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200,本來沒有
許大茂上回也就放了個狠話,其他時間並未做出什麼動作,甚至這段時間,許大茂並沒有再出現在院裡鄰居的生活里。♠🐳 ➅9sħ𝓤א.ᶜⓞ๓ 👻👤
這是個奇怪的問題,除了閆家提心掉膽之外。其他人也在想著,在議論著許大茂是不是在設計著什麼針對閆家的事情。
嚇得閆埠貴這幾天睡覺都用東西頂著自家門閂,一點都不敢有疏忽。
現在的閆埠貴已經認命了,自從他媳婦說許家有大人物後。他也找了幾個在江湖上稍有名氣的人物,想著打探一下,有可能的話再反擊一下。
只是人家問起許大茂家庭的詳情時,說到許大茂媳婦姓婁,那些人就像是被針扎到似的,都是連連擺手,不願意沾染這個事情。
秦檜還有三個好朋友,何況閆埠貴。
他老閆家,能在四九城混到今天,也不可能是四六不懂的人物。
在四合院如此,只是因為四合院的鄰居們原來吃他這一套,並不是說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如此。
終於在閆埠貴送出一條大前門後,有一個老混子給他報出了一個人名。
明明是倆個人的房間,老混子左右觀看,像是害怕什麼似的。
等到真的確定了安全,老混子才在閆埠貴耳邊低聲說道:「婁振華,婁半城,他也姓婁。他有兩個姑娘,據說就是嫁給了工人家庭。」
「嘶~~~~」閆埠貴真嚇到了。
他閆埠貴何德何能?能跟婁半城扳手腕?像是他老伴楊瑞華說的,這是解放了,他們老閆家這才撿回一條命。
要是解放前,早就被綁上石頭沉在海子裡去了。
無聲無息,誰都不會知道。
也就因為聯繫到了這個,閆家閆埠貴這段時間比什麼都要乖。
再也不敢以前的咋咋呼呼了。
閆埠貴倒是想著跟許大茂磕頭道個歉,但這幾天許大茂不在院子裡,他就是想磕頭,也是找不到真神。
而這幾天的許大茂倒不是說幾句狠話,其他就不敢做了。
這幾天的許大茂還是一天一塊多錢的折騰著閆家,揍閆家的娃,盯閆家的風。只要閆埠貴敢再敢去鄉下收山貨那種事,許大茂就準備直接報所里,也就是把閆家往死里搞。
這種事,許大茂不可能跟閆埠貴客氣。人家都要把他往死里搞了,許大茂再客氣,再聖母心,就真的是傻叉了。
這些事,許大茂委託給了一群胡同串子。
這幾天許大茂不在四合院,是他去婁家陪媳婦了。
而他去婁家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許大茂發現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婁家跟各個單位的牽扯,別的不說,街道辦肯定是有跟婁家關係好的人。
這是許大茂從閆埠貴在街道辦揭發他家的理由,以及街道辦上門查證的力度上面猜測出來的。
那種事,街道辦就是上門問了幾句,看了兩眼就算了事了?這要沒鬼,許大茂是不怎麼相信。
不止一個街道辦,還有學校那些地方,以及很多的地方。
許大茂感覺自己報復閆埠貴家進行的太順利了。
很多事,他還沒有想到,就有人替他做了。
就像現在閆埠貴在學校里的遭遇,你能說那些事就真的全部是熊孩子跟閆埠貴之間的問題?
就正好那麼巧?閆埠貴倒霉,熊孩子找他麻煩,領導再處理他,如此輪迴?
當然還有街道辦,許大茂是不信自己的丈母娘有那麼大的面子。
總歸這回許大茂是發現了許許多多有趣的事情。
婁半城是一直勸他忍耐,不要跟閆埠貴那些小人物一般計較,可是閆埠貴卻是無緣無故的倒了霉。
甚至還有幾個家長找到學校領導,說閆埠貴原來當老師時吃拿卡要的事情。
不過這種事情,學校肯定是不肯認的,讓那些家長拿出證據,這種事情到哪有證據?
許大茂倒是理解這個,文人這個團體,是很奇怪的團體。
他們並不團結,俗話說文人相輕,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在文人圈裡,親與疏,分的更加明顯。
關係好的,哪怕全身光光,也是放蕩不羈的說法。
關係不好的,哪怕一輩子做好事,也是一個偽善的標籤。
至於圈外人指責文人,必然不分對錯,群起而攻之。
這個最典型的就是明朝的東林黨了。
這些事說直白了,也就是文人圈子的人,只有文人可以欺負,外人欺負不行。
具體到閆埠貴這個事情上來,也就是學校裡面的老師學生可以把閆埠貴當小丑一樣耍,但那些家長如果想針對閆埠貴,學校又是維護了起來。
所以這些事把閆埠貴搞得相當鬱悶,他也不清楚,他是該罵麻麻皮,還是該說謝謝。
這裡面,也只有新來的老師冉秋葉抹不開面子,沒有摻和到這些事情當中。
許大茂也不可能直接問婁半城,有沒有幹過那些事?
