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吃過了晚飯,習慣還是在書房煮壺茶。
今天他就不能看書了,需要為後面的培訓做些準備工作。
得整理一下資料,這次為期半年,可不能只是培養一些二級,三級鉗工,那樣就沒意思了。
這次他準備直接培訓出中級鉗工,至少四級以上。
這可是跟著師父需要幾年努力才可以達到的級別哦!
這樣才能真正的讓自己在第一車間和軋鋼廠站穩。
楊廠長需要成績,李浩自己也需要證明自己。
才寫了一點點,屋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被孤立了,估摸著又是許大茂,這麼冷的天,他不在家造娃,找自己幹什麼?
雖然知道許大茂造不出來,但他本人不知道呀!
「嗯。」
開門看見屋外站著的居然是劉海中,李浩還愣了一下。
「李主任,能進屋說嗎?」
劉海中的姿態放的很低。
「進來吧。」
雖然不太明白劉海中找自己幹什麼,可看他小子手裡居然還拎著東西的,就不往外趕了,聽聽他想幹什麼再說。
李浩屋裡暖和的很,劉海中直接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李主任,我找你是想請你幫幫忙。」
劉海中帶了兩瓶不錯的酒,還有兩包不知道什麼東西,目測是點心之類的。
「劉海中,你有事就說,這東西我可不能要。」
「李主任,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些東西你一定留下。其實呢我就想當個幹部。
你知道的,我在軋鋼廠幹了這麼些年,也是一名七級鍛工。
這個現在年齡慢慢大了,我就希望你給我在領導面前說說好話。」
猜就猜到劉海中想幹什麼的。
果然,他就是想當官。
在院裡,劉海中一直被易中海穩壓一頭,在軋鋼廠,他等級沒有易中海高。
雖然現在易中海降了一級,可要明白,這原本易中海就是八級鉗工,等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恢復的。
只要能當幹部,他劉海中就可以在軋鋼廠壓過易中海,呵呵,到時候在院裡,他也就可以壓易中海了。
李浩想了一下。
「老劉啊!你坐。」
進屋以後,兩個人就站著說話的,這回李浩讓劉海中坐下,讓他產生了李浩會幫他的錯覺。
「老劉,你的事情我會和領導在適當的時候提一句的。
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你知道的,咱們軋鋼廠是個大廠,要說貢獻,那有貢獻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
不過這個院裡的事情你得給我看著點。」
「李主任,其實院裡的事情都是易中海故意針對你的。聾老太太又因為傻柱吃了虧,就幫著易中海孤立你的。
您放心,以後在院裡,我劉海中一定支持您!」
劉海中能理解的就這些了,李浩就知道他能力不足的。
劉海中最後帶著東西千恩萬謝的離開的。
李浩才當上幹部,這二大爺晚上就去李浩家的事情就傳開了。
四合院就屁大的地方,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再說閻埠貴,他曾經拜託過易中海,讓他幫忙把閻解成弄進軋鋼廠,可易中海只是一個工人,即使是八級鉗工,那也不容易把人送進軋鋼廠上班的。
現在他得知了李浩當了幹部,就動起了腦筋來。
所以李浩當上幹部的第二天晚上,閻埠貴也帶著兩瓶酒到了李浩家。
「李浩啊!你可是咱們院裡第一個當幹部的,有些事情,你可得想著咱們院裡啊!」
閻埠貴把手裡的酒放在桌子上後,就準備套路李浩了。
他和劉海中不同,劉海中屬於諂媚,閻埠貴還擺了點譜,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自信。
「有事說事,我可是時刻記得院裡是怎麼對我的。」李浩可不慣著他。
一句話,噎的閻埠貴把準備好的全部打亂了。
「李浩啊!再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個院裡的鄰居,三大爺這次來也是請你幫忙的。」
還三大爺?院裡的大爺就是個屁啊!
「閻埠貴,你也別跟我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有事說事,沒事早點回去睡覺。」
沒讓他滾就不錯了。
李浩的語氣不好,閻埠貴現在也不好發火。
「李浩,我就是想請你幫忙把解成安排進軋鋼廠上班,別的也沒事了。
當然,如果你能幫忙把於莉安排進去就更好了。
這事如果辦好了,以後在院裡,三大爺我就全力幫襯著你。」
「閻埠貴,你說完了?」
軋鋼廠一個工作名額,保守估計五百塊錢。
閻埠貴心可真貪婪,兩瓶酒,一個垃圾承諾就想要辦一千塊錢可以辦的事情。
「李浩,這些事情應該不難吧?」
「是不難,你就回家等著吧!夢裡啥都有!」李浩沒有忘了再加一句:「把酒帶走,喝了做夢更真實。」
閻埠貴面對李浩這種帶著侮辱的拒絕很是惱怒!
「李浩!你就算當上了幹部,可你還在這院裡住的。」
「閻埠貴,你還有臉跟我扯這個?滾!」
李浩一直認為劉海中沒有腦子,可劉海中還知道求人辦事矮一頭的道理。
這閻埠貴可是老師,以前也沒有想過他會這麼沒腦子啊!
好像開全院大會的時候,那傢伙還是蠻機靈的。
可能他對於三大爺這個職位有什麼誤解,也或者是他認為院裡大爺的權力能一手遮天?
李浩把閻埠貴趕出家門以後,在書房也懶得寫資料了。
他就覺得閻埠貴今天這行為可笑至極!
再說閻埠貴在李浩這裡受了氣,就直接去了易中海家。
說實話,易中海聽了閻埠貴講的事情都憋著難受,但還是得克制自己。
「老閻啊!李浩一貫作風都是如此,此人自私自利慣了,你還想讓他幫解成安排工作?
還是我去給你想想辦法吧!
不過軋鋼廠的工作名額你也應該知道的,可不便宜,一個名額的話你得準備600塊錢。」
以前易中海推脫閻埠貴這個請求的話可沒有談及花錢買。
今天乾脆直接一本正經的跟閻埠貴攤牌了,反正這事情閻埠貴也知道,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