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235,房子的出租問題
至於房子什麼的,現在的秦淮茹還真沒那麼急切。-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很多人青春正好的時候,感覺只要自己願意,那麼一切都來得及,一切都能得到。
但只有歲月蹉跎之後,才發現我們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說到這個,就要說秦淮茹的年齡與她的思想成熟度。
秦淮茹在賈東旭死之前,應該說是沒有自己思想的。
父輩的教育,以及其他人的影響,讓她選擇嫁入了四九城,嫁入了賈家。
到賈家後,她的思想是以賈東旭為主,卻被賈張氏把控著。
也就是說,原來秦淮茹的世界,只有秦家村跟四合院兩個地方。
也只有賈東旭死後,經歷過一開始的不適,失敗。
秦淮茹慢慢的發現了世界的廣闊。當然,秦淮茹眼中的世界,也就是南鑼鼓巷跟軋鋼廠。
她發現了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她想著追求更美好的生活。
但秦淮茹的本質就是一株菟絲草,必須纏繞在大樹上才能生長。
所以她拒絕不了易中海,拒絕不了賈張氏,卻又是期盼著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現在的秦淮茹也學會了用雪花膏,也學會了把自己收拾的有模有樣。
但怎麼說呢?沒什麼用,她看到最高的山也就是易中海這樣的高級工,或者像傻柱這種技術工,還有許大茂這種職場中人。
也就是絕大多數秦淮茹可見識到的優秀能人,都在四合院裡。這才是阻擋秦淮茹選擇衝出四合院的原因。
其實院內其他人也都是如此,包括原來的許大茂,他們的世界就只有那麼大,又哪裡會想像外面世界會如何?
而許大茂對雨水的猶豫不決也就在於此,如果許大茂從來沒有想著離開四合院,那麼婁小娥離開後,雨水就是最好的選擇。
但外面世界那麼大,許大茂也想著去看看。現在要是動了雨水,哪怕只是在雨水心裡種下一顆種子,也是害了這個他喜歡的小姑娘。
很多事情牽扯多了,就是沒法說清的事情,所以古人才說~難得糊塗!
秦淮茹又跟賈張氏探討了一番何大清回來後,對院子裡對賈家的影響。
賈張氏肯定是怕的,至少如果何大清回來,她胡攪蠻纏那一套就用不了了。何大清真敢大嘴巴子抽她,而且是院子裡沒人敢拉那種。
秦淮茹想的則是不同,她從何大清身上看到了別的希望。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如何大清一樣,有本事養家,又能接受她幾個孩子,帶著她們遠走高飛,總比現在這個日子要好。
所以第二天,秦淮茹是主動找到了易中海。
秦淮茹趁著午飯時間,攔住了欲去食堂的易中海。
易中海還以為秦淮茹是準備指責他房子的問題,本來就是被何大清嚇得有點蔫的易中海,肩膀不由又低了一截。
易中海囁喏道:「淮茹,房子的事你別急。」
秦淮茹本來還滿懷憧憬的想問易中海願不願意學何大清,帶她遠走高飛的。
只是看到易中海這個慫樣,秦淮茹一下子沒了問易中海的興趣了。
秦淮茹不由把面前的易中海跟昨天的何大清做了個對比,不論霸氣還是男子氣概,都不是一個層次的玩意。
這讓秦淮茹想造何大清第二的打算,還沒開始就消散了。
秦淮茹強撐起一抹笑容,對著易中海說道:「易大爺,沒事,我也就是過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事。」
說罷,又勸慰了幾句,沒等易中海再說什麼肉麻話,秦淮茹轉身就走。
反而把一直糾結沒了房子拿什麼誘惑秦淮茹的易中海,搞得不會不會的了。
易中海張口喊道:「淮…茹」。
易中海開口很高聲,但顧忌著場合,到第二個「茹」字時,已經是弱不可聞。
秦淮茹肩膀頓了一下,卻是沒有回頭。從今天起,易中海算是在她的預備名單上抹除了。這樣的人,秦淮茹不指望他能為了自己奮不顧身。
易中海這時還不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只是自此以後,不論易中海拿什麼誘惑,秦淮茹都是東西照收,但除了拉拉小手,其他一點便宜都不肯給易中海占了。
男人這個方面也是賤,秦淮茹要是幾斤白面就陪易中海睡了,那麼易中海說不定覺得也就那樣,比他媳婦潤一點,其他沒什麼區別。
可秦淮茹現在這種跟他保持距離,看得到吃不著,反而把易中海勾得心裡痒痒的。
那種一直癢,一直癢那種,只要看到秦淮茹就癢那種。
這種情況在後世有個專屬名詞~舔狗。
而現在的易中海就成了秦淮茹的舔狗一號。
