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無悔追蹤 偽裝者 滲透 三方亂入
正在家裡做飯的何雨柱,看到一臉怒意的閻解成有些驚訝。
何雨柱不是驚訝閻解成憤怒踹門,而是驚度閻解成反應了過來。
能坐到校長這個位子的人豈能是一般人,豈能受閻解成這樣的小癟三威脅,人家肯定有反制手段,何雨柱原本打算藉此機會坑了閻埠貴和閻解成,沒想到閻解成反應了過來。
「救命啊!閻解成入室搶劫殺人啦!」何雨柱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
如果在以前,確切地說在今天之前,何雨柱碰到這種情況絕對會狠狠地揍閻解成一頓,但是,今天不一樣。
今天,四合院裡來了三家新住戶。
何雨柱見了這三戶人家便明白,昨天去李懷德的老丈人家並沒有洗清嫌疑,不但沒有洗清嫌疑,反而進一步加大了嫌疑。
第一家住戶是長像酷似文三的肖大力,就是那個無悔追蹤里的肖大力,原本住在交道口土兒胡同十五號,現在住進了這裡。
肖大力這人極其執拗,認定的事情九頭驢也拉不回來,他堅信外貌酷似王志文的馮靜波,是海峽對岸的人,只不過,肖大力沒有證據,為了尋找到證據肖大力用了一輩子跟馮靜波耗。
上面估計也是看準了肖大力的執著,才特意派肖大力來到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肖大力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就住在了前院東耳房。
為什麼住在東耳房?因為東耳房的原主王六根在房後開了個窗戶,通過窗戶可以把何雨柱的家看的一清二楚。
王六根則是被攆到了倒座房,為了補償王六根,街道把三間倒座房都給了王六根,倒座房雖然有著位置不好,通風不好等各種缺點,但是,房間多啊。
這樣一來,就導致閻解成沒房子了,只能跟閻埠貴住在前院,好在閻解成還沒結婚,閻埠貴家還能住的開。
第二戶人家是兩口子,男的是個帥比,酷似胡哥,名叫明台,女的是個美女,叫程錦雲。這倆就是《偽裝者》中的男女主,這兩人住在聾老太太的房子裡。
何雨柱見到這兩人的第一反應是:「馬蛋,這兩人怎麼也亂入了?明台可是個狠人啊,實力很強,狙擊暗殺、近身搏鬥等,樣樣精通。」
何雨柱驚訝的心還未平靜下來,第三戶人家到了,第三戶人家也是兩口子。
男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主兒,名叫許忠義,極其精通斯蒂龐克原理和玉座金佛理論;女的也是個大美女,叫顧雨菲,這兩人是《滲透》中的男女主。
這兩人住在劉海中的房子裡。
「麻蛋,這許忠義更難纏,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你拉到一條船上,然後就著了他的道。明台、許忠義還有顧雨菲這仨人都是軍統特訓班畢業的,這仨不會是同學吧?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以後,四合院更熱鬧嘍。」何雨柱不由得惡意地想道。
何雨柱明白,這些人擺明著是來監視自己的,自然在面對閻解成的挑釁時有所收斂。
「不對,不能收斂,收斂就不符合自己的人設了,應該像以前一樣才對。」何雨柱猛地反應過來,大喊之後,一腳把閻解成踹出了房門,然後對著閻解成一陣胖揍。
何雨柱一邊胖揍者閻解成,一邊囂張嘚瑟的低語道:「我就是坑你了,怎麼著吧?」
「啊!啊!啊!我跟你拼啦!」閻解成大聲吼道,與何雨柱廝打在一起,同時,引來眾人的圍觀,包括新來的那三家住戶。
何雨柱可不會慣著閻解成,一時興起,何雨柱便把以前自己學摔跤時學的那些招式和套路使用了出來,逮著閻解成就是一陣猛摔。
閻解成就如同一個布娃娃一樣,被何雨柱抱著摔來摔去。
一旁看熱鬧的明台見狀不由得雙眼一眯,不斷地評估著何雨柱的戰鬥力,看閻解成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便上前制止。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把人打壞了。」明台上前一步,手一伸,便要扣住何雨柱的肩膀。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明台這一出手,站在許忠義身邊的顧雨菲不由得眼前一眯,許忠義在別的方面很強,但在戰鬥方面就是個廢物,他連許大茂都不一定打的過。
顧雨菲卻是此道高手,一眼就看出了明台的不凡。
