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205,天下無巧不成書
但凡女人跟女人在一起處熟了,說的那些話,都直接可以判個幾年。🐼♡ ❻9şĤǗX.ⓒόⓂ 🍮♪
雨水也是如此,她不僅沒生氣,反而問兩個護士問了幾個可以變大的偏方,並決定回家就去試試。
雨水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人以群分,以前身體發育的時候,天天跟於海棠幾個廝混在一起,現在大家都是荷包蛋。
這時那個小少婦護士笑道:「這個啊,吃什麼都沒用。不如…」
說到一半,小少婦護士跟宋護士對視一眼,都是有默契的笑了起來。
雨水是真急,吊住了小少婦護士胳膊,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讓有容乃大的護士姐姐教教自己。
小少婦護士促狹的在雨水耳邊嘀咕了一陣,直接把雨水的臉說的羞紅。這些自然是逗雨水這個未出閣的姑娘。
雨水躲到一邊,咬著嘴唇,卻是想到了小少婦護士教的那個辦法。
想著想著,卻是想到了許大茂。
可憐的娃,直接被倆個老娘們給帶歪了。
這種事總不能說個沒完沒了,兩個護士拿雨水開過玩笑之後,也就繼續起剛才的話題。
說的也就是秦淮茹上環的事情。
前面說過,這玩意在這個年頭還屬於稀罕物,自然有八卦的市場。
其實從古有中醫開始,避孕的辦法就不在少數。不論是湯藥還是香囊什麼的,這方面的辦法都有。但也的確是一直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除了青樓那些地方用,別的地方沒有什麼用處。
大戶人家求的就是人丁興旺,用這些東西的人,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貧民百姓,又是用不起。
這才造成好像國人沒這些方面研究的錯覺。
並且一說到避孕,流產,就直接跟什麼宮斗劇,陰謀詭計那些聯繫到一起了。
對此,筆者只能說,大家猜的真准。
懂這些玩意的中醫,在早些年來說,的確是上不了台面的東西,乾的也大多是那種缺德的事情。
但實話實說,如果那些藥方能傳承下來的話。會不會比西醫的那些上環,流產對女人的身體要好的多呢?
雨水畢竟是個大姑娘,本來聽到這種事都要躲出去了。
可是宋姓護士突然說道:「雨水,你哥是軋鋼廠的吧?」
雨水答道:「是啊,怎麼了?」
宋姓護士笑道:「那說不定那個漂亮寡婦你還認識。她就說要二婚,談了個對象家裡孩子也多,這才想著避孕的。」
雨水忙追問道:「是誰啊?」
宋姓護士擺手笑道:「這種事要保密的,我們哪能瞎說。」
雨水突然有個奇怪的感覺,她覺得宋護士說的那個人就是秦淮茹。
這是一種奇怪的直覺。
雖然宋護士她們沒有說名字,也沒說地址,但何雨水就是覺得那個漂亮的寡婦就是秦淮茹。
閒聊了一會,雨水抱著滿滿的心思,回到了病房。
她現在就是等著乾娘,或者王芳她媽過來換班了。
今天來陪護的是王芳她媽,等雨水回到四合院,她就死死的盯緊了賈家。
第二天一大早,雨水又是如此。
身邊的乾娘不由好奇的問道:「丫頭,你從昨天就望著賈家,今天又望,到底在看什麼?」
雨水小聲的在她乾娘耳邊嘀咕了一陣,雨水乾娘不斷驚呼「還有這種事?」「確定麼?」
雨水說道:「我就感覺那幫護士說的人就是賈家的秦淮茹。」
雨水乾娘聞言點點頭,說道:「那就估計差不多了,昨天那個寡婦回來的時候,走路的姿勢一拐一拐的,很是不對。
伱們前院有個鄰居問她,她說回娘家下車的時候摔了一下。」
雨水奇怪的問道:「乾娘,那她真的準備二婚了麼?對象是誰?這幾天你們在院子裡有沒有看到過?」
雨水乾娘搖搖頭,但有些話又不能跟雨水說,只是讓雨水離這家人遠一些。
雨水知道了,那就代表許大茂也就知道了。
許大茂倒是嘴緊,沒有把這個事跟劉嵐說。在許大茂來說,他巴不得秦寡婦跟易中海糾纏在一起。
至少這樣,秦淮茹跟易中海不會想著傷害別人。
這段時間的四合院,可以說是最和諧的時候了。
聾老太太被易中海夫婦傷了心,這段時間正想著她的以後呢。
劉海中也因為許大茂升了官,搞的他說話沒了底氣。
賈家易家自然是和諧的,只有一個李雲像是發現了什麼,卻是不敢跟易中海鬧,只是尋到了聾老太太那哭了一場。
只是現在的聾老太太可沒有替李雲出頭的打算,裝聾作啞,擺明了就是不想管。等李雲擦乾眼淚陰沉個臉走後,聾老太太露出了一副嘲諷的笑容。
而閆家,這段時間只能說冷冷清清。
