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218,真假聾老太太

  第218章 218,真假聾老太太

  「…就是感覺太巧了!」許大茂苦笑道。💀☜ 69ˢĦ𝓾ⓧ.𝓒𝕠M 🐨💚

  對此,王主任也是無可奈何。

  王主任說道:「許大茂同志,我明白你的心情,說實話,我也不想我自己的身邊生活著這樣一個人物。可所有的事情都講個證據,老太太原來當人小妾時就是深入簡出。後來不受寵的時候,只能靠房租生活。我們進四九城的時候,她又是第一批拿出房子捐給街道的。

  你要知道,像這樣一個人物,如果我們不拿到真憑實據,能拿她怎麼樣?」

  許大茂也是咂舌,這樣一個人物,簡直是毫無漏洞啊!

  許大茂問道:「原來她的傭人呢?」

  王主任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小日子投降的時候,就辭工回家了,我們聯繫了當地政府,說是已經死亡了。後來老太太就沒找過。」

  許大茂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是發現了什麼。

  許大茂急促的問道:「那她那個姐姐呢?」

  「也是小日子投降的時候,因病死了。」王主任翻著資料回答。

  許大茂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就是這樣了,就是這樣了。我說怎麼奇怪,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裡,一個人證都沒有。」

  王主任聞言,揉著眉頭,沒好氣的白了許大茂一眼說道:「我就是人證沒有,才沒辦法啊。」

  許大茂眉開眼笑,絲毫沒有在乎王主任的不耐煩,而是開口說道:「王主任,我只是想到一個可能。

  就是因為沒人認識她,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妹妹不是妹妹,死的不是姐姐呢?」

  要論別的許大茂可能不清楚,但要論這種劇情的轉折,許大茂前世可是刷短視頻刷了太多,後世哪個年輕人不知道易容或者鳩占鵲巢的發展?

  許大茂說道:「要是哪個姐姐沒死呢?投靠了妹妹,然後那個妹妹就死了。

  不然一個當小妾的人,房子就是她唯一的財產,哪有那麼大的魄力剛解放就捐房子的?」

  許大茂一番話說完,王主任也陷入了呆滯,關鍵她還覺得許大茂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

  要她自己孤寡無依,手裡只剩下一套房子收租養老。剛解放時,我們又沒強制。那麼隨便怎麼說也不會把自己養老的資本捐出來的。

  許大茂繼續說道:「而且,王主任你還記得吧?以前我們那個胡同曾經傳出過謠言,說那個老太太曾經為我黨送過布鞋。我一開始是以為易中海傳出來的。

  可如果不是呢?如果是老太太自己傳出來的呢?

  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妾,從哪裡知道我黨當時有人民的支持的?

  我聽說解放前,光頭那邊的人謠傳我黨的,可都是不好的事情。更別說這種軍民一家親的事情了。」

  這番話,讓王主任重視了起來。

  王主任站起身來。嚴肅道:「許大茂同志,伱說的這些可能性很重要。我需要聯繫所里再追查一下這個事情。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許大茂繼續在邊上補充道:「王主任,雖然妹妹那裡查不到。可是姐姐那裡應該是可以查到的。既然是老鴇,那麼當年那些被她害的姑娘們如果還在世的話,那應該可以認出這個人來。聾老太太既然有那些催情的東西,那麼當初有沒有拿這個東西害過人?害過多少人?這些事也可以查。還有小日子投降的時候,這個當姐姐的為何要隱退?這也是問題吧?」

  許大茂恨不得把自己想的所有可能,全部說給王主任聽。

  說實話,許大茂是真怕了。

  自從知道聾老太太拿出那個催情利器,許大茂這段時間覺都睡不好。

  他可不想穿越一次,不能稱王稱霸也就罷了。不能富甲天下,妻妾成群,他也認了。要是唯一的一個原裝貨媳婦某一天突然給他戴個帽子,那許大茂會瘋。

  所以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動了把聾老太太搞死的想法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事情竟然這麼的順利。這麼多漏洞在這,如果街道辦不想著查一查,那就真的有問題了。

  王主任越聽臉越黑,倒不是覺得許大茂說的過分了。而是許大茂說的這些事可能都是存在的。

  而街道這邊,這麼多年卻因為聾老太太的小腳,因為她的孤寡,而忽略了這些問題。

  這在王主任來說,這是個不可原諒的錯誤。

  這種事,方向明確,就是很好查的事情了。

  解放後,技女從良,但因為獨特的身份,也是重點關注的人群。

  當找到幾個小日子投降前就進入這個行業的技女後,說起當初那個老鴇陳娘都是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有兩個技女當場表示可以到現場認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這個魔鬼化成灰她們都能認出來。