明台本以為自己一把可以扣住何雨柱,畢竟,自己不僅僅是扣住何雨柱的肩膀,還是奔著麻筋以及穴道去的,平常人一旦被扣住,就會肩膀發麻、手臂發軟,使不上勁。
何雨柱卻是肩膀一甩,直接把明台的手給甩開了。
明台不由得一愣,何雨柱也是一愣,何雨柱這是本能地反應。
這時,顧雨菲推了一把許忠義,一旁看熱鬧的許忠義,立即把閻解成扶了起來。
「都是街坊鄰里的,有什麼事坐下來說。」許忠義說道。
這時,前院的閻埠貴和肖大力等人才趕到。
「怎麼回事?誰在打架?何雨柱是吧,你看你把人打成什麼樣子了?」肖大力厲聲喝道。
「你誰啊?」何雨柱翻著白眼說道,儘量使自己像一個莽夫。
「我是派……往軋鋼廠保衛科的肖大力。」肖大力連忙說道。
「哦,那你管不著,你只能管軋鋼廠的人,閻解成不是軋鋼廠的人,你管不著。」何雨柱脖子一梗說道。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人群外傳來王主任的聲音,王主任帶著兩名手下來到四合院。
「王主任,你來的正好,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我在家裡好好地做飯,閻解成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我家屋門,不但要搶我家的錢還揚言要打我。」
「這個保衛科的人一上來就說我打人,給我扣帽子,怎麼滴,面對搶劫我還不能反抗了是吧?」
「我他麻的還是軋鋼廠的領導,他一個保衛科成員啥也不是就敢給我扣帽子,然後再來個屈打成招,那普通人怎麼辦?任由他們肆意誣陷嗎?」
「咱們四合院剛走了一個易中海,現在又來了一個肖大力,好的很啊!你們今天不給我個交待,我明天一大早,不,我現在就去廣場舉牌,然後再去終楠海攔車告狀,大不了我一頭撞死在終楠海門前的石獅子上。」
「我就不信了,這天底下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幾十年奮鬥,數千萬人西生,你以為廣場上升起來的僅僅是一塊紅布嗎?」何雨柱厲聲喝道。
明台兩口子和許忠義兩口子,聞言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氣,這太狠了,簡直是把人往死里弄;
王主任腦袋都快要炸了,他來了他來了,他又來這一招了;
四合院眾禽獸卻是見怪不怪了,他們見了已經不止一次了;
肖大力卻是傻眼了,自己只是按照往常的習慣呵斥一句,鎮住場子,怎麼都扯到肆意誣陷、屈打成招上去了。
「何雨柱,我知道你,軋鋼廠後廚一霸,你少他媽的廢話,給我老實點!別說你是軋鋼廠食堂副主任,就是後勤主任,你犯了罪我也要抓你。」肖大力怒聲喝道。
「我滾你麻痹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是誰給你的勇氣辱罵工人階層的,還給你老實點,怎麼著,你是地主老爺啊,做什麼都得聽你的,三座大山剛推翻,你又想騎在我們工人脖子上拉屎拉尿,我去你大爺的。」何雨柱毫不客氣地張口就罵。
「好小子,居然敢罵我,走著,跟我去保衛科走一趟。」肖大力冷笑道,然後亮出了手銬。
像何雨柱這樣的愣頭青,肖大力見的太多了,肖大力之所以對何雨柱有意見,看何雨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是因為,肖大力來的時候,接到的上級命令是,何雨柱太過霸道。
在廠里是軋鋼廠後廚一霸,在街道是四合院一霸,要抓住機會,處理掉何雨柱這種惡霸。
肖大力對這種人深惡痛絕,他一時間找不到馮靜波的罪證,索性便先來收拾何雨柱。
肖大力見何雨柱這麼囂張,又動手打人,還把人打的不輕,便主觀地認為何雨柱太過霸道,說話自然很沖。
「保衛科公報私仇啦!保衛科肆意誣陷人啦!保衛科要屈打成招啦!」何雨柱大聲喊道。
「你他麻的給我住嘴。」肖大力吼道。
顯然,肖大力以前太過順風順水,只知道一味地用強,肖大力吼完,便亮出手銬向著何雨柱抓來。
何雨柱最煩這種人,一有點權力就對人非打即罵,主觀地判定對方有罪對方就有罪,極其固執。
何雨柱冷笑一聲,一巴掌扇了過去,把肖大力扇懵了,肖大力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刺頭,剛要抬手抓何雨柱,何雨柱就已經跑出了中院。
王主任等人這才反應了過來,不由得大聲喊道:「柱子,你跑什麼,都是誤會!」
「不是誤會!這孫子披著這身皮想打誰就打誰,一看就是隱藏在隊伍中的黑狗子,我現在就去廣場舉牌揭發他。」何雨柱說完,扭頭就跑出了四合院。
眾人齊齊傻眼,以前何雨柱只是說說,沒想到現在玩真的了。
何雨柱就是要把事情鬧大!誰要讓我不好過,我就讓他不用過!
