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194,大爺輪番墜落

  第194章 194,大爺輪番墜落

  傻柱自覺今天相當出氣,罵的相當痛快。🎅😾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當然,肯定還有那麼一些遺憾。

  但在眾人眼裡,傻柱做的這個事,就有點虎頭蛇尾的感覺。

  這玩意,一開始挺高潮,最後易家老娘們磕了幾個頭,就那樣算了?

  只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對於傻柱來說,如果讓他選一個院子曾經對他們兄妹好的人,那也只有易中海的媳婦李雲了。

  說傻柱是個重情感的人,也是沒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

  所以聽到聾老太太滿嘴謊話時,他能不顧一切的狂懟。

  可是見到別人的眼淚,見到李雲給他磕頭求饒的時候,傻柱哪怕再有恨,也覺得自己只能放棄。

  像這樣的性子,如果沒有遇到許大茂的亂入。那就算雨水再是聰慧,娶的媳婦王芳再是漂亮,也是逃不過被養老團跟寡婦團拉扯拿捏的命運。

  但今天的傻柱依然是高興,他感覺好像今天這麼一鬧騰,壓在自己頭上多少年的石頭都是煙消雲散。

  嘚瑟的傻柱走進院子的時候,看到的是閆埠貴。

  其實這幾天閆埠貴是過得相當提心弔膽,許大茂前段時間對於他的威脅,他可是一直記在心裡。

  只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卻一點事沒有,這個讓閆埠貴又慢慢的恢復了自信。

  他認為是許大茂就是說了幾句狠話,並不敢對他真幹什麼事情。

  閆埠貴沒想到的是,許大茂為了一次性把他拿下,所以調查的細了些,也就慢了些,這才讓閆埠貴產生了事情已經過了的錯覺。

  閆埠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傻柱掛在胸口的飯盒了。

  這個年頭,不管是買菜還是上班裝東西,大多是布包,竹籃,網兜。

  當然竹籃肯定是買菜專用,而布包跟網兜出門基本上都是用得上。像是軋鋼廠工人上班時帶的就是布袋居多,都是家裡婦女縫的。

  至於網兜,主打的就是一個能撐,也可以說是旅途必備。

  像傻柱這個,就是隨手從廚房間抽的。

  傻柱這個人,並不是笨,只是有些馬大哈的性格。

  許大茂提醒過他從廠裡帶飯盒回家,有點招人恨的事情。傻柱因為這個提醒,也是警醒了一陣。

  但時間一長,又是重回舊態了。

  閆埠貴看到傻柱這副德行,心裡的嫉妒又是涌了上來。

  想他一個文人,教書育人,多大功德的事情?結果混的還不如一個廚子。人家廚子隔三岔五的還能帶點肉回家,而他閆家除了逢年過節那是一點油水都看不到。

  關鍵還是傻柱看不上閆埠貴,每次想到這個,閆埠貴就懷念當初的許大茂。

  悔不當初啊,要是跟許大茂還是維護好關係,那麼現在就還能享受許大茂帶過來的那些山貨。

  這個上面,閆埠貴是不會找自己的原因,比如他好幾次坑許大茂。

  人都是如此,總歸與別人關係搞壞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別人的問題,而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比如現在,傻柱對他這個老師加大爺沒有應有的尊重。閆埠貴沒有反思自己在傻柱兄妹的成長里,並沒有幫助過什麼,而是想著各種記恨。

  閆埠貴先是露出一個如此瞭然的嘲笑,然後陰陽怪氣道:「喲,傻柱,這是又在食堂帶什麼好東西回來了?大爺這麼遠就聞到紅燒肉的香味了。」

  傻柱嘴上也不是省事的,直接也是上下掃視了閆埠貴一下,開口就是譏諷道:「閆老摳,勸你少打我主意,也別給我挖坑。我帶的每個飯盒,要麼自己花錢在食堂買的,要麼就是領導特意給的。這麼大年紀了,能不能做點人事啊?老是算計我們小一輩,你好意思?」

  被傻柱戳中了心裡的陰暗,閆埠貴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面紅耳赤道:「傻柱,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不干人事了?伱要說不出個123來,我閆家跟你沒完。」

  傻柱「噗嗤」一聲冷笑道:「就你?說句不好聽的,你們老閆家父子一起上,我都是不怕。你說你沒幹缺德事,那我問你,許大茂家的事是你捅到街道上的吧?

  我跟許大茂幾個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院子,也可以說你看著我們長大的。就因為人家多買幾本稿紙,你就把人家往死里坑。你說你這叫乾的人事?

