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與陳雪茹的交易 報復楊廠長

  第116章 與陳雪茹的交易 報復楊廠長

  王主任聞言差一點被氣暈過去。

  王主任知道劉海中蠢,但沒想到劉海中這麼蠢,何雨柱隨口一句話他就信啊?沒見過這麼傻的。

  「老劉,這我可得批評你了,都是為人們服務,哪來的前輩後輩,不是都說了嘛,大家都是平等的,不管幹什麼工作,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分工不同。」

  「你這種想法可要不得啊。」王主任說道。

  劉海中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心中怒道:「我這是被傻柱給忽悠了?」

  只不過,劉海中再憤怒也發泄不出來,何雨柱早就走了,根本不給劉海發火的機會。

  不知道是李懷德使勁過大,還是劉海中急著上任當領導,劉海中愣是用一下午的時間收拾完後就要走。

  以往這種情況,怎麼著也得有個一兩個星期的時間,劉海中卻是例外,好在軋鋼廠和街道早已經安排好了。

  劉海中一收拾完,王主任這邊給劉海中兌換完全國糧票,軋鋼廠的大卡車就到了,劉海中一家人乾脆利索地上了大卡車,劉海中則是牛比轟轟地坐在了副駕駛上,一副指點江山的架勢。

  就這樣,劉海中一大家子離開了四合院,踏上了西去的征程,四合院眾禽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四合院眾禽獸最開心自在的時光了,以前但凡有什麼好吃的,都得藏著掖著,生怕被人搶走,現在,可沒有人敢搶他們東西了。

  秦淮茹在屋裡默默地聽著秦母講述四合院內發生的事情,秦淮茹很是茫然,很是多愁善感地想道:「不就是自己坐個月子嗎?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何雨柱可不管四合院裡的禽獸們怎麼想,何雨柱等到下班後,便優哉游哉地去了正陽門下徐慧真的小酒館。

  臨到小酒館時,何雨柱手一翻,左手中出現了一大塊由油紙包著的豬肉,右手中同樣出現了一塊油紙包著的豬肉,只不過,右手的豬肉少一些,是五花肉,一斤左右,左手的豬肉足有五斤。

  「何主任,您來了,快請進。」徐慧真看到何雨柱後眼睛一亮,立即熱情地給何雨柱安排了一個好的位子。

  「我坐角落裡就行,二兩蓮花白,二兩二鍋頭,一碟鹹菜,再來一份紅燒肉。」何雨柱說完,把右手中的五花肉遞給了徐慧真。

  「好嘞,您稍等。」徐慧真說完,便把五花肉拿去了後廚,然後給何雨柱把酒和鹹菜先端了上來。

  「何主任,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聽老蔡說了,我替我家老蔡謝謝謝您了,今個兒的酒我請了。」徐慧真笑眯眯地說道。

  「多謝徐經理好意,不過,現在不比從前,如果是以前,我會欣然接受,但是,現在一切都是工家的,為了不給徐經理惹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下次吧,下次。」何雨柱笑呵呵地拒絕道。

  徐慧真一聽這話,知道何雨柱是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便沒有再繼續強求,而是有一搭無一搭地跟何雨柱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陳雪茹匆匆趕到小酒館,陳雪茹看到角落裡的何雨柱不禁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何雨柱抬頭看了看陳雪茹,不由得一愣,陳雪茹換衣服了,不再像以往那樣打扮的花枝招展,而是換上了跟大傢伙兒一樣的衣服,饒是如此,也難掩其魅力。

  何雨柱不禁一樂:「看來陳雪茹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何兄弟,你來了啊,昨天晚上真是多謝你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用到姐姐的地方,儘管開口。」陳雪茹一臉興奮地說道。

  「好!」何雨柱見陳雪茹如此豪爽,便毫不客氣地說道。

  「徐慧真,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酒上菜,今個兒,我要跟我弟弟一醉方休。」陳雪茹見何雨柱絲毫不扭捏很是高興地說道。

  「今個兒你可是有口福了,你的這位弟弟啊可真是神通廣大。」徐慧真在除雪茹耳邊低語道。

  陳雪茹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何雨柱輕笑一聲,直接把五斤豬肉擺在了桌子上。

  不止陳雪茹眼睛一亮,就連徐慧真也是如此,如果在以前,倆人自然看不上這五斤豬肉,但是,現在是災荒年,她們倆已經好久沒吃過肉了。

  徐慧真和陳雪茹的喉嚨不自覺地抖動了兩下。

  「弟弟,真是多謝你了。」陳雪茹接過五斤豬肉後,對著徐慧真使了個眼色。

  徐慧真趁著此時店裡無人,立即把豬肉拿走並送到了後廚。

  「弟弟,放心,徐慧真的嘴緊的很,豬肉放在她這裡安全,等晚上走的時候再帶走。市價我也知道,我不會讓弟弟賠本的。」陳雪茹說完,便從兜里掏出三張大黑拾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點了點頭,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計較,現在是餓死人的災荒年,肉自然是翻著倍的長價,饒是如此,也是有價無市。

