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247,大會鬧劇

  第246章 247,大會鬧劇

  閆解成的想法很簡單,反正以後這院子他也不準備回來,也沒那個可能還禮金,那麼白撿的錢幹嘛不掙。🎄🍓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所以在全院大會的時候,閆解成很是說了幾句客氣話。

  而閆埠貴也是為了自家兒子入贅的行為極盡美化,只是這種事誰不知道呢。

  反正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所以這個時候的閆家父子,想法就根本沒有尷尬不尷尬這個事情,而是待會大家會給多少禮金的問題。

  終於,四合院第一及時雨,易中海這個時候開口了。

  易中海站起來說道:「這個解成結婚,是咱們院子的大喜事。大家也知道,老閆這些年不容易,拉扯大四個孩子,還得想著教育孩子的問題。····」

  易中海說到這兒,邊上坐著的鄰居都鬨笑了起來。

  後面一個聲音說道:「教孩子們掃廁所麼?還是教孩子們怎麼要好處?」

  「瞎說,老閆是教孩子們怎麼嘗嘗大糞鹹淡!」另一個鄰居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這話自然又引起了院裡鄰居的一陣鬨笑。

  這玩意,說牆倒眾人推也好,說大家積怨已久也罷。總歸是各種調侃,各種戲謔。

  說起閆埠貴嘗大糞鹹淡的問題,這也是閆埠貴當上大院大爺的原因。

  解放前往前推幾百年,所有的大城市,掏糞工,可是個不好聽但的確是暴利的行業。

  這玩意的暴利在於,是可以兩頭收錢的行業。

  大糞曬乾了,可以賣給農戶作肥料。

  而且大戶人家的掏糞也有著各種好處。

  一般來說,掏糞工承包某一片區域的工作,應該是給這片區域的各家各戶分潤一點好處的。

  這話比較噁心,但的確是事實。一開始的掏糞工承包到大戶人家的掏糞份額時,是真的要給管家好處的。

  這玩意也分厚薄,也就相當於後世的精品跟普通產品,自然也有次品。

  而且每個級別就有不同的價格。

  像大戶人家,或者消費場所的那些茅廁,因為這些地方都是油水充足,所以大糞價格也是貴一些。

  那麼一個月幾個銅板,或者一年幾個銀元就是掏糞工的進場費。

  而像能吃飽,但是吃不好的那些中戶人家,那價格又差了一檔。

  最次就是那些沒長業,溫飽都難求的那些以打零工為生的人家聚集區域。也就是貧民窟這種地方,真是白送,人家掏糞工都不樂意干。

  因為這種地方的人吃的沒營養,能不能拉不說,就算拉出來的東西也是不肥。

  所以網絡上那個,那個循環系統,也就是人拉狗吃,狗拉雞吃,雞生雞蛋,然後人吃。

  老祖宗早就證明了不可能。

  所謂的營養學,肥料學,微生物學,咱們老祖宗雖然不知其所以然,但怎麼去做,已經在各種各樣的生活實踐中實用了起來。

  就像酒,就像醋,就像掏糞工的肥料。

  像農家,原來進城買大糞時,要是遇到不熟的掏糞工,都會問一聲,這個掏糞工承包的是哪片區域,然後才會查驗著給掏糞工開價。

  但這一切,知道有了糞頭的時候,就改變了。

  說什麼糞頭,其實也就是憑著拳頭與關係壟斷。

  而糞頭憑著糞道向掏糞工收錢,掏糞工肯定也會想著各自發財的門路。

  大戶人家那些人不敢惹,但那些中戶人家,就是像閆家這樣有行業,但也就將將溫飽的人家,卻是各種刁難。

  公廁滿了,去請掏糞工,掏糞工問這些人家要動手錢。不給,掏糞工不肯動手算輕的,有些心眼壞的,還會直接把糞水潑在不同意的那些人家門口。

  但解放後,這些人因為從事的營生,全部變成了社會底層。

  除了那幾個有明顯惡跡的糞頭,其他人反而變成了普通老百姓。

  而閆埠貴最大的功勞,也就是識破了一個原本的糞霸,把那個人直接送去了所里,一戰成名。

  這然後,才是四合院選大爺的時候,特意把見義勇為的閆埠貴選為了大爺。

  但實際的情況大家都清楚,也就是閆埠貴想恢復舊制,仗著院裡人都是溫飽以上的人家,要跟那個掏糞工要好處。

  掏糞工自然不肯,然後就被人頭熟的閆埠貴給報到了所里。

  一查,這個掏糞工解放前為了搶糞道,手上還沾染過人血,直接送那個人吃了花生米。

  所以後世人都想著穿越,都想著穿越到底層,喊幾句口號,就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那種事。