肖大力這種最可惡,這種人沒有人情味,一有點權利就最大可能地為難對方,既然上面要玩,那就玩大的。
「你們兩個去追何雨柱,儘量把他勸回來。」王主任沉聲說道,然後看向閻解成,厲聲問道:「閻解成,到底怎麼一回事?」
閻解成這個時候傻眼了,這種事情哪能放在明面上說啊。
「王主任,柱子說的沒錯,閻解成急沖沖地來到中院,一腳踹開了柱子家的門,還大罵著柱子,並且還是先動的手。」
「柱子再怎麼樣也是軋鋼廠的領導,被一個沒工作的無浪混打上門來,總不能只挨打不還手吧,不還手還是男人嗎?任誰被打上門來都會這麼做吧,否則,這跟舊世界還有什麼區別?」
「我在外面洗衣服,這麼大的動靜正好看到了,您不信的話,對比一下柱子屋門上的鞋印。」秦淮茹眼珠子一轉,趕緊說道。
秦淮茹正想找個理由重新搭上何雨柱呢,此時不說什麼時候說?
這麼做會不會得罪閻埠貴,秦淮茹表示不在乎。閻埠貴家雖然人多,但一家人都慫,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還有肖大力,秦淮茹也沒有放在心上,秦淮茹不信自己給何雨柱出頭,何雨柱會不管,而且,經過這麼一鬧,肖大力能不能在保衛科待下去還是個問題。
秦淮茹這麼一說,四合院眾人也紛紛開口,閻解成踹門的聲音大傢伙都聽到了,閻解成的吼聲大傢伙兒都聽到了。
關鍵是,何雨柱不但是領導,而且手段狠辣,弄死了易中海,攆走了聾老太太和劉海中一家人,如果事後讓何雨柱知道自己沒幫他說話,天知道何雨柱會不會報復。
再者說了,這是事實,說事實既不犯法,又不違背自己的良心。
「閻解成,脫下你的鞋!」王主任厲聲喝道。
閻解成無奈,只能把鞋脫了下來,王主任直接拿上去對比鞋印,確認是閻解成踹的何雨柱的門無疑。
「閻解放,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王主任厲聲喝道。
閻解成不敢隱瞞,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儘管事情的過程中某些地方用了春秋筆法一筆而過,但是,光是舉抱親爹這一事,就令眾人譁然。
眾人紛紛用看畜生的眼神看向閻解成,閻埠貴差一點被氣暈過去。
閻母聞言對著閻解成就是劈頭蓋臉一陣猛扇,扇的閻解成慘叫連連。
「我打死你這個畜生!我打死你這個白眼狼!」閻母一邊揍閻解成,一邊罵道。
慢慢地,閻母單打變成了閻埠貴夫婦倆混合雙打。
「這都是何雨柱讓我做的。」閻解成一邊躲避,一邊大聲喊道。
「停!」王主任大聲喊道。
閻埠貴夫婦打累了,便停了下來。
「閻解成,你說這是何雨柱讓你做的,你有證據嗎?」王主任厲聲喝問道。
「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做,後來我發現這樣不對,才跑回來的。」閻解成說道。
「後面的事我會跟高校長溝通,先說你和何雨柱的事,你說他親口告訴你的,當時何雨柱告訴你時,有沒有人旁聽?」王主任問道。
「他偷偷告訴我的,怎麼可能有人旁聽?」閻解成說道。
「也就是說,沒證人了。」王主任說道。
「沒麼沒證人?我就是證人啊。」閻解成大聲說道。
王主任懶得跟閻解成廢話了,轉頭看向肖大力,然後沉聲說道:「你們軋鋼廠內部的事情我無權處理,你們軋鋼廠保衛科我更是無權管轄。」
「你們保衛科人員如何行事我也管不著,但是,我明天會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能知李副廠長和聶副廠長,以及你們保衛科的科長。」
「王主任,大事不好!何雨柱他真的去廣場了。」王主任的一名手下慌慌張張地跑回來說道。
「他真的去廣場舉牌了,他怎麼敢?」肖大力懵了,失聲喊道。
「何主任沒有舉牌,他用石塊把你誣陷他的事情在廣場上寫了出來,當時小張想要阻止,卻被何雨柱招呼大傢伙兒把他扭送到派出所了。」
「我見狀不妙,才趕緊回來向您報告,何主任還說,他在廣場寫完了還要去終楠海。」王主任的手下喏喏地說道。
王主任直感覺到眼前一黑,完了,事情鬧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