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淮茹都這樣子了,你就別說了,別讓鄰居們看了笑話。」賈東旭輕輕扯了下賈張氏的袖子說道。
賈張氏也怕丟了自己好大兒的臉,也就沒說話了。也就是這時候何雨柱這個豬哥出來了,看見秦淮茹出院,殷勤的問道「秦姐,受傷不嚴重吧,咋不多住幾天醫院呢?」
賈東旭臉色一黑「柱子,我可就在旁邊呢,你這時候獻殷勤不合適吧?」
「東旭哥,你想哪裡去了,我就是單純的關心下鄰居,咱倆關係這麼好,順帶關心下不是很正常的嘛。」
「呸,我自己老婆我自己會關心,要你在這裡關心?」
院子裡的鄰居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也都放下手裡的事,出了家門看起了熱鬧,許家兩兄弟也是嘴上叼著香菸遠遠的看著熱鬧。
「嘿,東旭哥,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你說出這話,不是傷兄弟的心嘛。」
「清清白白?怎麼你還想要不清不白的?告訴你何雨柱,秦淮茹是我媳婦,收起你那色眯眯的眼神!」
這時候一大爺也剛剛好下班回來,聽旁邊的人說了個大概,開始出聲制止。
「東旭,柱子,都是院子裡的鄰居,別吵了。」
「師父,你看何雨柱這傢伙,說的都是什麼話。」
「東旭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何雨柱這個人什麼樣子,沒什麼心眼,說話也是不過頭腦,快帶著淮茹回家吧。柱子你也是,說話前先想想。」
「一大爺,我真是看著鄰里鄰居的開口問了一句,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行了柱子你也回去吧,你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嗎?」易中海對著何雨柱說完,然後又回去對院裡鄰居說道「都回去吧,沒什麼事,大家都散了吧。」
院子裡的住戶聽到易中海的話知道事情也就這樣結束了沒熱鬧看了也就三三兩兩的離開了。許繁和許大茂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了,也轉身回了屋。
賈東旭黑著臉,扶著秦淮茹進了家門。一進屋,賈張氏就開始嘮叨:「真是晦氣,這一天天的淨讓人鬧心。東旭啊,你可得管管你媳婦,別整天跟那個何雨柱眉來眼去的。」
賈東旭不耐煩地說道:「媽,您就少說兩句吧,淮茹她不是那樣的人。」
「哼,不是那樣的人?那何雨柱能那麼殷勤?」賈張氏不依不饒。
裡屋的秦淮茹聽著外面的爭吵聲,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心裡委屈,自己在這個家裡盡心盡力,卻得不到一句好話。
何雨柱回到家中,心裡也是憋了一股氣,在屋裡來回踱步,嘴裡還不停嘟囔著:「這賈家也太小心眼了,我能有啥壞心思。」
第二天,院子裡的氣氛還是有些怪異。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許繁結婚的日子,這些天可給許繁忙的夠嗆,又是送請柬又是各種採買,結婚嘛,這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這個時期的人們結婚還是比較樸素的,也沒有鋪張浪費也就宴請了廠裡面跟自己關係不錯的領導,還有自己的那一群戰友們,四合院的街坊四鄰,男女雙方的親戚。
結婚當天許繁早早地帶著許大茂去了王穎家裡,將新娘子接到自己的小屋,然後則是在院子門口迎接賓客。
「秦安,你小子來的可算早的,裡面請,快裡面請。」許繁笑呵呵的說道。
「這話說的,老連長結婚這種事我能來晚了?我先進去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秦安也笑呵呵的說道。
「你進去喝喝茶等著開席吧,有我爸媽和大茂忙活呢。」
「好嘞,你先忙吧,我就先進去了。」秦安應了一聲,進院子去了。
秦安剛進門沒多久,李懷德也過來了,離老遠就開口祝賀道「許老弟,新婚快樂呀!」
「李老哥,快裡面請,今天老弟得在這裡招呼賓客,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要李哥擔待呀。」許繁對著李懷德拱拱手說道。
「哎呦,老弟這說的什麼話,你先忙著,老哥先去隨個禮。」李懷德樂呵呵的應承著。
「好嘞,老哥先進去吧,老弟還得接著迎接賓客呢。」
又過十多分鐘,許繁的戰友一起過來了。
「小繁子都結婚了,你們幾個沒結婚的是不是也得加緊了?」老營長笑眯眯的朝著許繁的那些戰友調笑道。
「老營長,您老咋還這麼調笑我們呀,今天可是咱繁哥結婚,今天的主角可是在這裡呢,您就算調笑也得調笑他呀,比如問問他什麼時間生一個大胖小子。」王琦也是笑眯眯的說道。
「行了,都快進去吧,今兒個我結婚可沒有時間跟你們吹牛打屁,等過兩天忙的差不多的時候咱們聚聚,到時候好好扯閒篇。」許繁笑著打斷他們道。
「好了,都進去吧,小繁子還得招呼客人呢。」老營長發話了,一群戰友也都沒有多說,進院子去了。
又是一個小時,賓客也來齊了,許繁也進了四合院。
不多時婚禮開始了,許繁先是跟王穎對來參加的婚禮的賓客敬了杯酒,在賓客的見證下喝了交杯酒。
酒席是胡東來動的手,菜品不算豐盛,但是菜碼很大,味道也很好,大家也都吃的很開心。
酒席上,大家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許繁和王穎挨桌敬酒,感謝大家的到來和祝福。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婚禮在歡樂祥和的氣氛中接近尾聲,許繁和王穎攜手走進新房。
三大爺作為院子裡面的文化擔當,三大爺的字也是得到了院子裡的一致好評,於是今天許繁就請三大爺記份子錢,著實是震驚了三大爺一把。
婚禮結束,正在家裡跟家裡好一陣唏噓「乖乖,你們是不知道,許科長家收的份子錢今天算是讓我開眼了。他的那些戰友們隨禮就沒有一個低於二十塊的,十幾個人就是兩百多塊吶,廠裡面來的領導隨的禮也不少,羨慕吶。」
「人家可是幹部,接觸的人能有差的嗎。」三大媽理所應當的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這許繁平日裡看著低調,沒想到結婚這事兒辦得這麼風光。」三大爺感慨道。
三大媽在一旁接話道:「那能一樣嗎?結婚可是人生大事,人家許繁有這個能耐。」
閆解成在旁邊酸溜溜的說道:「咱啥時候能有這光景。」
「就你能跟人家許繁比?」三大媽白了他一眼。
「我怎麼就不能比了?我閆解成差哪兒了?」閻解成脖子一梗,問道。
「你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一天天那麼點三瓜倆棗的,認識的人也是一樣,說句不好聽的跟個盲流子似的。人家是科長,一個月多少錢,你也好意思比?」三大媽損道。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吧,明天還得上班呢。」三大爺看著他們母子兩個還要鬥嘴,開口制止道。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四合院,新的一天開始了。
三大爺一家早早起來,各自忙碌著。閆解成心裡還惦記著昨晚的事兒,幹活都有些心不在焉。
許繁和王穎也起了個大早,收拾完新房,一起出門上班去了,院子裡的人們碰到許繁夫妻,都笑著送上祝福。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許大茂也在這期間結婚了。
這天許繁正在保衛科處理公務,李二牛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科長!科長!你弟弟好像攤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