿越時的原本記憶。其他的記憶均已經清除。保留了你的廚藝和格鬥技能。另外在贈送一個超市空間給你。你可以本體進入超市空間,也可以用意念進入超市空間。超市空間分上下兩層,上層為超市本體空間,裡面物品宿主可以根據需要取用。里所消耗的物品次日零點自動補齊,超市內除了食品外,其他的物品則根據年代變化而變化,所有物品都有收據證明。下層為儲物空間,不可存儲活物。可根據宿主意念收取以宿主為中心,半徑五米範圍內宿主所指定的物品。」

  「宿主還有什麼問題嗎?!」

  何雨柱冷聲道:「我怎麼回去?!我現在就想回去,不想待在這裡!」

  「權限不夠,無法回答。宿主在五十歲前不得搬離南鑼鼓巷95號院。宿主正常死亡後,將主動回歸!希望宿主過好接下來的每一天!」

  「系統!系統!」不管何雨柱怎麼喊,系統就是沒有反應。過了一會,何雨柱放棄了繼續吶喊,算是認命了!妥協了!何雨柱打量著周圍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腦中陷入了回憶。還算好,此時的何雨柱還沒有被易中海完全洗腦,還沒有當舔狗,不過已經有了一些苗頭,但是對何雨水這個親妹妹還是非常照顧的。何大清跟白寡婦走後,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追到了保城。正像電視劇裡面說的那樣,兄妹倆在白寡婦家門口等了一晚上,白寡婦都沒讓何大清出來。

  解放前,何大清在豐澤園當大廚,何雨柱跟著何大清在那裡當學徒。豐澤園因為勞資糾紛,再加上婁半城出的工資高。何大清就跳槽去了軋鋼廠食堂後廚當大廚兼食堂副主任,把何雨柱委託給了他師弟范長明。不過何大清跟白寡婦跑路前半年,何大清硬著頭皮,把何雨柱弄到了軋鋼廠當學徒。按照何大清的安排,他走了之後,他的工作何雨柱頂上。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何雨柱和何雨水從保城回來後,何雨柱被軋鋼廠食堂後廚辭退了。何雨柱靠打零工和撿垃圾以及自己少得可憐的積蓄跟何雨水生活。1954年街道辦成立,街道辦王霞王主任見何雨柱兄妹可憐,出面找了剛剛當上軋鋼廠副廠長的楊昌政,也就是後來的楊廠長,給了何雨柱一個後廚的工作。何雨柱雖然嘴巴不好,但還算爭氣,憑藉他還算不錯的廚藝成了主廚。每個月的工資也從剛進廠的時候,15塊,漲到了35塊5毛。

  何雨柱回過神,看了看外面的天,又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曆,接著又看向了他從委託商店淘回來的不知道幾手的座鐘。還算好,現在是凌晨三點鐘,不過唯一不爽的是今天是星期六,還要上班。現在可不是後世,執行雙休。現在講究奉獻,每個人都在加班加點,恨不得一天當做兩天用。

  何雨柱按照系統教他的方法打開了超市空間。進入空間,一個空曠的大賣場出現在了何雨柱的眼前。何雨柱邊走邊逛,什麼床上用品;家用電器;吃的用的,反正是應有盡有。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何雨柱在手錶櫃檯拿了一塊雜牌男士機械手錶退出了超市空間。何雨柱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家裡的座鐘。何雨柱發現不管在超市里待多久,外面的時間是靜止的。這對何雨柱來說,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何雨柱鑽到床底下,拉出了床底下最裡面的一個箱子。打開箱子,何雨柱把蓋在上面的破爛弄到了一邊,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盒子。沒錯,這個盒子裡面就是何雨柱這幾年存下來的積蓄。

  何雨柱清點了一下裡面的錢。不多,零零碎碎加在一起407塊8毛5分。何雨柱把錢收進空間裡,然後把箱子推回了床底下。接著何雨柱開始打量起自己的屋子。牆是用報紙糊的,至於原來的牆面早就已經不成樣子了。一間正房加上東西耳房。東耳房現在何雨水住著,西耳房在何大清在的時候就已經跟正房打通,前面是廚房,後面是雜物間。外面的地窖,名義上是何雨柱家的,但自從何大清走後,這個地窖就成為公用的。另外何大清走後,賈家的確是動過何雨柱家房子的腦子,但是在何雨柱用刀威脅下,賈家只能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前幾天賈家又舊事重提。不過這次是以秦淮茹又懷孕了,棒梗一天天長大,家裡住不開為由,鼓動易中海出面找何雨柱談房子的事情。

  此時賈東旭還在,易中海把心思都放在了賈東旭的身上。所以對賈東旭的要求基本上都是有求必應。這不,今天,不對,應該是昨天。何雨柱下班,剛回到家裡易中海就找過來了。不過何雨柱還沒答應,只是說考慮考慮,沒有想到當天晚上何雨柱就換芯了。

  何雨柱嘀咕道:「易中海,你想算計老子。老子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要把你送進去!」接著何雨柱又想起了後院的聾老太太,眉頭又再次皺了起來。因為這個聾老太太太詭異了。在何雨柱的記憶里,自從來到這個四合院,後院的聾老太太就在了。雖然何大清跟這個老太太沒有什麼交集,但是何大清好像跟這個老太太很熟悉。平時還叮囑何雨柱不要跟後面的那位老太太多糾纏。不過何雨柱心裡清楚,這個表面慈祥的老太太,論算計,整個四合院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至於便宜妹妹何雨水,現在還沒有黑化,對何雨柱還是非常依賴。何大清在豐澤園上班的時候,何雨水都是由何雨柱帶著。等何大清到軋鋼廠上班,何雨水就被何大清送到了軋鋼廠直屬幼兒園。所謂的幼兒園,跟以後的幼兒園完全是兩個概念。婁半城為了讓廠里的工人死心塌地的給他賺錢,找了幾個老媽子,幫廠里的工人看孩子。至於午飯,廠食堂吃什麼,他們也吃什麼。按照年齡,何雨水應該是在51年九月讀小學的,但是因為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手上沒有錢,就耽擱了。52年的時候,何雨柱的師傅范長明知道了這事,主動「借錢」給何雨柱,讓何雨水讀書。如果不是何雨柱這個哥哥讓何雨水傷透了心,想儘快脫離這個四合院,以何雨水的腦子,考進大學應該沒有問題。

  何雨柱心裡一盤算,嘴角微翹,嘀咕道:「妹妹是我自己的。該寵還是要寵。只有我能欺負她,誰欺負她,看我怎麼收拾他!既然五十歲前不能離開這裡,為了自己能過的舒心,那只能委屈你們,讓你們『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