但據許大茂的觀察,以及以果推因,這個事情上少不了婁半城的摻和。
除了私事,當然還有公事。
新徒弟的教學,以及上面關係的各種理清,讓許大茂沒有太多的時間,關注院內那些破事。
關鍵關注了也沒用,搞不死閆家,閆家就還能在他面前跳啊跳的噁心人。
就在這種情況下,院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閆家與許家身上。
而易中海與秦淮茹的關係,貌似有了一些發展。
這段時間,易中海與秦淮茹配合的很默契。倆人在院子裡基本上沒有交集,但到了院子外面,卻像是商量好似的。
一個早上出去到了胡同口,要是沒看到另外一個,必然是站在原地等一會。
下班,中午吃飯,也是如此。
倆人從來沒有約定好時間,也沒約定好不見不散,但這種事怎麼說呢?心有靈犀,應該是這個,總歸是在這幾個點,總要看到對方,陪伴著走一段路,才能安心。
秦淮茹無數次的自醒,想著應該把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斷了。
但一回到家,聽到賈張氏若有似無的各種道德綁架,秦淮茹也就放開了自己的這種壓抑。
~幹啥啊?這輩子反正被鎖在這個院子,被鎖在了賈家,不能有另外一種可能了。那麼稍微放縱一下自己,給自己心靈上找個依靠,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
所以這段時間,軋鋼廠八卦之王劉嵐聽說了不少跟易中海秦淮茹有關的事情。
劉嵐也把這些事情說給了許大茂聽,許大茂聽到後都有點發懵。
「什麼?你是說秦淮茹跟易中海有咱們這樣的關係?」許大茂驚呼道。
這是一個午後,婁小娥這段時間常駐婁家,也就給了許大茂更多的自由。所以這段時間的許大茂,午後陪一陪劉嵐,也就成了慣例。
劉嵐慵懶的躺在了許大茂懷裡,今天並沒有補充彈藥。男女之間,並不只是那點事情。
劉嵐今天就想躺在許大茂懷裡說說話,許大茂也就趁機會養精蓄銳了。
「嗯,我們這邊有個姐妹,親眼看到倆人在僻靜處,你餵我一口,我餵伱一口的吃午飯。我那個姐妹都嚇尿了。」劉嵐笑道。
「不可能吧?他們倆差著輩呢。」許大茂搖搖頭說道,一臉的不可置信模樣。
「你還別說什麼不可能,男女之間不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麼?秦寡婦守寡,平時又接觸不到別人。易中海年紀也不大,也不是不行的樣子。倆人天天接觸,沒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劉嵐無所謂的說道。
許大茂倒不是不信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間有關係,而是不信倆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廠里這樣搞。
許大茂笑道:「你們這幫娘們,都是聽風就是雨的。人家倆走的近一點,就說人家有什麼關係。這種事你又不是沒見過,你怎麼會信?」
劉嵐伸手在許大茂胸口打了一下,又輕拍兩下,像是怕打疼許大茂似的。
劉嵐笑道:「娘們怎麼了?娘們也是長了眼睛可以看的。」
許大茂輕笑,又在劉嵐耳邊輕說了一句。好像是什麼眼是什麼眼的話題,惹得劉嵐在許大茂懷裡一陣摩擦,拳打腳踢。
許大茂按住了劉嵐,說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易中海他們敢光明正大幹這個事情。」
對於這點,劉嵐倒是點點頭,認為許大茂說的有道理。
事情倒沒那麼複雜,這段時間的秦淮茹還是在哄著易中海。
而易中海哪怕再難,家裡的底子總歸有,而秦淮茹又是個會哭窮的人。於是易中海偶爾打到好菜的時候,就會想著分秦淮茹一點。
本來是用筷子往秦淮茹飯盒裡扒拉的事情。結果傳到許大茂耳朵里,就是互相依偎著往對方嘴裡餵飯的場景了。
這個也是正常,在秦淮茹來說,她被傳得再邪乎的場景也是有過。對這種程度的謠言,並不在乎。
而在易中海來說,這可就是要了老命的事情了。
本來他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秦淮茹有了邪念,結果還被別人這麼傳。現在的易中海,一方面要反懟別人的閒言碎語。
另一方面,心裡的那種邪念,如同瘋長的野草,一輪一輪的在他內心生長開來。
不經意間,就掩蓋了他所有的理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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