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你要不要去問問閻埠貴,他給柱子介紹的是哪家姑娘。🐼♡ ❻9şĤǗX.ⓒόⓂ 🍮♪」聾老太太問道。
易中海最好傻柱打光棍,怎麼會關心呢?
「唉!老太太啊!這院裡以後可就是咱們相依為命囉,柱子這麼大的事都不和我們說,往後娶媳婦了就更不用說了。」
易中海意興闌珊的說話,讓聾老太太突然有了危機感。
家具拿回來了,可東西都沒有了。
後來她找人賣了些東西,又換了點錢。
那家具裡邊,還有一些夾層,李浩並不知道。
現在聾老太太恨他要命,還在找機會。
可這次她被易中海這麼提了一句,想法突然多了起來。
自己現在住在易中海家,占了一個房間,那易中海的媳婦早晚會回來,回來以後會怎麼想?
手裡積蓄加上賣屋子的錢,現在還有點,每年國家還給點,街道辦補貼一點,可這現在算寄人籬下啊!
易中海剛剛的話很自私,很直白,她可聽的明明白白的。
要不自己把雨水屋買了?
這麼一來,傻柱在雨水出嫁前可就不好找媳婦了啊!
聾老太太開始了胡思亂想。
但是她就不想把自己的屋子買回來。
再說許大茂那小子知道了閻埠貴給傻柱介紹對象,他又想到了點子。
可能所有人都以為閻埠貴真給傻柱介紹了對象,就沒有一個人認為這閻埠貴就是忽悠傻柱的。
這邊李浩還是一樣正常的生活,當上了車間主任可就不好隨意翹班了。
工作雖然一樣輕輕鬆鬆,就是自由的時間沒那麼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下班,他去書店看看,準備買些新書回去補充一下。
不得不說,李浩還真的喜歡連環畫。
買了好多套,今天又是準備買兩套,然後再買兩本小說。
書店裡邊,蹭書看的人不少。
「嘭」
李浩被撞了一下。
按照道理,他是不可能被輕易撞到的,身體本能反應足以讓他躲開一切。
可剛剛還真的沒有躲開。
「對不起啊!」
撞到李浩的女孩道歉,然後開始撿地上掉的兩本醫書。
「沒事,沒關係。」
說話間,李浩看了女生一眼。
漂亮!
身材很不錯,雖然衣著普通,可人確實漂亮。
就是女孩身上殘留著一絲藥味,李浩分析,如果服用這個藥物,那麼服藥的人可能病情很重。
這個女孩一看就是身體健康的,手裡還拿著醫書,那應該是一個醫生。
「姑娘你是醫生?」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搭訕一個女生。
「啊?我不是醫生。」女孩說道。
「哦,那我搞錯了,我剛剛好像聞到了你身上有藥味,你又拿著醫書,我還以為你是醫生的。」
女孩見李浩也不像個壞人,直接說道:「我倒是想學醫的,我爺爺病了,身上可能有熬藥時殘留的藥味。」
「哦!難怪了。你爺爺是不是肝不好?」
「你怎麼知道的?」女孩問道。
她很驚訝。
「我懂一些岐黃之術。聞著味就知道大約用了些什麼藥。」
「你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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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只是會一些岐黃之術。」
「那……那我能請你去給我爺爺看看嗎?」
什麼叫病急亂投醫,這個女孩就是。
但是我們應該理解,在一個人走投無路的時候,也許一根稻草就是她的所有希望。
李浩要的就是這個,他見色起意了。
自然是答應了她。
走出書店,女孩看見李浩居然還有自行車,可是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坐過哪個男人的自行車。
考慮到這是去給自己爺爺看病,女孩也沒有矜持。
路上,李浩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張月。
女孩高中畢業,原本成績很好,還去上了大學,可惜爺爺生病了,她就還差一年畢業,不讀了,回家照顧老爺子。
李浩看見了她的手,確實有點粗糙,那就是因為在家糊紙殼子造成的。
老爺子的積蓄不可能維持服藥治療的開支,坐吃山空的道理她是懂的。
為了照顧老人,她也不可能去找穩定的工作。
今天買書,也只是多給自己一點希望而已。
她說的李浩很是感動,這姑娘確實不錯。
李浩在她的指點下來到了一個類似紅星四合院的大雜院,張月帶著個陌生人,還是陌生男人回來,大家很是好奇。
除了好奇,還有兩道仇視的目光讓李浩很不舒服。
回看過去是兩個男人,估計是張月的追求者吧。
她家住在中院的一個角落,房子不大,裡邊隔成了兩間臥室,客廳和廚房在一起。
屋子裡邊充斥著濃濃的藥味!
張月帶李浩進來的時候,屋子裡邊除了老爺子還有一個中年婦女。
「老爺子,您看看事情要不就這麼定了吧!」
張月回來就聽見了這麼一句。
「馬嬸,您是不是又來說那事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爺爺需要靜養!
你老是趁我不在家就來找我爺爺,我今天還是那句話,你休想我嫁給你兒子!
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
張月這麼一開口,李浩就基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小月,你也是讀書人,明白事理的人。我家大剛哪裡不好了?
他和你可是青梅竹馬的,從小一起在院裡長大。
你爺爺病了,大剛給了你不少錢吧?現在啥也別說了,要不就還錢吧!」
這個女人這麼說話,李浩就知道她想趁人之危。
「是!我是問大剛借了錢!你放心,我就是賣血也會還他錢的!
現在你給我出去,我找了先生過來給我爺爺看病。」張月說道。
「瞧病得花錢吧?小月,你要是沒錢,嬸有。只要你答應和大剛結婚,那嬸還可以繼續給你錢。」馬嬸說道。
「張月,你一共借了多少錢?」李浩說道。
他看不下去了,他知道沒有錢的難處,明白女孩的處境!
「李浩,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你先替我爺爺看病吧!
您放心,到時候該多少錢,我給多少錢!」
「你爺爺病得很重,根治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用藥物維持他過基本正常的生活。
而且藥物的價格會很昂貴,我的意思是你始終會欠我人情的。
那乾脆一點,我連你欠別人的錢都給你還上,你還不如欠我一個人的人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