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東副局長看著上前搭話的前三大爺,也是眉頭一皺,想著剛才何雨邦的請求,看來這院子裡真是廟小妖風大呀。
「易中海的事情還在審理,其中牽扯很多事情,你這麼著急是有事?」
徐副局長不介意賣何雨邦一個面子,就以他剛得到消息時的淡定,可以看出是個能成事的,說不定什麼時候這個人情就能用上,惠而不費的事情。不介意幫著敲打一下這個院裡的人。
閻埠貴聽出了徐副局長的話,這是在點自己多管閒事了。也是,那天晚上王主任當著全院的面下了自己的管事大爺,自己也已經沒有理由來詢問這些。可不能讓一個區的公安副局長有什麼懷疑。閻埠貴忙不迭的搖手解釋道。
「不是,這怎麼會有我的事,徐局長您別誤會。這不是賈家媳婦請我跟老劉過來幫忙做個見證。」
說完看著劉海中希望他趕快說句話。劉海中也是個不頂事的,心裡老想著做官,平時也總是學著一些領導說話的派頭。可一遇到真領導了就麻爪,伏低做小太明顯了。哪個領導敢用他這種見面就自覺矮一半的人。
這會劉海中還沉浸在遇到領導該怎麼說話才能出彩的心思里,沒有注意到閻埠貴的示意。
秦淮茹站在一邊看著閻埠貴著急的神色,也是在心裡罵著這個從前的二大爺爛泥扶不上牆。剛才去找他的時候,開始還不願來,聽說有領導在場才願意出面,就想著能在領導面前露露臉。可一遇到領導,反而無所適從。
看著徐副局長越來越不對的臉色,眼睛裡懷疑得神色也在逐漸加重。秦淮茹知道,自己在不出聲就要壞事了。
秦淮茹上前一步,站在了閻埠貴身邊姿態極低的開口。
「徐局長,閻老師是我們家叫來幫忙的,沒有想到打擾到你了。這幾年閻老師做為院子裡的三大爺,是個熱心腸的,誰家有事都會搭把手。」
「這不是看到易中海跟易大媽就兩個人,易大爺被抓了,易大媽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出面,看到你這位局長在這裡,想著幫忙打問一下。」
徐副局長聽了秦淮茹的話,收起臉上的神情。正色看著這個有著七竅玲瓏心的女人,眼中的感慨也多了幾分。
「易中海的處罰上面還沒有確定下來,我這次過來找何雨邦同志是有別的事情。」
「秦淮茹同志對吧?你們家是有什麼事想跟何雨邦同志說,那我先走了。」
徐副局長說完就準備離開。
秦淮茹看見徐副局長轉身要跟何雨邦告別,回頭看了眼劉海中。
劉海中這會也組織好了要說得話語,看到秦淮茹遞過來的眼神。上前一步越過秦淮茹,塌著背搓著手對徐副局長說道。
「徐副局長,我是住在後院的劉海中,以前擔任院子裡的二大爺,是軋鋼廠七級鍛工。這不是賈家跟中院的何雨邦家裡有點事情鬧了誤會,想著請我跟老閻做個見證,想把事情說清楚。」
「您看能不能耽誤您一點時間,幫著處理一下。」
徐向東也是奇怪眼前劉海中的行為。那天晚上看到他表現得也沒有什麼問題,怎麼一到面前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不明白,工農老大哥的時代,一個萬人大廠的七級鍛工,也算得上是個技術大拿,在他沒有犯事的前提下,雙方又互不統屬,他一個高級工人有必要這麼卑躬屈膝麼。
徐向東看了看身邊得何雨邦,眼中有著詢問的神色。
何雨邦明白秦淮茹得打算,也不需要去點開她的心思,見徐副局長遞過來詢問的眼神,於是開口接過話頭。
「秦淮茹,你家有什麼事就說吧,趁著徐局長在這裡說清楚了也好。」
秦淮茹把手伸進褲兜,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把散錢,又動手從花棉襖的內襯口袋裡拿出了一疊很厚的大黑十,目測不少於500元。
知道賴不過去的秦淮茹,故作大方的把手中的錢,雙手遞向了何雨邦,並說道。
「邦子兄弟,我婆婆前些年做了些錯事,你要求賠償的300塊,還有我們家這些年因為家裡困難跟柱子借的400塊錢。按你的要求籌齊了,這不就給你送過來。」
「想著讓二大爺跟三大爺做個見證,沒有想到徐局長也在,也正好麻煩幫著著見證一下。」
何雨邦沒有在意秦淮茹眼中的不舍,伸手就接過她遞過來的兩疊錢幣。
「秦淮茹,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今天就當著徐局長跟劉師傅還有閻老師得面,我收下了這個錢。我們兩家的事情也就翻篇了,我可以保證何家以後絕不會再拿這個事情出來說事。」
秦淮茹欲言又止的看著兩疊七百塊消失在何雨邦的口袋裡,閻埠貴眼中的精光在秦淮茹拿出錢來的那一刻就沒有停止過,直到錢消失夠才滿眼可惜的收回了眼神。
想起收了秦淮茹兩塊錢答應的事,閻埠貴開口說道。
「邦子,既然錢你已經收到了,你看能不能寫一份收據。」
何雨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閻埠貴,知道這肯定是收了好處,不然不可能說出這個話。
閻埠貴可不像劉海中那樣好忽悠,沒有利益的事他一向是絕不參與,劉海中只要把他高高捧起,說幾句好話就能讓他出面。
「閻老師,這份收據按道理來說我是應該出具的,但是你說我要以什麼理由來寫這份收據。」
「秦淮茹,需要我把事情的經過仔細寫在上面交給你家麼?或者說我寫了之後你家裡人敢拿出來給別人看麼?」
秦淮茹只是想何雨邦寫一份收到了錢的憑證,卻也不敢讓他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寫出來,開口想著解釋一下。
「邦子兄弟,我家不是這個意思,這……」
何雨邦打斷秦淮茹後面的話,指著身後的房子說道。
「秦淮茹,看到這間房子了麼?這是我何家的祖宅,我娘的靈位在裡面擺著了。我何家還要在南鑼鼓巷過日子,我何家還是要臉面的。」
「說真的,就因為你賈家,我會把我何家的臉面扔在地上?這些事情大家都看著了,你覺得你賈家配麼?」
說完不顧臉色臊得臉色緋紅的閻埠貴跟秦淮茹,劉海中因為不知道寫收據這件事還在懵逼中。
何雨邦轉身拉好房門,對著徐副局長說道。
「徐局長,我送你,剛好也要出門辦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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