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肯定有自己的小算計,可以說她知道她堂姐是個什麼人,也知道李雲是個什麼人。
甚至連她堂姐跟易中海的事情也聽說一些。
但她現在沒有辦法,如果不靠這兩家人,她就完全沒有了立足城裡的希望。
別人希望看到她傻的一面,秦京茹就把她傻的樣子當成了她的招牌。
要是真傻,原劇里不說她看穿傻柱跟秦淮茹的事,也不說她跟許大茂的事。就說農村嫁城裡的也不少。有幾個女的能憑自己的本事找到工作,落戶城裡。
她姐秦淮茹要不是賈東旭死了,都一輩子只能是個農村戶口的家庭主婦。
而秦京茹後來卻是上班了,有了編制。有一段時間許大茂還得靠著她養活。
說這些,也就是說清楚這個姑娘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那秦京茹為什麼還要那樣試探許大茂麼?
這個問題,要從秦淮茹知道許大茂在鄉下的花花事情說起。
很簡單的問題,秦淮茹這個偶爾回一趟娘家的人都知道了許大茂可能有那些事情。
那麼秦京茹知道那些事也就是更簡單的問題了。
只是一開始,秦京茹沒把許大茂跟別人口中的那個放映員對上號,所以沒想到那些事。
畢竟整個四九城,跑鄉下的放映員不知凡幾,姓許的也不止許大茂一個。
有的好色,有的好財,有的卻是好人。
所以想把某個人跟別人八卦里的主角對上號,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也就是秦京茹感覺許大茂像是別人八卦里那個好色的許放映員,她以為著以她的美貌,可以發生點什麼。至於許大茂是不是結婚,秦京茹在乎麼?她不在乎。
這番試探,雖然是失敗的。但秦京茹也算確認了一些事。那就是李雲與賈家,跟許大茂何家的關係真的不算太好。
這也讓秦京茹心裡沉甸甸的。
她沒想到,她的堂姐並不如回家時說的那麼好。還有些事,秦京茹都不敢去想,就是某些好心人士說她姐跟易中海的事情。
四合院自從易中海進去後,是平淡了一段時間。
外面的風聲越來越緊,而四合院卻是沒有大事。
閆埠貴在經過三個月學習後,徹底弄清楚了自己的問題,他痛哭流涕的跟教育他的那些小年輕們做了自我檢討,真一點面子都沒給自己留。
當初所里既然沒讓他進去,而只是讓他接受教育,就說明不想把他一竿子打死。
如今街道上某些人看到閆埠貴這番模樣,也不由心軟了下來。
學校閆埠貴肯定是回不去了,在街道安排下,閆埠貴與另外幾個表現比較好的人,被安排上了掃大街。
這也算一步到位,省得閆埠貴風雨來的時候再被折騰。
閆埠貴都這樣了,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掌管信箱鑰匙,以及四合院大爺這種事了。
所以在劉海中的提議下,四合院進入了一個大爺時代。
這讓劉海中自覺人生達到了巔峰。
也讓劉海中的名利心理,不像原劇里那麼強了。
說白了,原劇里劉海中要主動跟李主任投誠,不就因為他在院子裡,在廠里都被易中海壓了一頭嘛。
如今劉海中已經是四合院的NO.1,而易中海是階下囚,不論從哪個方面都是他贏了。
自然對所謂的領導位置沒那麼熱衷了。
人的心理在某些方面是能看出來的,比如現在的劉海中,除了更在乎院裡鄰居對他的尊稱外,其他方面也是往好的方面變化。
所謂「居移氣,養移體」就是這個道理。
當一個人在平和的環境裡道達了他想要的位置,氣質跟素養自然而然的就改變了。
就像現在的劉海中,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他打孩子的動靜了。
這讓本來想著找個機會,先收拾劉海中一頓的許大茂,也不好意思再對他動手了。
畢竟現在的許大茂是幹部,而只要在院子裡對劉海中客氣一下,劉海中也是很給面子。
就像現在院子裡有些事,需要劉海中領頭的時候,一般是許大茂主動支持劉海中的想法。當然前提是別影響許家何家的利益,而劉海中獲得支持後,也會主動詢問許大茂的意見。畢竟許大茂是院子裡最大的官嘛。
許大茂也不管劉海中是真的變好了,還是假裝成這個樣子。
他只是按照自己的節奏在做事。
也就是已經立過威了,接下來就是結善緣。
至少風起的時候,院內這些可能上去的人,別第一時間就把目光就投到自己身上來。
其他的,許大茂也顧不上了。
所有的事情,很多人說是從一群孩子們開始的。
但具體來說,凡事有因才有果。就像年底的軋鋼廠,因為生產任務沒達標(上面安排的生產任務完成了,但老楊定下的任務沒完成),老楊同志就在廠年會上發了火。
老楊批評了許多人,有人被批的低了個頭,有人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當老楊批評到後勤的時候,宣傳科吳科長站了起來,他先是往李副廠長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才對著楊廠長說道:「廠長,我算是在採購科幹過一段時間,了解採購科的一些流程。
對於剛才廠長你說的採購科沒有完成採購任務的說法,我想發表一些自己的意見。
眾所周知,上面已經三番四次發文件,說了我們要憶苦思甜的事情。
所以後勤上面一開始就是準備年夜飯準備粗糧為主,做憶苦思甜飯。
可是廠長你要求採購白面肉類,這恐怕跟上面的說法起衝突了吧?
按理來說這個不關我們宣傳科的事。
但別的廠子都是宣傳憶苦思甜,你讓我們宣傳什麼?
宣傳你給工人們發白面?
我覺得就這個方面來說,最該檢討的是廠長你自己。」
吳科長這番話一出,李副廠長立馬帶頭鼓起了掌來。
而李副廠長的鼓掌聲,就像是吹響了衝鋒號。
其他各個部門領導,也紛紛站了起來。對著整個一年,楊廠長在廠長位置上,犯下的各種問題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總而言之,不管發言是溫和的,還是犀利的,都是又把楊廠長剛才踢出去的球,重新又踢回給了老楊同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