  徐慧真從後廚回來後,拿了個酒杯給了陳雪茹,陳雪茹便和何雨柱吃著鹹菜喝了起來,沒過多久,紅燒肉上來了。

  酒酣耳熱之際,陳雪茹也不客氣了,開始對著紅燒肉使勁,沒過一會兒,一整盤紅燒肉被陳雪茹和何雨柱吃了個精光。

  「弟弟見笑了,姐是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吃過一頓肉了,只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好起來。唉,你說這日子過的,怎麼還不如從前呢。」陳雪茹感嘆了一聲。

  「姐,你喝多了。」何雨柱輕輕敲了敲桌子,輕聲說道。

  「對,對,姐喝多了,喝多了就好胡說八道。」陳雪茹也反應了過來,四下打量了一下,看無人關注這裡,不禁鬆了一口氣。

  「姐,相信我,以後會好起來,好到你能天天吃肉,好到見了肉就想吐,每天只想吃青菜。」何雨柱笑著說道。

  何雨柱的話自然不是胡說八道,後來的人們,尤其是女人,為了保持身材,真是堅持著長時間不吃肉,天天吃開水煮白菜。

  「哈哈哈哈,弟弟就會說笑,哪有這樣的好事。」陳雪茹笑著說道。

  對於何雨柱的話,陳雪茹自是不信,只當做笑話來聽聽。

  「姐,今天就差不多到這裡吧,早點回去吧,我送你回家。」何雨柱說道。

  「好!」陳雪茹知道何雨柱這是擔心自己喝多了再說出不該說的話來,便點頭說道。

  這種時候,雖然暴風雨還沒有到來,但風雨已經來了,稍不小心,就會落的粉身碎骨的下場,不管是何雨柱還是陳雪茹,都不得不謹慎。

  陳雪茹結完帳後給徐慧真使了個眼色,陳雪茹便帶著何雨柱出了小酒館。不過,陳雪茹並沒有回家,而是帶著何雨柱來到小酒館的後門,拿了豬肉後才回家。

  一路有驚無險,陳雪茹到家時,心中糾結萬分,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叫何雨柱去家裡喝杯茶,最終,陳雪茹心中的矜持占了上風,並沒有讓何雨柱進家門,而是客氣相互道別。

  何雨柱也不介意,這個時間段的女人比後世要保守,不保守不行啊,一不小心就有生命之危。

  何雨柱優哉游哉地往四合院走,一到四合院門口,便看到閻埠貴站在大門口,如同門神一般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喲~三大爺,您這是在夜觀天象啊。」何雨柱調笑道。

  「三大爺,哪來的三大爺?我哪會什麼夜觀天象,不要取笑。」閻埠貴黑著臉說道。

  「你不夜觀天象,你在這裡裝什麼深沉?」何雨柱笑道,然後扔了根牡丹煙過去。

  閻埠貴再也顧不得裝深沉了,整個人如同一隻靈巧的猴子一樣,精準地接住了那根煙。

  「嘿,過濾嘴,牡丹,可以啊柱子,當了領導就是不一樣。」閻埠貴一臉驚喜地說道,不過,閻埠貴並沒有抽菸,而是夾在耳朵上。

  「那是,如果不是為了手裡這點權,如果不是為了多弄錢,誰願意當領導?閻叔,你是過來人,你應該不會相信書本上的那一套吧。」何雨柱嗤笑道。

  何雨柱之所以肆無忌憚地說這些話,是吃定了閻埠貴小膽,不敢舉抱自己,就算閻埠貴舉抱自己,他也沒有證據啊。

  「呵呵,不止我不相信,老劉也不相信,要不然,老劉為什麼寧可去大三線,也要當領導。」

  「唉,老易去了,老劉一家也走了,四合院裡三個大爺就剩下我自己嘍。柱子,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對著月亮說,是不是你把老劉弄走的?」閻埠貴雙眼緊緊地盯著何雨柱,沉聲問道。

  「是啊!我是為了他好啊,你也知道,咱們四合院是文明先進的四合院,相互幫助是傳統,劉海中這麼想當領導,都快想瘋了,我身為領導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我只得幫他成為領導啊,都說工人的工位一個蘿蔔一個坑,領導崗同樣如此啊,咱們軋鋼廠沒坑了,那只能去大三線,那裡坑多的是。」何雨柱十分坦蕩地說道。

  閻埠貴沒想到何雨柱說的這麼坦蕩,又這麼好有道理,閻埠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柱子,我以前沒有得罪過你吧?」閻埠貴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何雨柱要對他下手。

  閻埠貴看的很明白,聾老太太想坑何雨柱,結果,聾老太太的五保戶被撤,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再也不復以前的威風和威望;

  易中海想掌控何雨柱,結果嘎了;