  你好意思說你是院子裡長輩?」

  傻柱的嗓門本來就大,院門口這時正是進進出出人多的時候。聽到傻柱的話語,眾人紛紛圍觀了起來。

  許大茂當初這個事,雖然也跟閆埠貴爭吵過幾句,但卻沒有當庭廣眾的揭破。

  而傻柱則是不同,等於把閆埠貴的遮羞布當著大家給揭了。

  這就跟讓閆埠貴光著身子站大街上差不多了。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這時傻柱把閆埠貴扒光了丟大街上,閆埠貴雖然會惱怒,卻沒有這麼生氣。

  可現在傻柱卻是想著毀掉他這個文人最在乎的東西~名聲。

  閆埠貴的眼睛剎那間就紅了,閆埠貴憋紅了臉,額頭上青筋爆出,咬著牙齒辯解道:「放屁,我沒有。」

  傻柱見到閆埠貴吃癟,又見圍觀的人多了,有些人來瘋。

  更大可能是傻柱認為剛才在軋鋼廠懟易中海跟聾老太太沒盡興。

  人都是如此,都是跟人爭吵過後,總認為自己吵的時候沒有發揮好,有很多話沒有說出來。

  這也就是諸葛亮舌戰群雄的稀缺性,大多人在情緒亢奮的時候,言語表達能力,思維能力總會受影響。

  傻柱就是如此,心裡也憋著一股怒火呢。

  聽到閆埠貴無力的辯解,傻柱直接學著閆埠貴平時說話的腔調說道:「「領導,那個許大茂家肯定有問題,我懷疑他們夫婦就是潛伏在我們中間的壞分子,這段時間我見許大茂可是買了不少稿紙,他媳婦天天在家裡寫寫畫畫的。他又不是文化人,買這麼多稿紙幹嘛?·····「~老傢伙這是你在街道辦說的吧?就因為人家不是老師,不是文化人,你就把人家往死里坑,你說你不是王八蛋誰是王八蛋?」

  傻柱這番話語一出,院裡眾人也是震驚不已。

  平時大家有各種各樣的矛盾,可都沒有把人往死里坑。這要真跟那種事情沾染上了,那真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這個事情,比易中海坑傻柱還要缺德一些。

  「你放屁,你瞎說,我沒有。」閆埠貴已經語無倫次起來了。

  「我瞎說,你以為我飯盒裡這些東西哪來的?明擺著告訴你,這就是街道辦領導讓我下廚,在飯桌上當笑話說出來的。」何雨柱詐了閆埠貴一下。

  院裡鄰居大部分都知道傻柱跟易中海在軋鋼廠對峙的事情,其實閆埠貴也聽了一耳朵。但之前傻柱到底在廠里還是在外面,誰都不清楚。

  這話的確是閆埠貴在街道說過的,傻柱畢竟有個大廚身份,這一輩子又沒跟寡婦扯上關係,名聲還不錯,街道辦認識幾個人也是正常。

  事實上,街道辦的人願意把閆埠貴的話語傳出來,就說明街道辦對閆埠貴這種動不動把人往死里搞的事,也是瞧不上眼。

  事有輕重,如果許大茂的事是真的,就算傻柱主動去打聽,人家就算不把他當同夥送進去,也是一個字都不會透露。

  可是許大茂家的事明擺著嘛。

  婁小娥剛生孩子,誰家干那個事的人,會想著生孩子出來當拖累,還在家裡做這個事情?

  再說婁小娥的家世,別人不清楚,街道辦的人可是知道。

  以婁家的家世,婁小娥會琴棋書畫很是正常。雖然這個年頭不鼓勵這個,但也沒限制。

  閆埠貴聽到傻柱把他在街道辦說過的話語,大概的復訴了出來。閆埠貴腿軟了,直接跌倒在地。

  今天不少在軋鋼廠上班的院裡鄰居可算是開眼了,大爺跟老祖宗都是輪番跟大地親密接觸啊。

  楊瑞華本來還想著出來給自家男人說幾句公道話,聽到傻柱這番話直接躲在了房間裡不敢出來。

  閆埠貴跪坐在地上,低頭看著地面,不敢抬頭看院裡鄰居。

  院裡鄰居可比廠里那些工人狂野多了,這也是因為這個事更事關自家利益。

  都是住在一個院裡的鄰居,可以說,閆埠貴這種做法,就打破了院裡矛盾爭鬥的底線了。

  「嘩啦嘩啦~~」閆埠貴家的幾扇玻璃一塊完整的都沒留住。

  各種指爹罵娘的話語都是衝著閆埠貴而來,本來就是瘦小的閆埠貴跪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現在是真怕了,當初為了引起街道辦領導重視,於是把事情說的嚴重了些。

  卻從來沒想過這個事情是把雙刃劍,沒傷到許家,反噬就傷到了他自己。

  閆埠貴原以為這個事就是他跟許大茂的事情,就像前段時間許大茂跟他說幾句狠話一樣,也就完事了。

  閆埠貴想不通,傻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想著替許大茂出頭?

  只能說一飲一啄,自有天意。

  本來傻柱也不樂意管這個閒事的,當初聽到這個事情,想的最多就是跟自家雨水說一下,讓雨水跟許大茂去賣好。

  可是,今天閆埠貴先是惹了他,再加上傻柱本來就有火。

  最重要的是,今天食堂陳主任慶功的時候,特意提了一句許大茂。

  這個恩,得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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