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放飛自我

  第16章 放飛自我

  「人吶,有五根手指,當然,有的人有六根,像我們院的王六根,就是有六根手指。」何雨柱一手拿磚,另一隻手則是在馬科長眼前晃了晃。

  就在馬科長等人莫名其妙之時,何雨柱的這五根手指便齊齊沒入磚中,如同筷子沒入豆腐中一樣,無比的輕鬆。

  「這不可能!」馬科長失聲說道。

  何雨柱抽出手指後,把磚扔給了馬科長。

  馬科長接過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發現磚確實是實心磚,磚上有明晃晃的五個手指洞,馬科長不死心地用手使勁捏了捏,發現這磚就是正常的磚,不是江湖中人耍把戲的那種。

  魏風和程強也愣了,圍過仔細觀看,沒有發現任何毛病。

  「這……這……這不可能啊,你手指不疼?」馬科長又抓過何雨柱的手仔細觀看,發現手指上沾滿了磚的粉末。

  「不疼啊。」何雨柱說完,又把磚奪了過來,橫掌一削,把磚削成兩半,一大半磚被削飛,落到馬科長腳下,另一小半被何雨柱握在手中。

  然後,何雨柱當著馬科長等人的面,用力一握手中磚,手中的磚變成粉末灑落在馬科長等人面前。

  何雨柱這次是用了點小計謀,以最快的速度把磚頭收進空間,藉助空間的能力把磚頭變成粉末。

  「這……這怎麼可能?這是硬氣功?不,這是國術中的明勁?」馬科長突然瞪大了雙眼,失聲說道。

  「不,我不懂什麼明勁、暗勁、化勁、丹勁、罡勁、打破虛空見神不壞的國術,我這是天生神力!先天廚子聖體,專門干廚子的。」

  「普通的廚子練習顛勺最少要練三個月,我練三個小時就行,我是天生干廚子的。」何雨柱牛比轟轟地說道。

  馬科長等人極其無語。

  「你干廚子還干出優越感來了?什麼他媽干廚子的?還先天聖體,這種人應該扔到部隊裡練練,可惜,年齡太大了,看面相,得四十多了吧。」馬科長心中暗道。

  「何兄弟,你今年多大了?」馬科長問道。

  「我今年周歲二十五,虛歲二十六。」何雨柱說道。

  馬科長頓時翻了個白眼,心道:「看你這面相可不是二十五六,你這面相最少得四十左右,可以跟我稱兄道弟了,我兒子見了你都得叫叔。」

  「看來何師傅還是留手了啊,如果何師傅下死手,院裡的人就不止斷腿這麼簡單了。」魏風說道。

  馬科長點了點頭,按何雨柱的說法,對待院子裡不讓他報案的那幾個人,何雨柱只是用撩陰腿踢了他們一腳,然後踹斷了他們的腿。

  如果何雨柱全力出手,一腳下去,蛋絕對碎了。

  「小程,你悄悄地去趟附近的醫院,直接找院長,把他們的傷勢打探清楚,再暗中打探打探,然後來何師傅所在的四合院匯合。」馬科長忽然說道。

  程強接到命令後,立即騎自行車趕往醫院,然後,馬科長一行人在何雨柱的帶領下來到大牛、二虎這些小孩子所在的四合院。

  何雨柱一行人進了四合院後,發現大牛、二虎這幫小孩子正在中院唱歌跳舞,唱的赫然是何雨柱教他們的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賈東旭在軋鋼廠上班,卻被他媽的給餓死了……」

  這個時期人們的夜間生活極為稀少,錄音機都是個稀罕物,大牛、二虎他們唱歌跳舞自然引來了四合院裡所有人的圍觀。

  院裡的人看的太過投入,愣是沒有發現馬科長一行人。魏風剛要上前,便被鄭主任給阻止住。

  鄭主任身為領導,自然關注基層人們下班後的生活。

  一行人聽了一會兒,覺得這歌朗朗上口,鮮活明快且節奏感極強,不知不覺便跟著一起哼了起來,只是這歌詞太過噁心人,這也使得這首歌僅能在四合院、街道以及軋鋼廠這一區域內傳唱。

  鄭主任已經想像到,隨著這首歌的傳播,賈張氏可算是出了名了,只不過這名聲嘛,肯定是臭名、惡名、罵名。

  「沒想到何師傅還如此多才多藝。」鄭主任不動聲色地說道。

  「唉,這不是不想我東旭哥不明不白地死掉才出此下策嘛。」

  「軋鋼廠死了人,為了避免事態擴大,對內肯定以安撫為主,安穩住賈家,別讓賈家鬧事;對外以捂蓋子為主,悄無聲息地捂住此事。」

  「我就是個廚子,哪怕是廚師班長也是廚子,不管在街道還是廠里,根本沒有發聲的餘地,我認為我東旭兄弟死的蹊蹺,就只能出此下策,把事情鬧大。」

  「本來我是想著扛著我東旭哥的棺材去終楠海喊冤的,如果沒有人處理,我就帶著東旭哥的屍體一頭磕在那裡門前的石獅子上,我就不信沒人管。」何雨柱一臉沉重地說道。

  鄭主任、馬科長和魏風再再次倒吸了口冷氣,他們突然感覺到後槽牙直疼,心中也不禁為軋鋼廠領導、街道辦以及派出所的工作人員默哀。

  你們轄區內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想必會很頭疼。

  這是什麼人啊,已經不能用刺頭來形容了,這簡直是顆不定時炸彈,一不小心就能把這群領導炸的粉身碎骨,誰是他的直屬領導,誰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何師傅真是重情重義啊。」鄭主任無奈地說道,鄭主任能說啥,總不能說你不能這麼做吧,恐怕你越是這麼說,何雨柱就會越上趕著去終楠海。

  「唉,沒辦法,誰讓我是義氣中人,誰讓東旭哥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呢。」

  「我相信,如果廠領導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感動的流淚的,畢竟,他們多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肯定懂這種兄弟感情。」

  「歲月無情仍願意,為你闖開新故事;情和義,今天我知,是我不需一再懷疑;」

  「世上無情人在變,義氣本色不太易;但我知,今天到此,生死與你創造名字……」何雨柱一臉沉重地說道,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

  何雨柱知道,自己多少有了觸邊犯界,只不過,在現實世界為了生活,唯唯諾諾也就罷了,如果來到這裡,自己有掛,還唯唯諾諾,那不是白來了嗎?

  都決定放飛自我了,還有那麼顧忌幹嗎?只要不太過份就行。

  「如果廠領導知道你想幹什麼,他們會不會感動的流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絕對會感謝你八輩祖宗,並情深意切地問候你的女性家屬。」馬科長再次翻白眼,心中無語道。

  「何師傅,這首歌是你從哪學來的?好聽是好聽,讓人熱血沸騰,只不過江湖氣息太嚴重,適合那幫頑主,不符合當下形勢,這種歌以後還是少唱。」鄭主任說道。

  「這首歌我創作出來的。」何雨柱大言不慚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