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臉上,本來就被易中海狂暴時打了一個巴常印,腳指頭也被砸傷了,
發現打錯人了之後,一家人都面面相覷,停了下來。
「嘶……」傻柱氣壞了,一手捂著脖頸的傷,一手捂著腳傷,疼的擠著眼:「瘋了嗎你們?好傢夥一進屋就打我,你們是瘋狗嗎?」
一聽這話,賈東旭立馬大聲喊叫道:「你說誰有病?你說誰是瘋狗?打的就是你,來我們家偷東西,不打你打誰?」
「偷東西?」賈張氏眼一眯,嘴一歪:「真沒想到了啊傻柱,你竟然來我們家裡偷東西……」
說著,賈張氏就跑到屋子裡,去找她藏著的養老錢,結果一摸那個袋子裡,果然空空如也。
賈張氏當即瞪大眼珠子,大叫道:「哎呀我的錢!我的錢真沒了,傻柱,你竟然敢偷我的錢?」
「……」傻柱懵了:「好傢夥,你別誣陷人啊,我可真沒來偷你們家的錢,我是來找醬油的,棒梗偷了我的醬油……」
「誰偷你的醬油了?」棒梗也不承認,說道:「你有證據嗎?」
「好啊傻柱,你偷我的錢,還誣陷我孫子偷醬油,這下我給你沒完。」說著,賈張氏跑到院子裡,用殺豬般的力氣大叫道:「快出來看看呀,咱院裡進賊了!快出來看看呀,咱院裡進賊了!」
本來中院裡鬧哄哄的聲音,就驚動了一些人,賈張氏這一叫喊,全院的人都出來了。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都出來了。
中院何雨水也出來了,一大媽在醫院看易中海,所以就沒出來。
後院許大茂,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劉光福,以及聾老太太,也都出來了。
鄒和也閒來無事,本想出去溜達溜達,一聽這叫聲,也跟著出來看戲了。
很快,中院就聚集了一群人。
看到傻柱被打的身上都是血口子,不由得一驚。
「嘶!!!」聾老太太心疼道:「咋了啊柱子?誰打的你?」
其他人也跟著說了起來。
「臉上那個沒下去的巴掌印,應該是昨晚易中海烀的,這臉上都是血口子是新的,是誰撓的?」
「還有那脖子上,也流血了,看樣子像是咬的啊?」
「傻柱昨天一大爺不是打你的左腿嗎?你怎麼還捂著右腿啊?」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問道。
傻柱當即把情況說了一遍。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愣了。
包括秦淮茹也愣了。
一進屋就挨打?
這也太狠了吧?
「我去,你們賈家也太過份了吧?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
「而且還是一進來就全上,完全像是有預謀的啊?」
看到這慘狀,鄒和也是眼神一眯。→
原來這秦淮茹騙我進家,是要施暴啊?
真沒想到,果然最毒婦人心。
當然,真論打架,以鄒和現在的綜合實力,這一家子估計不是對手,但真要進去了,打贏了也會惹得一身sao。
鄒和不由得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里,又冷了一分。
秦淮茹或許感受到什麼,扭頭過來看到鄒和正看著自己,馬上又扭回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傻柱說是來找醬油的,賈張氏哪裡肯承認,當即一口咬死,傻柱是來偷東西的。
並且說自己出來自己藏的一百多元沒有了,拿出來那個裝錢的包,又哭又鬧。
傻柱當然不承認,一口咬定自己沒偷錢,就是來找醬油的。
賈張氏丟了錢,而家裡就進過傻柱這一個外人,自然認定就是傻柱偷的。
雙方僵持不下,爭吵許久,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報了警。
警察過來,對這個事情進行了調查,發現賈東旭眼神閃躲,問起話來還緊張兮兮的,於是就鄭重問起賈東旭來。
在警察這威壓之下,賈東旭說了實情,那一百多塊,是他偷的。
聽到這個消息,全院的人都驚呆。
「這賈張氏還說自己沒錢?竟然還藏有一百多元錢?」一大媽回來聽說了這事,因為上回與賈張氏爭吵,心裡還有氣,當即說道:「咱們去找賈家要帳吧。」
院裡其他家的人,也都跟著過來了。
這賈張氏秦淮茹婆媳兩,沒少找院裡的人借錢,沒事就借個二塊三塊的,十塊八塊的都有,說是借,可是從來沒想過還過,院裡人也都覺得這賈家不容易,沒好意思要……
昨晚一大媽因為要錢跟賈張氏吵起來,賈張氏說出來的難聽話,院裡人可都是聽著的,這樣的人,不趁這次機會找她要錢,估計怕是永遠也要不回來了。
一時間全院的家家都來找賈張氏要錢。
有警察在,又有錢款在那擺著,賈張氏沒有理由不還。
所以這剛失而復得的錢,又得而復失全吐出去,還了院子裡的人了。
賈張氏不但一分都沒落下,還在警察的督促下,拿出了家裡的銀飾抵了部分欠了十幾年的債。
而傻柱的醬油,確實是在賈家找到的,賈張氏一口咬定是拿來用一用的,傻柱也沒在追究……
打人的事,因為賈家一口咬定是誤會傻柱是來偷東西,警察因為對賈東旭賈張氏棒梗進行了批評教育,又讓賈家分別向傻柱道歉,這事就算這樣了了。
警察是走了,這個事表面是過了,但那留下來的氣,都還在。
傻柱平白無故的被暴打一頓,氣的躺在床上吭哧吭哧的,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憋死。
媽的幫一大爺,被烀臉砸腳趾,這去找個醬油,又被賈家一家人毒打?傻柱心裡快憋屈死了。
賈張氏也好不到哪裡去,存的養老錢又被掏光了,氣的差點沒直接一頭撞死,但又沒有辦法,只能自己生悶氣。
賈東旭就更別提了,氣的又要砸東西,在摸了半天沒有什麼摔的過癮的東西後,賈東旭又把矛頭指向了秦淮茹。
「他媽的都怪你這個喪門星,讓你把鄒和騙進來,你都做不到,要你有什麼用?平常看你沒少跟那男人眉來眼去的,這到關鍵時刻了,你就不中用了?說!是不是你跟鄒和串通好的,你們是不是早就私通了?你是心疼那鄒和不忍心把他騙進來,不忍心看我咬他打他?我看見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掃把星就夠了,你怎麼不去死啊,你這樣的女人,活著有什麼用……」
各種惡毒的語言傳到秦淮茹的耳朵中,讓她不由自主的都抹起了眼淚。
賈張氏氣沒出撒,也來了一句:「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在家裡頂著一副哭喪臉,是想把家裡人都給哭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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