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229,難得的全院大會
閆埠貴別的人沒看透,現階段的劉海中他是看的透透的。🌷♡ ➅❾Şђย𝕏.匚o𝓂 🍔👌
果不其然,趁著某個吃飯的時間,易中海拎著兩瓶好酒,往劉海中家一走,幾句奉承話一說,都沒等到閆埠貴開口,劉海中就表示了同意。
易中海見事情辦成,卻也感慨的加了一句說道:「老劉啊,我是不能跟你比。我無兒無女,按理來說,這套房子我要不要我都無所謂。
但老閆求到我,說閆解成年紀大了,沒房子住,想著讓我把房子要回來,借給閆解成結個婚,我也就是為了孩子。」
「借給閆解成結個婚」~這句話,易中海特意說重了一些。
聽懂了的閆埠貴不由臉上一黑。
他本來心裡就是有鬼,想的也是這房子住進去,也就不往外搬了。
畢竟老大閆解成結完婚,還有老二,老二結完還有老三。
卻沒想到易中海也是個老登,直接當著劉海中把話說透了。
今天這話一說,如果將來某天易中海想要房子的時候,閆埠貴要是不肯,那易中海就能拉著劉海中說話了。
畢竟,這也算讓劉海中當這個保人了。
這話易中海懂,閆埠貴也懂,但劉海中卻只是聽懂了表面的意思。
劉海中先是高興了一下,跟易中海比,他家三個兒子,這就是最值得吹噓的事情。
但劉海中還是感慨了兩句,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當父母的就是煩心這些事云云,反而把易中海說的臉黑了。
要不是還指望劉海中為這個事出頭,說不定就要說話刺劉海中一兩句了。
當易中海把這個事說到秦淮茹面前的時候,秦淮茹自然感到高興,為了這個,還特意拉著易中海進了地窖讓易中海吃了會饅頭。
至於易中海提議龍歸大海的意思,秦淮茹卻沒有鬆口,回話的意思就是得等房子到手再說海鮮與龍暢遊的事情。
短短几天,四合院裡除了傻柱跟許大茂家,這個事是完全說通了。
事實證明,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到禮拜天,閆埠貴等許大茂騎著車一走,就鼓搗著開會的事情。但各家也有各家的事情,所以聚了一上午的人,也是沒聚齊。不是這家買菜去了,就是那家辦事去了。
等到中午飯後,當閆埠貴又讓他家幾個小的挨家挨戶的打招呼後,這才讓院裡的鄰居聚齊了。
這場景,讓三個老頭都激動了起來。
易中海激動是因為,只要房子要回來,說不定他就能吃海鮮了。
而閆埠貴,或者說閆解成激動,則是因為有了房子,他就能娶媳婦了。
就劉海中激動的原因最單純,因為像這種場面,已經是很長時間沒有過了。
自從許大茂搗亂,現在院裡鄰居遇到事情,再也不樂意找大爺們調解。
閆埠貴誰給他好處替誰說話,劉海中誰嘴巴會哄人就給誰說話,時間一長,誰家願意伺候這兩屁股坐歪了的大爺?
劉海中坐在桌子後面,乾咳一聲說道:「靜一靜啦,咱們今天這個會議啊,是為了後院聾老太太房子的問題。下面有請,………呃,還是我跟大家說幾句。」
劉海中話差點就溜縫了,以前習慣了「下面有請我們德高望重的一大爺說兩句…」此類話語。
劉海中來不及感慨物是人非的事情,但接下來說,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劉海中環顧四周,又是乾咳一聲,繼續說道:「這個,啊,當年我們搬進這個院子的時候,街道辦讓易中海同志照顧聾老太太。當時說的是,等老太太百年之後,老太太所有的東西就全歸易中海所有。
現在,這個,啊,那個老太太的事雖然的確是犯錯。但老易白白照顧了老太太這麼多年,也不能什麼都沒有。所以啊,我跟閆埠貴同志商量之後,啊…」
傻柱聽到這裡,直接站起身來,端著板凳往屋裡走去。
劉海中見狀立即厲聲喝道:「傻柱,你幹嘛?」
傻柱面色陰沉的瞪著劉海中,抱著兒子的王芳卻不幹了,直接開口懟道:「我說劉師傅,我婦道人家不懂事,我想跟你問問,有哪個領導允許伱就能喊別人傻子的?我家當家的好歹也是軋鋼廠食堂班長,會說話的就喊聲何師傅,長輩喊一聲柱子也沒關係。誰以後再喊我家當家的一句傻柱,小心我跟他急。」
這時閆解成見事情有起伏,急著入住大房子娶媳婦的他忍不住就是出來說了一句道:「我說傻柱媳婦,這老爺們間說話,裡面哪有你說話的地方啊。」
王芳也不是個怕事的,直接罵道:「哪個褲襠沒夾緊,把你給漏出來了?我跟劉師傅說話,你插出來,顯得你能是吧?」
邊上本來坐著吃瓜的雨水,這時肯定也要幫自家人。站起來開口問道:「老人家說,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大茂哥在院子裡已經宣傳過多少回男女平等了。怎麼著?閆解成同志,在你眼裡,女人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唄?那我去街道辦問問王主任,看你們這些說法對不對。是不是能隨意稱呼別人外號,是不是不讓婦女同志們發言。」
傻柱現在是比較呆滯的,他剛才想說聾老太太的事何家不摻和,怎麼會搞到現在這地步了。
自家媳婦,妹妹都已經出頭了,那他何雨柱又該說什麼?