閆埠貴找了學校里當年收他進去的老校長,想著能不能幫他說說好話,能恢復他的工作。
卻沒想到,老校長不是那種退休後就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對閆埠貴的事可以說清清楚楚。
反而披頭蓋臉的罵了閆埠貴一通。估計也是積怨已久,嫌棄閆埠貴敗壞了他的名聲。
閆埠貴當初畢竟是老校長招進去的,一開始進去的時候,還是兢兢業業,認真備課。
可是現在這算什麼?去鴿子市做生意,早退去釣魚,跟學生家長要好處,現在還干出用「莫須有」坑害鄰居的事情。
老校長把閆埠貴拎來的糕點直接丟到了地上,指著閆埠貴鼻子罵道:「·····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學校領一份薪水,是學校離不開你?那是大家看我的面子。不然隨便哪一項,只要人家深查一下,你就得被掃地出門繼續回家賣花去。你還有臉找我說冤,你自己說說,你哪一件事是別人冤枉你?」
閆埠貴這下是真狼狽了,他也沒想到,已經退休五六年的老校長,對學校里的事還這麼了解啊。
閆埠貴倒是想解釋,閆埠貴說道:「老師~~···」
老校長揮手制止了閆埠貴的說話,老校長嘆氣道:「當年我念你跟我讀過幾年書,所以介紹你去學校,也算有門正當營生。可你也太讓我失望了,你走吧,以後不用再來了,我幫不了你。」
閆埠貴聞言,知道再求沒用,規規矩矩的跪下,給老校長磕了三個頭,垂頭喪氣的往外走去。
老校長面露不忍之色,在閆埠貴身後叮囑道:「我一個學生也是不學好,在街面上混的。他最近跟我說,有人在調查你倒賣山貨的事情。你這上面注意點,真要出了事,誰都保不了你。」
閆埠貴聞言心裡大驚,他本來想著,如果在老校長這邊要是求不到,就專心去搞他的山貨生意。卻沒想到,人家正在那等著他呢。
這種也沒別家,只能是許家。其實走出院子,閆埠貴就恢復了正常,知道他做的這個事,人家怎麼報復他都不為過。
當然這個裡面也有閆埠貴知道許大茂身後是婁半城,是他惹不起的人有關。
所以說很多人的善良,並不是本性如此,有時候可能是被逼出來的。
閆埠貴被這個事驚出了一身冷汗,趕忙又是轉身對著老校長鞠了一躬。
這是救命之恩,不得不謝。
老校長叮囑道:「好好做人,好好做事。」
如此,閆埠貴從此真的改變了一些。
至少原來的看門這個事,這段時間他是沒做過了。
至於是真的改,還是不得不改,這個事許大茂看不清。
總歸都有點吧。
傻柱媳婦王芳也是個爭氣的,給他生了個帶把的。
這把傻柱跟雨水樂的不行。
慶祝慶賀這些沒什麼說的,就連保定那邊,也是通過雨水給王芳帶來了兩百塊錢。
並取了個大名叫抗印,這個名字很形象,很年代化,至少傻柱家的炕上的褥子就是老曬太陽。
雨水這日正蹦蹦跳跳的往許大茂家裡走去,婁小娥已經回來了,讓雨水過去給她侄子收一些小衣服什麼的。
這就是大戶人家的豪氣,要是換別人家,肯定是捨不得把自家孩子穿過的小衣服送鄰居家。
雨水倒是不嫌棄,別說這個年頭,就是後世,也有大把人自家生寶寶,問人家要小孩舊衣服的事情。
這個無關於省錢,而是舊衣服相對而言更柔軟,也對寶寶的皮膚沒有傷害。
這個年頭還好一點,後世那種,說是純天然,可能是吧。
等雨水捧著幾件小衣服正千恩萬謝的往外走的時候,卻發現聾老太太正在屋內對她招手。
雨水剎那間就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雨水把視線投向了別處,不敢再看那昏黃的光線里,對著她緩緩招手的橘皮老人。
這玩意是有點恐怖片的模板。
嚇得雨水倉皇而逃,反而把聾老太太搞的不會不會了。
其實聾老太太喊雨水過去的原因沒有別的,她就是想跟傻柱修好。
在聾老太太看來,這個事情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她手裡有何大清的隱秘,她有錢,她有房,她手中還有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秘密,這些東西她都可以交給何家。
而現在的傻柱,也有個正經過日子的模樣了,值得聾老太太賭一下。
可唯一的問題,也就是何家跟易家是同住中院,這讓她的第一步就走不出去。
難得看到雨水,卻沒想到這個死丫頭一點也不尊重她這個大院老祖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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