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想的這個理由,還真是讓傻柱挑不出什麼毛病。
現在賈家易家好的像一家人,按照許大茂估摸著,現在就是易中海一肩挑兩家了。
賈家怎麼說通李雲的,許大茂不太清楚。
但易中海既然承擔了這個責任,他又不是個傻子,肯定要享受一家之主的權力。
所以,這段時間,秦淮茹在廠子裡那些跟別人打情罵俏的事,就已經很少了。
至少光明正大的那些事,許大茂最近在廠子裡還真是沒聽過。
私下裡有沒有,誰都不清楚。
那麼這個時候找傻柱,除了打何家房子的主意,也沒別的心思。
聰明不過寡婦。
以秦淮茹的精明,打聽到雨水跟許大茂的事也正常。
秦淮茹自知惹不起許大茂,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也是正常。
至於為什麼不在院子裡提,那也得王芳願意。
只能說,秦淮茹做出了最有可能成功的選擇。
只是以現在傻柱的想法,秦寡婦也最多是想想而已,沒什麼鳥用。
許大茂想到這兒,倒是提醒了傻柱一句說道:「柱子哥,要正常來說,你肯定不能答應。你可得防著點寡婦使什麼歪心思。秦寡婦可是有前科的,要是把你引到沒人的地方,給你來個仙人跳,你就是想不答應都是不行。」
、傻柱撓撓腦袋說道:「不至於吧?都一個院子的鄰居,她····」
傻柱說到一半,看到許大茂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知道許大茂又沒憋什麼好屁。想起以前秦淮茹對他做的事情,也不由啞口無言。
許大茂也就是跟傻柱逗個樂,有他在院子裡面。要是秦淮茹敢對雨水家玩什麼歪門邪道,許大茂就敢想辦法把她送進去。
這段時間沒動賈易兩家,不過是自從聾老太太事件以後,這兩家人都有點躲著許大茂的感覺。
人家慫了,不招惹許大茂,許大茂自然不會想著收拾兩家人。
做生不如做熟,當許大茂把婁小娥送出去之後,發現了因為他的出手,他的生存環境並沒有變好,反而變得複雜了起來。
所以許大茂就不敢亂改變事情了,賈家易家畢竟都是老熟人,許大茂了解她們,也知道她們的弱點。這要把兩家人給整走了,再搬進來兩戶不了解的人家,說不定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
但許大茂也有個想法,如果將來某一天,他也要離開的時候,要想個辦法把院子裡幾戶人家收拾一下。
至少要收拾的院裡這些鄰居,不敢打何家主意。
其實最好的是,讓何大清回來,但上回許大茂夫婦過去,雨水也提過這個話題。
沉醉溫柔鄉的何大清不願意這個事情。
再說現在的賈家,自從賈張氏跟李雲商量好後,也的確如許大茂想的那樣。
現在就是易中海一肩挑兩家了,日子肯定是安逸的,但鈔票也是花的如流水。
賈家婆媳倆,就像兩個貔貅一樣,光知道問他要東西,但從來沒想過付出的事情。
這讓易中海有些取捨兩難,但最難的還是,以前李雲是跟他站一塊的,可自從上次李雲生病見識過他的態度後,李雲的態度也不知不覺間改變了許多。
以前李雲把她跟易中海視為一個整體,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夫婦倆總歸守護著易家的利益。
而現在李雲也不知道想開了,也不知道是想通了,對於易中海就是完全無視的狀態,只要易中海供她吃喝,給她買藥,哪怕易中海跟秦淮茹在她面前那個,李雲都笑眯眯的給他們讓地方。
這讓易中海就算想拒絕賈家,也沒那個藉口。
夫妻那是沒辦法,不是夫妻,男女之間那點事,次數多了,總有膩味的時候。
何況在易中海來說,錢與女人之間,他肯定是選擇錢。
這是兩家的矛盾所在,卻不是賈家的矛盾所在。
賈家的矛盾在於,棒梗年紀是越來越大了。家裡四個女人,棒梗一個半大小子,再跟秦淮茹睡一張床,或者說跟賈張氏睡一張床,都有點不太合適了。
棒梗以後的工作,不用賈家婆媳倆擔心,不管是將來頂易中海的位置,還是頂秦淮茹的位置,都不用婆媳倆煩心。
可是房子的問題,是賈家迫在眉睫的事情。
易家的房子肯定指望不上。這個時候,大家的房子都是租的,就算以後易中海死了,那房子也得由公家收回。
那麼棒梗以後想成家立業,這個房子就是必須要解決的事情。
這個事兒是賈張氏挑起來的,她知道,如果不趁著現在秦淮茹還有點姿色的時候,把這個事辦了。
等到以後,說不定就是沒辦法的事情。賈張氏雖然逢人就誇她大孫子多聰明多懂事,但賈張氏自己知道她的乖孫棒梗,就是個沒出息的料。
至少上學是不行了,現在棒梗的成績,在他們班級里,就是倒數幾名的樣子,發揮相當穩定。
所以易中海在街道熟人那得知許大茂娶了雨水的事,就把這事兒當個閒話跟秦淮茹說了。
而秦淮茹回家跟賈張氏一說,賈張氏沉默了一會,便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你說何雨水嫁給了許大茂,那她那間房子是不是要空出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無奈的答道:「媽,你就別想了,就兩家都守著這個事不願意在院子裡說,你還不明白何家的意思?」
賈張氏三角眼一豎,對著秦淮茹說道:「咱們去街道告他們去。」
秦淮茹撇撇嘴說道:「要去你去,我是沒那個膽,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聾老太太。」
賈張氏聞言,也不由慫了,對著秦淮茹抱怨道:「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那個許大茂也太不顧鄰居之情了。也不怕將來他遇到事,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算了吧,媽。」秦淮茹有自知之明,對著賈張氏嘆息道:「人家要真遇到什麼事,也不會指望咱們這種小門小戶的能幫襯什麼。
說白了,人家現在是官,咱們是民。人家能指望咱們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