傻柱一手拎著板凳,抓了抓自己腦袋說道:「閆解成,你要想死我成全你。」
說罷,站前一步,捏緊拳頭,對著閆解成比劃了一下。
閆解成本來就是個慫人,剛才被雨水一番上崗上線已經懟得無言以對了。
如今再被傻柱一番武力威脅,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去。卻忘了自己後面是他坐的長條凳,凳子上還坐著他二弟,直接一個屁股落地,四肢朝天式。
「哎呦」一聲,就跟那被掀翻了的王八差不多。
要說能進能退,還得說閆埠貴。
他也知道自家在院子裡不受待見,倒是先跟雨水王芳道起歉來了。
閆埠貴笑著說道:「雨水,你解成哥說話不經大腦,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柱子媳婦,你也消消氣。今天大家給我一個面子,先把正事理清楚。其他事,都是鄰居,有商有量的。柱子,你說呢?」
這時才輪到傻柱說話,傻柱看看後院方向,又看看易中海方向,這才悶聲說道:「聾老太太的事,我們何家不摻和。」
這話一出,雨水不開心了。
今天幾個大爺趁著許大茂不在,一大早就鬧著開這個會,她就覺得不對數。
如今她哥說這個話,又等於把何家說話的權力給剝奪了。
這要會上鬧出點什麼不利於何家跟許家的事情,那兩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於是雨水直接說道:「哥,咱不摻和,也不代表就要迴避。這要什麼事說到咱們家了,咱家連個聽話的人都沒有。」
何雨柱眨眨眼,想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於是便開口說道:「那你陪你嫂子在這聽,我先回去睡一會,五一昨晚上太鬧騰了。」
說罷,何雨柱就直接回屋。
這時,在場所有人也只有劉海中臉是黑的。被個娘們當著這麼多人一番懟,卻是讓他無話可說,這不是讓人蛋疼麼?
閆埠貴見狀趕忙解圍道:「一大爺,咱們還是繼續,繼續。」
劉海中聞言端起茶缸,潤了潤喉嚨,想著繼續說,卻是因為剛才生氣忘掉了。
於是劉海中一揮手說道:「事就是這麼個事,大家寫個申請,簽個名,這個事情就成了。」
閆埠貴見狀,趕忙補充道:「這個啊,我說兩句,這個房子留在院子裡呢。以後大家來個客人,孩子結個婚,也可以跟易師傅家借一下。
要是房子被街道辦收回去了,那安排進來什麼人,人品好壞,都是說不清的事情。得得失失,大家一定要考慮清楚。」
閆埠貴說罷,還自得的扶了一下眼睛,自覺剛才這段發言可比劉海中有內容多了。
雨水又站起來問道:「既然是全院大會,怎麼沒人喊我大茂哥?是不是擔心我大茂哥不同意?還有,這種事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跟街道辦唱反調的意思?」
閆埠貴聞言,心裡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直接開口說道:「什麼事沒了許大茂就辦不成了。你是何家的姑娘,對著許大茂開口一個大茂哥,閉口一個大茂哥,也不怕壞了名聲?咱們大院的事咱們自己解決,院子裡的事,也不會往外傳。不然,前幾天那事,傳出去就是壞了人的名聲了。」
閆埠貴一開始是被怒火沖昏了腦子,這個房子的事情,按他這邊想來,對易中海也的確是隨要隨不要的東西。
他好不容易把易中海說服,結果雨水這個小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閆埠貴自然要生氣。
不過話說到一半,閆埠貴也清楚這番話要是傳到許大茂耳朵里,或者傳到街道辦那邊,那也是會讓他倒霉的事情。
於是,最後沒奈何的閆埠貴,乾脆用上了威脅加恐嚇。
「閆埠貴,你特麼好大威風啊?欺負到我何家人頭上來了?」一個陌生沙啞的聲音從月亮門那傳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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