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不明白許大茂在鬧什麼么蛾子,但知道但凡許大茂要這麼搞,肯定是要收拾誰。
其實許大茂也是臨時起意,本來許大茂就是想引著劉海中跟閆埠貴起個小衝突。
私拆信件,也夠兩家吵一頓的。
只是在許大茂走到中院找傻柱演戲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就是當年何大清寄錢回來,易中海也不可能每天守在大門口,也不可能為了這個事特意跟郵遞員打招呼,那不等於把把柄交到別人手上嘛!要知道郵遞員雖然是固定的,但總有輪班,如果易中海要收買,那就不是一個人。
那麼,易中海是怎麼每次那麼精確的截住何大清給傻柱兄妹的信件的?
要說何大清跟易中海商量好了,每次寄錢都是易中海代收,這個有可能,怕傻柱亂花錢麼。
但何大清總有那種私人信件,問問兒子女兒過得如何的時候吧!
那麼這些信又如何被易中海截取的?
想到這裡,許大茂索性把事情鬧大了,讓傻柱說了錢的事情。
數額也不大不小,兩百,太多了別人也不會信,少了,劉海中犯不上跟別人借。
當然,中間肯定有漏洞,但以現在的事情,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那個信還在,劉海中看過信後,自然會查這些事是怎麼回事。
要麼就是信不在了,那麼許大茂趁機收拾閆埠貴也就情理之中。
劉海中正跟傻柱往前院走去,許大茂也裝模作樣的從後院走了出來。對著劉海中招呼道:「一大爺,你這是跟傻柱幹嘛去啊?」
許大茂肯定要出來,剛才怕劉海中隨後就到,跟傻柱交待的就粗糙了些。許大茂自然要過來把控這個。
其實許大茂現在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他也是臨時起意乾的這個事。
劉海中隨口接道:「也不知道誰以我的名義跟傻柱他爹寫信借錢,兩百塊呢。大茂,你說我是那種缺兩百塊的人麼?正好現在信還在老閆那,我跟傻柱過去看看。」
許大茂見劉海中信了,便笑道:「呦,還有這事?那我可要去見識見識。也別說,這個假冒一大爺您寫信騙錢的人太小氣了。要是兩萬可能危險。要是一兩千,就算一大爺您要借,只要吱個聲,都別說院子。就你那幾個徒弟,一人湊幾百也給你湊夠了。哪至於跟外面借啊?」
「就是,就是,大茂,還是你了解你一大爺。不是大爺我吹,你大爺我要開口,一兩萬不好說,但三五千的還真是一句話的事。」劉海中見許大茂幫他吹牛,自然要露這個臉。
現在的傻柱比較懵,他不由的看向許大茂。卻看到許大茂朝他使了個眼色,傻柱頓時放下心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傻柱就覺得許大茂辦事靠譜了起來。
許大茂笑道:「這也不怪我何叔,他走的時候,大家都難。哪裡會想到您會有現在這種底氣。見您難得開一次口,總不好回您的面子。再說,現在信件上,都是公家人在運作,誰能在裡面騙人啊?」
說到這裡,許大茂臉色卻是變了變。
演技浮誇,被劉海中一眼就看出來了。
劉海中正被許大茂拍的高興,見狀連忙問道:「大茂,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許大茂故作遲疑的說道:「好像信箱鑰匙就在閆老師手裡吧?那當年何叔寄給傻柱跟雨水的錢,怎麼沒到他們兄妹手裡?」
劉海中跟傻柱聽到這個,也一下子變了臉色。
劉海中一言不發,直接往前院走去。
而傻柱卻是停了一下,低聲問道:「大茂,你是說我爹當年寄錢那個事,老閆也在裡面摻和?」
許大茂跟傻柱邊走邊笑低聲說道:「這個也是我今天想起來的,有人看著呢,暫時別說。反正待會我給你使眼色,你就說去報警就完了。這回,我得讓閆老摳出個大血。省得他沒事老算計。」
中院前院也就十多步路的事,等到許大茂傻柱走到前院,劉海中已經在拍門了。
屋裡的閆埠貴也急得跟什麼似的,拿著信紙鋼筆,卻是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這裡面有個大問題。
信紙問題,現在以廠為家不是說說的事。大到生老病死,小到針頭線腦,稍微有點腦子的都可以從廠里搞到。
像閆埠貴家裡就兩種信紙,一種是學校台頭的,一種是軋鋼廠台頭的。
以閆埠貴這種德行,也不可能花錢去外面買信紙。
所以光信紙這一關,閆埠貴想要仿造,都沒這個時間去外面買。
閆埠貴只能把台頭撕了,期望著劉海中看不出來。
可是何大清就給他四個字,如今讓他編一封合乎情理的信件,閆埠貴腦海里想不到詞啊!
正在閆埠貴躊躇的時候,就傳來了砸門聲!
是的,剛才是敲門,現在是砸門。
劉海中邊砸邊喊道:「老閆,你把門給我開開,把老何信給我。」
楊瑞華一聽劉海中如此喊門,先想的不是劉海中知道了,而是閆埠貴又說謊了。
楊瑞華不由低聲罵道:「閆埠貴,你是要把這個家拆散你才滿意是吧?
人家的信件,你都敢拆?
你真是,你真是…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閆埠貴頭上青筋直跳,冷汗直流,正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一個男聲說道:「劉大爺,去報所里吧!說不定閆老師被人威脅了。」
聽聲音,正是許大茂。
楊瑞華連忙跑去開門說道:「別報所里,別報所里,我家沒事。」
而這時的閆埠貴哪裡還不明白,這是又被許大茂算計了。
閆埠貴渾身癱軟在椅子上,一點對於生活的希望都沒有了。
他相當後悔,就不該聽易中海的。這幾年,不管是誰,每回算計許大茂或者算計何家,都是倒霉的居多。
而這次,還不知道許大茂如何收拾自己。
楊瑞華打開門,劉海中直接伸手說道:「老閆,把老何給我的信給我。」
「還有兩百塊錢!」傻柱自覺補槍。
「對,還有兩百塊錢。」劉海中趕忙補充道。
「錢,什麼錢?沒有,沒有,只有四個大字。~關你屁事!」閆埠貴現在說話也不過腦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