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繁從科長辦公室出來,來到自己辦公室,對著路過的李二牛招招手。
「科長,有事吩咐?」
「嗯,這次抓賭的結果出來了,等下晚點去安排下,關他們兩天,一人罰款十塊,就算作咱們保衛科的經費了,再過幾個月過年了,到時候找幾個兄弟去淘換點東西,讓兄弟們也過一個好年。」
「好的,我等下就去安排下,跟那些人說下。」
「別急,先關著明天晚上通知,讓他們吃吃苦頭。」
「行,科長還有什麼吩咐嘛。」
「廠里劃了十五個住房申請名額,通知下另外兩個大隊長晚點過來,協調下住房。行了,就這些事了,去忙吧。」
李二牛聽到有住房名額劃分也是樂了「科長,我馬上就去跟他們兩個說下,咱們保衛科還有好些兄弟沒有住房呢,這下好了,解決了大半。」
「是呀,住房緊張,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後面會陸續給兄弟們解決的。」許繁說完拿出口袋裡的香菸,點著深吸了一口,又拋了一根給李二牛。
李二牛一看,好傢夥竟然是特供,也是美滋滋的點著了。「科長來了過後咱們保衛科變化大了,先是每個月有肉,現在又是解決住房,不像之前,我們三個隊長在廠里說話都沒什麼用。」
「廠裡面有的領導身居高位慣了,咱們保衛科也得適當亮亮拳頭,否則到最後保衛科還不成了看大門的了?」
「那也得看誰,咱們幾個是不好處理的,職級不夠,處長也不能直接下場不是。」
「行了,去忙吧,跟兄弟們分享下這個好消息。」
李二牛出門了,許繁也抽完了手上的香菸。
臨近下班的時候幾個大隊長陸續來到許繁的辦公室。
「科長,我們來了,二牛說咱們科分到了一批住房申請資格。」
「沒錯,談談吧,這些名額咱們怎麼分配。」
「我建議按大隊分配,一共三個大隊,一個大隊三個人剛剛好。李朝新說道。」
「我不同意,咱們三個大隊缺房的人數不一樣,你那邊我看了五個名額剛剛好夠,我跟二牛這一人五個還不夠隊裡分呢。」吳立軍說道。
許繁看著李二牛沒說話「二牛,你怎麼看?」
「科長,我覺得要不按比例來吧,這樣分也相對公平點。科長你看呢。」
「二牛說道稍微靠譜點,不過還是有欠缺,先不說按比例分是否公平,就這點名額,能夠你們三個大隊裡面所有的老人分嗎?你們科里大多是來了廠里一年多的吧,你們明天按照來廠里的資歷,還有在保衛科的貢獻來統計統計,前十五的拿住房資格,剩下的順延,就這樣吧。」
幾人聽著也覺得有道理,畢竟現在在哪裡都是論資排輩的,沒有那個資歷就不要伸手。
「行,科長,我們幾個明天上午去統計下。」
「去吧公平公正些,不就住房嘛,明年還有機會,別搞的最後科里的兄弟不團結。你們三個相互監督,誰要是敢搞小動作我讓誰不舒服。」
「放心吧,我們三個都是合作好久的老兄弟了,不會幹出那種事的。」
「好了,那樣最好,快到下班時間了,安排好夜間巡邏,該下班下班吧。」
幾人一起離開辦公室,安排夜間工作去了,許繁也是忙著之前的報告,終於是在下班鈴聲響起的時候忙完了。只要明天將這次的報告上交,這件事也算是完美收官了。
下班,正推著自行車到廠門口的許繁碰到了許大茂。
「哥,今兒個晚飯我們去一大爺家吃,剛剛下午的時候一大爺找到我,讓我跟你說下。」
「一大爺今兒個怎麼好端端的要喊咱們兄弟兩個吃飯?」
「誰知道呢,不過呀我估計跟賈東旭可能有些關係。」
「先不管他,人家喊我們吃飯總不好駁了人家面子。」
「聽說你們保衛科今兒個抓賭,好傢夥兩百多的賭資?」
「沒看出來呀,你小子情報能力可以呀。」
「嘿嘿,弟弟我在軋鋼廠這麼長時間也不是白待的,情報這一塊還是可以的。」許大茂嬉皮笑臉的說道。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事情已經按下來了,從輕處罰的,不然這麼大一夥賭博,廠裡面還不得一堆人倒霉?」
兩人聊著天,回到了四合院,許繁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櫥櫃取出兩瓶茅台,去別人家吃飯總不好空著手去,提著酒來到許大茂家,叫上許大茂兩個人一起來到了一大爺家。
「許繁,許大茂,你倆來就來,還拿東西幹嘛。」一大媽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我弟兄兩個來您家吃飯總不好空著手不是。」許繁應道。
「嚯,好傢夥,茅台呀,這可是好酒,晚上咱們可得多喝點。」正在做菜的何雨柱伸頭出來看見了許繁手上的酒。
「柱子,我可跟你說,這酒味道可不賴,上次我跟我哥喝過,香的嘞。」許大茂也是顯擺上了。
「許繁跟許大茂來了?」一大爺跟賈東旭兩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來了,一大爺,有啥事咱們鄰里鄰居的您直接說不就行了,還請客,外道了不是。」都是鄰里鄰居的之前的那點不愉快許繁也沒放在心上,畢竟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嘿嘿,繁哥,大茂,這次不是我師父有事找你們,是我有事想你們幫忙。」
「東旭,有啥事說唄,也都不是外人。」
「繁哥,我這過幾天結婚,尋思著弄兩輛自行車接親來著。」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到時間提前一晚跟我兄弟兩個講下就好了,不過可千萬不能整壞了,這車可都是新的。」
「放心好了,我賈東旭辦事你還不放心嘛,鐵定不能給你這車弄壞了。」
「菜齊咯!」幾個人正聊著,何雨柱菜也做完了。
幾人推杯換盞,吃的不亦樂乎,也當場確定了同意賈東旭借車這事。該說不說何雨柱的手藝的確沒得挑,幾人都吃的滿嘴流油。
回去的時候許大茂不由的問道「哥,一大爺跟咱們關係沒那麼好吧,咱們又何必借車?」
「老弟呀,在社會哪有那麼多仇人,都是人情世故,更何況鄰里鄰居的,你要是真的不藉以後還怎麼在院子裡生活?他們要是以後不惹我們也就罷了,惹我們再還回去不就得了,他還能斗得過我不成,面子這東西都是相互的,沒必要因為之前的一點不愉快徹底撕破臉,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