  劉海中肯定也是得罪了何雨柱,結果被發配至大三線;

  閻埠貴是真的害怕了,生怕何雨柱把自己一家人也送去大三線。

  「得罪過。」何雨柱同樣很坦然地說道。

  「柱子,這可不興亂說的啊,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啊?」閻埠貴臉色大變,驚恐萬分地說道。

  「你一直叫我傻柱,我得叫你傻貴,我得叫回來;還有,你以前一直搶劫我,不過嘛,你已經為搶劫我付出了代價,咱們之間翻篇了。」何雨柱輕笑一聲說道。

  「翻篇了好,翻篇了好。」閻埠貴心有餘悸地說道。

  「傻貴,我再給你個忠告你聽不聽?」何雨柱忽然說道,又扔給了閻埠貴一根煙,自己也抽了一根。

  「聽啊,你儘管說。」閻埠貴說道。

  這一次,閻埠貴並沒有把煙夾到耳朵上,而是直接抽了起來。

  「儘快給解成和解曠找份工作,哪怕是臨時工、學徒工都成,以前,有易中海在,閻解成別想找到工作,現在,易中海嘎了,沒有人從中作梗了,你還不抓緊時間給他們找工作?」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說完,不管閻埠貴有何感想直接回家了,何雨柱回到家後倒頭就睡,睡到夜裡一點的時候,何雨柱猛然睜開了雙眼。

  有仇不報非君子,現在,是時候了結跟楊廠長的恩怨了。

  何雨柱打扮了翻後,悄無聲息地出了屋門,然後翻牆而來,來到軋鋼廠的領導家屬樓。

  這段時間,何雨柱並沒有閒著,而是收集各種消息,得知到楊廠長已經從醫院回到家裡休息。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楊廠長家住在哪棟樓,哪間房的,這都是眾人皆知的秘密,如果不知道,怎麼暗地裡孝敬楊廠長、李懷德他們啊。

  當何雨柱的手觸碰到楊廠長所居住的家屬樓時,楊廠長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此時,楊廠長正在臥室的床上呼呼大睡,突然,楊廠長家臥室的地面出現一個大洞,楊廠長夫婦連人帶床直接掉了下去。

  楊廠長家在三樓,底下正是李懷德家,好在李懷德家有客人,李懷德夫婦正在陪著客人喝酒,沒在臥室。

  「轟隆~」一聲巨響,楊廠長夫婦倆從三樓摔到二樓。

  打死楊廠長也想不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從三樓摔到二樓,這一下,把楊廠長摔的不輕,楊廠長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楊廠長還未反應過來,一塊塊磚頭照著楊廠長當頭砸向,楊廠長頓時淹沒在磚頭堆里,生死未知。

  李懷德還以為發生了地震,扭頭就往外跑,李懷德一跑,李懷德的媳婦和客人也趕緊跑,災難面前,生命第一。

  李懷德等人跑到樓下才發現,根本不是地震。

  「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啊,來救救老楊啊。」楊廠長的媳婦從窗戶里伸出頭來,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

  「嫂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李懷德立即大聲喊道。

  「地面塌了,老楊從三樓掉下去了,老李,你快救救老楊。」楊廠長的媳婦焦急地說道。

  「臥槽!」李懷德聞言才後知後覺地出了身冷汗,心有餘悸地跟媳婦和來客對視了一眼,如果不是在外面喝酒,自己恐怕得被老楊給砸死。

  李懷德惜命的很,自然不敢再上樓,只是,李懷德家裡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些東西不能見光,一見光,李懷德就得倒大霉。

  李懷德只得硬著頭皮大聲大聲喊道:「嫂子,你別動!站在那裡別動,你也別急,你可別再掉下來,我現在就去救老楊。」

  「你瘋了,萬一再砸到你怎麼辦?」李懷德的媳婦一把拉住李懷德後小聲說道。

  「家裡有東西不能見光。」李懷德小聲說道,隨後,李懷德大聲喊道:「趕緊去叫保衛科。」

  李懷德喊完後,便硬著頭皮上了樓,李懷德進了家後根本不管楊廠長的死活,把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藏好後,便裝模作樣地救楊廠長。

  只是裝模作樣,李懷德只是在清理門口附近的磚頭,一有不對,李懷德就會奪門而跑。

  沒多久,保衛科的人急匆匆趕到。

  「快!你們幾個進我家來救楊廠長,你們倆上三樓,把嫂子救下來,要小心,他媽的。」李懷德裝模作樣地指揮道。

  等保衛科的人把楊廠長的媳婦帶下來時,李懷德也跟著楊廠長的媳婦下了樓。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李懷德才不會待在這裡。

  「他麻的,不是說這種樓很結實嗎?怎麼塌了,肯定是偷工減料了,別讓我查出來,查出來我要他的命!」李懷德心中惡狠狠地吼道。

  「老楊怎麼樣了?」李懷德聽到樓上傳來驚呼聲,不由得大聲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