  只能說想多了,解放前,再往前延伸,隨便哪個行業,都有著各自的階層劃分,以及各種利益糾葛。

  比如送水的,賣糞的,清垃圾的,以及要飯的····

  都有著各自的頭頭,很可能的事,就是你口號還沒喊出來,就因為你耽誤人家掙錢,直接給你來一個黑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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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自然了解閆埠貴這些外號以及閒話的由來,這個時候聽到這個也不能笑,只能幹咳幾聲,待大家安靜,這才繼續說道:『這個啊,大家知道,老閆家不容易,閆解成結婚呢,也算響應上面號召,節約為主。但咱們四合院的爺們不缺事,閆解成這個這個結婚,我出十塊彩禮。』

  劉海中聽了這個話,心裡老不是滋味了。他是院子裡一大爺,什麼時候輪到易中海先說話了?

  劉海中奇葩的地方也在於這裡,遇到事從來沒想著破壞,而是想著壓過一頭。

  所以劉海中站了起來,直接搶話說道:「這個,這個,老閆家也的確難,我捐十二。」

  這時坐在下面的鄰居又鬨笑了起來。

  還是剛才那兩個多話的,其中之一直接說道:「一大爺,這到底是收彩禮啊?還是閆家日子過不下去,想著大夥捐款啊?」

  另一個趕忙接話道:「就是,就是,收彩禮就辦酒席,要是要飯就跪著,給大家磕幾個頭,喊一聲:老爺,太太可憐可憐吧!

  現在這個算什麼?到底是搶劫?還是大茂說的哪個什麼?綁架?」

  「道德綁架,平時多聽許領導說的那些話吧,真有用處。」這時路人丙又搭了一句。

  這群口相聲一出,這個會就基本上就進行不下去了。

  閆埠貴不由惱羞成怒的說道:『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那仨人倒是敢做敢當,都是推開人群站了出來。

  閆埠貴一看,不認識,至少不是院裡人。

  閆埠貴不由好奇問道:「伱們仨是誰啊?是院子裡誰家的?」

  「我們不是院子裡的啊。」路人甲說道。

  「我們路過」。這是路人乙。

  「然後你兒子在門口發喜糖,我們就進來了。」路人丙做了總結。

  閆解成的臉色剎那間就垮了下來,他還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見人就發喜糖了。

  「那你們說什麼許領導?是不是那個許領導許大茂讓你們來的?」閆埠貴又開始了挖坑,關鍵這仨人也來得太巧了。

  閆埠貴今天敢辦這個事,就因為許大茂不在院子裡。他也清楚,被這個仨人一鬧騰,今天這個事就算完了。就算收,也達不成早上的預想。

  這個時候,找個背鍋的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仨人既然看到有人發糖就進來了,也就說明了這仨人腦袋不咋地。

  路人丙實話實說的說道:「瞎說,我們認識人家許領導,許領導不認識咱。」

  路人甲又接道:「許所長才不會操心你家想騙錢的事呢。」

  「許大茂是誰?」路人乙做了總結。

  這群口相聲說的,直接把全院鄰居逗笑了。

  這時院子裡一個鄰居站出來說道:「閆老師,對不起啊。這是我三個同事,今天進院子找我喝酒,被解成直接拉住了要他們開會。這才沒法子留在了這裡。」

  閆埠貴扭頭一看,見到的正是前院裡一個也是姓許的鄰居。

  閆埠貴狐疑道:「許大吧啦,你什麼時候成所長了。」

  這個鄰居羞澀的笑道:「我現在是我們家具廠的廁所所長,跟閆老師你是同行。」

  閆埠貴聞言,直接抑鬱了。

  神特麼同行,誰跟你一個掃廁所的同行了。

  ………

  但這種事,閆埠貴還真不能計較。

  畢竟婚喪嫁娶,本來就是有著各自的規矩。

  他們閆家先不守規矩,直接不辦酒水。這個時候,不給人家一口吃的喝的,想著從人家身上收好處。

  人家插科打諢,不願捐一毛,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易中海的錢已經放到了桌子上,劉海中的錢還沒掏出來呢。

  閆埠貴眼巴巴的看著劉海中,劉海中乾咳一聲,有些肉疼的從口袋裡掏出了兩五塊,外加一個兩塊。

  閆埠貴再看向其他人,就沒什麼人肯動手了。這玩意,閆埠貴也不能拿著銅鑼,按個的去鄰居們面前鞠躬要錢哈。

  閆埠貴哈哈一笑,慌忙站出來說道:「說禮金這個事,跟大家是開玩笑。也就是借這個機會,給大家介紹介紹閆解成的媳婦兒。大兒媳婦,出來跟大家打個招呼。」

  只是再回頭去看,閆解成的大胖媳婦早已不在閆解成身後。

  閆解成對於身後問道:「媽,我媳婦呢?」

  楊瑞華也奇怪道:「剛才回去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