  而據所里同志們的調查,當初那個老鴇為何隱退的問題也得到了解釋。

  原來老鴇陳娘在小日子之前,在她還年輕的時候,也認識光頭黨那邊幾個小頭目。

  後來世事變化,小日子來了。

  有一日,陳娘見到了一個客人很像當初她的一個老相好。

  老鴇陳娘就把這個事報告了小日子的偵緝隊,直接從這個老相好身上,扒出了光頭黨那邊潛伏在四九城的一條線。

  所以,等到小日子投降的時候,這個陳娘怕被清算,這才退出了青樓隱名埋姓。

  當時對外說的是出海投親去了。

  而這邊官方記錄的則是因病死亡。

  這就是自相矛盾了。

  ·····

  這日,到了收網的時候,王主任,所里同志,還有兩個從良的技女都齊聚到了四合院。

  閆埠貴看到王主任,連忙是迎了上來。王主任聞到一股惡臭,下意識的就退了一步,皺了皺眉頭。

  只是自覺這樣不妥,於是強忍著噁心,對著閆埠貴說道:「閆埠貴,後院老太太在麼?」

  現在的閆埠貴更瘦,自從被許大茂針對後,閆家的收入除了明面上他的工資,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按理來說,就以閆埠貴的工資,養活一家人,雖然說日子會困難一些,但也沒到吃不飽的地步。

  但閆埠貴是誰啊?他是情願苦家人,也要每天存一點。

  反正以前有各種外快能存下的錢,現在沒有外快了,也要存錢。這就搞得本來就不好的日子,更加過的艱難了。

  閆埠貴是一點自覺性沒有,他也不想想就他這個天天打掃廁所,又不注意個人衛生,現在身上該是什麼味道。

  聽到王主任問他話,又下意識的往近前走了兩步,這下讓大家的嫌棄更深。

  王主任因為身份不好意思嫌棄,但其他人可不管他。其中一個婦女說道:「老頭,你是掉糞坑了吧,怎麼這麼臭呢?」

  閆埠貴這才恍然,不好意思的退了兩步,開口笑道:「王主任,各位領導,老太太在呢。這是找老太太有什麼事?」

  王主任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不該問的別問。回家好好洗洗去吧,不管什麼工作,都要注意個人衛生。」

  閆埠貴聞言,也終於不好意思了起來。

  其實楊瑞華跟幾個孩子也這麼說過閆埠貴,但閆埠貴這樣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沒錯,就是賣慘。

  按照閆埠貴的話,天天這副樣子,在鄰居們面前晃悠,總歸有話語傳到許大茂耳朵里。那麼說不準,許大茂一心軟,就會放他一碼。

  其實許大茂早把閆埠貴給忘了,這段時間也沒針對過閆家。如果閆埠貴閆解成捨得花點錢,走走關係,說不定早就恢復待遇跟工資了。

  可這個事怎麼說呢,閆埠貴的工資是沒影響。而閆解成的工資被扣的已經被扣了,這時讓閆埠貴拿錢去替閆解成疏通關係,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等到王主任領著眾人到了聾老太太家門口,王主任上前敲門。

  聾老太太在屋裡說道:「誰啊?」

  聽到這個聲音,跟在王主任身邊的兩個婦女就激動了起來。

  剛才在前院嘲諷閆埠貴的那個婦女說道:『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聲音。』

  王主任連忙安撫了一下,又對著門內喊道:「老太太,我是街道辦的,有點事找你確認一下。」

  其實剛才婦女的話語,聾老太太已經聽到了。

  聾老太太雖然不清楚什麼事,不知道外面什麼人,但卻是在婦女的話語裡聽到了滔天的憤怒。

  聾老太太心裡不由一個「咯噔」,但還是開門裝作老眼昏花的問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

  邊上那個婦女再也壓抑不住,沖向前來,上下掃視了聾老太太一眼,冷笑道:「陳媽媽,您老吉祥,還認識我不?我是杜鵑。當年那個差點被你打死的杜鵑。」

  聾老太太的小腿有些發顫,但還是強撐著問道:「這位同志,你說什麼?我耳朵不好,聽不見。」

  中年婦女直接一腳就踢了上去,幸好身邊的所里同志一拉,不然今天聾老太太就交代在這裡。

  王主任斥道:「杜同志,喊你來是認人的,不是讓你過來打人的。你先說說,是這個人麼?」

  「化成灰我都認的是她,她就是當年**樓的老鴇陳娘。」杜鵑咬牙切齒的說道。

  「啊?」院裡圍觀鄰居都譁然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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