當天,街道辦辦事員就把後院聾老太太房子的歸屬權問題到大院裡通報了一些。
也就是後院那套房,從現在開始就完全屬於何雨水了。
接下來就是何家兄妹去街道辦理房產轉移這些流程。
唯一的問題,就是雨水空出來的耳房,到底是掛街道辦代出租,還是安排給傻柱家。問出這個問題的是閆埠貴,他也就當天害怕了一下,但隨後也就讓嫉妒衝破了害怕。
這個按職場規則來說,已經是分出去兩套房了,那麼也就沒有再合併的說法。
但街道辦辦事員既然已經答應了某個大人物,自然也就有應付這個事情的辦法。在這之前,也跟何家兄妹溝通過了。
辦事員笑道:「這個暫時來說,自然還是掛街道辦代出租了。」
閆埠貴緊跟著問道:「那租金幾塊?」
閆埠貴現在心情是激動的,他沒有發現何家兄妹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看著個傻子一樣。
辦事員拿出一張單據,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說道:「哦,現在這個房子劃入單屋,租金五元三角七分。(這是找的同時代上海房租收據,借用一下)」
閆埠貴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麼會這麼貴?」
辦事員一臉嚴肅的說道:「閆埠貴同志,這個租金是街道辦統一制定的,你要有什麼懷疑,可以直接去街道辦查詢。」
閆埠貴連連擺手說道:「我不是說街道辦訂錯了,只是,只是那不該有單位補貼麼?」
辦事員耐心解釋道:「房租補貼是單位里分給伱房才有的對口補貼。像這種房子哪個單位肯要?我們也只能把登記上去,看有沒有私人願意租。」
閆埠貴好像是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新奇的問道:「那這個租金是全額給何家麼?」
閆埠貴這話里就埋著坑了,這個年頭,家裡像跟傻柱家一樣名義上有兩套房,卻只有一個戶口本的,必須要掛到街道上,由街道代租出去一套。
所以這個年代很多住大院子的人家,都是把親朋好友喊了跟自己一起住,或者掛靠個什麼單位給人家當辦事處,哪怕不要租金也不願讓外面私人住進來。
這個也是在風雨之後,很多坐地戶還保留著自家祖宅四合院的原因。
那些但凡成為大雜院的,就算改開後,主人家拿著房契去追,都是一團亂帳。人家不肯搬,你能有什麼辦法。
閆埠貴想的也就是這個,耳房小一點就小一點,如果租金合適,他也願意把這房子租下來。那麼等時間一長,這房子也等于姓閆不姓何了。
如今問到租金歸屬,如果傻柱要是收了這個租金,可就跟他的家庭出身不符了。
要出身還是要租金,兩個當中,傻柱必須要選擇一個。
誰料傻柱直接開口問道:「辦事員同志,我有個事情要反映。」
辦事員說道:「何雨柱同志,你說說看。」
傻柱裝模作樣不好意思的說道:「辦事員同志,您也知道我父親何大清,現在在保定生活。他在保定並沒有房產,現在是住在廠宿舍。等他過兩年退休後,他肯定是要回四九城養老的。他的戶口並不跟我們兄妹倆在一起。到時他帶著家屬過來,這房子就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當然,在這之前,我們兄妹都願意把這房子掛到街道辦出租。租金我們一分不要,全部由街道辦安排給那些孤寡老人。」何雨柱又補充道。
其實何大清要是願意把戶口遷回來,都不用這麼複雜,而且誰都沒法說廢話。
三個戶口本三套房子,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現在,何大清顧慮白寡婦那邊。傻柱也只能使用拖字決了。
孝順老人總沒錯吧?
誰要敢提不對,何大清說不準明天就會殺回來。
這個年頭,很多事都有規章制度。但很多事也都講人情。就像後世保存很好的那種大院子。基本上都是原主人捐贈租給某某單位當辦公地點的,或者是倉庫,不要租金那種。
反正就是掛個牌子,至於裡面是不是辦公?或者是不是倉庫?那個並不重要。
就算風雨後,那樣的房子也是沒什麼人敢去打主意。
反而想著掙租金的那些人,也就一開始瀟灑了一下。二三十年過後,房子毀了,改成大雜院不說,就是想把那些住戶清出去,那又是一番費功夫的事情。
閆埠貴聽到傻柱說這個,知道他那點小九九全被人算在了前頭。
再看傻柱的眼神冰冷,只是直直的盯著他。閆埠貴不由的打了個激靈,特麼的,好像又沖在前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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