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囂張混不吝的賈張氏聽到二大媽喊著讓他用銀鐲子抵債,頓時心裡一虛。♞♢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那鐲子為防止秦淮茹惦記,她早收起來了,怎麼可能拿出來抵債?
「你們做夢!」
「那銀鐲子是我娘家給我的陪嫁!是我的!」
「借你們錢的是秦淮茹!你要抵帳,就找她的東西抵帳去!憑什麼用我的鐲子抵帳啊!啊呸!」
賈張氏說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二大媽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更加生氣了。
「賈張氏,你好在這給我胡攪蠻纏!」
「秦淮茹是你的兒媳婦!她借錢也是給你孫子看病?你當然應該還錢了!」
「快點給錢!」
可是不管二大媽怎麼說,怎麼鬧,賈張氏都是一副一賴到底的樣子,反正就是吧還錢,也不拿鐲子。
二大媽氣的臉臉漲的通紅,無處發泄,又指著二大爺咬牙切齒的說道:「看看!看看!這就是你幹的好事!」
「你把錢借給她們家的,你自己想辦法要回來!」
聽二大媽這麼說,二大爺臉色也是十分尷尬,。
二大媽一個老娘兒們都要不出來,他一個大老爺們,更是院裡的管事大爺,怎麼那意思跟兩個女人爭辯這個。
可是,二大爺不好意思,他的兩個兒子卻絲毫不會不好意思了。
劉光天劉光福站在秦淮茹家門口,說道:「你趕緊還我們家的錢!」
「你要是不還錢,我以後見棒梗一次,打棒梗一次!」
「他現在不是啞巴了嗎?說不出來話了是吧?」
「那我們就把他的耳朵也打聾!讓他又聾又啞!!」
賈張氏聽了,立馬說道:「你們敢!!」
「你敢動我寶貝孫子,我就跟你們拼命!」
「有我護著我孫子,我看你們能動我孫子一根手指頭不能?!」
賈張氏體型肥碩,看上去噸位大,底盤穩,也不是個好對付的。
不過劉光天劉光福,對她卻沒有絲毫的忌憚。
劉光天冷笑一下,說道:「你能保證你家棒梗永遠不出門?永遠的躲在你的屁股後面?」
「你能保證天天都跟他在一塊兒?連個廁所都不上?」
「只要他敢出來,我碰到一次打一次!碰到兩次打兩次!」
「我就天天打,一直打,打到你家還我們錢為止!」
聽到劉光天劉光福這麼說,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色才真正的有些擔心了起來。
劉光天劉光福比棒梗大的多,棒梗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棒梗躲在屋裡,聽到劉光天的話,頓時嚇得差點尿褲子。
他連忙跑到賈張氏身後,使勁的拉著賈張氏的衣服求救。
賈張氏也沒了主意。
自己能護住棒梗一時,,可是怎麼可能一直跟著棒梗,萬一有那一次自己沒跟上,自己的寶貝孫子不就挨打了嗎?
「你,你們敢!」
「你要是敢動我孫子,我就跟你們拼命!」
劉光天聽了這話,絲毫不怕,說道:「拼命就拼命!大不了報警!讓警察也來看看,你賴帳不還錢!讓警察把你抓走!」
賈張氏之前做過牢,對監獄裡的生活畏之如虎。
聽到要坐牢,她的腿就已經開始打顫了。
只有坐過牢的人,才能感受到自由的可貴。
對於賈張氏這個好吃懶做,天天躺在家裡養膘的人來說,
在監獄裡天天被逼著勞動改造,天天都得幹活的日子,她可不想再經歷了。
而一旁的秦淮茹也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二大媽,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裡住了這麼多年的鄰居,您倆兒子就這麼威脅我們家棒梗,您也不管管嗎?」
「這錢是我借的,有什麼事,咱們大人溝通商量,怎麼能威脅我們呢?」
「您這做的也太不好了吧?」
眾人聽到秦淮茹這麼說,都是嘴角露出嗤笑。
這秦淮茹顛倒黑白,強拽理的這一套,可真是用的滾瓜爛熟了。
明明是她秦淮茹先借錢不還的,現在,居然還能說是二大媽家威脅她們,這也太不講理了。
二大媽自然也不吃她這一套,說道:「你說的沒錯呀,秦淮茹!」
「你借的錢,是替你們賈家借的,我只找你和賈張氏要錢!」
「至於孩子們嘛……」
二大媽看了一眼劉光天和劉光福,說道:「孩子們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己解決!」
「孩子們打架,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誰家孩子不打架呀!」
「孩子們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唄!」
「我們家光天和光福跟你家棒梗鬧個矛盾打架什麼的,我們大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二大媽這話一出口,秦淮茹和賈張氏氣的臉都要綠了。
這二大媽嘴上說著孩子們的事情讓孩子們自己解決,那意思擺明了就是不管。
讓他們隨便打。
劉光天劉光福比棒梗可是大得多,真要打起來,棒梗只有挨打的份。
圍觀的眾人聽了二大媽的話,很多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➅➈ⓢнυ𝓧.℃ⓞ๓ 💘💜
以前只覺得秦淮茹會裝可憐,又賴皮,在院子裡借了傻柱的錢,一大爺家的錢,最後都賴掉了,不還了,手段還挺厲害。
可是現在看到二大媽出手,眾人都是大快人心。
終於有人,能治住這秦淮茹一家的老賴了。
「這秦淮茹天天借錢不還,現在遇到對手了吧?」
「本來就是秦淮茹家的不對嗎!借錢還錢,天經地義,哪能光借不還啊!」
「棒梗這小崽子也也有怕的一天!天天偷院裡的東西,真快煩死他了!」
……
眾人議論紛紛,鄒和也站在人群中,津津有味的看著熱鬧。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架,可真是越吵越精彩了。
賈張氏原本還想跟二大媽繼續罵,可是棒梗卻嚇得一直拉她的衣袖,用行動催促賈張氏趕緊還錢。
他根本不是劉光天劉光福的對手,真要是打起來,那絕對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的。
現在說不出來話,已經夠憋屈的了,要是再挨打,他真是比死還難受了。
賈張氏被逼無奈,只能回屋裡,從衣櫃裡翻出了自己的按個銀手鐲拿了出來。
她死死攥在手裡,就是不想給二大媽,最後咬了咬牙,還是只能給了。
二大媽拿到銀手鐲,掂了掂重量,分量不輕,又翻看了一下上面的花紋,一看就是個有些年代的老物件,應該也值點錢的,便收下了。
二大媽看著賈張氏冷哼了一聲,說道:「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以後少來我們家勾搭我家老頭子!」
「走!」
二大媽這麼招呼了一下,劉光天劉光福立馬都跟著她回家去了。
眾人看著這好戲收場了,都是一臉的意猶未盡,議論紛紛。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秦淮茹在咱們院借了那麼多的錢,都沒見還過,這次早上借的錢,晚上就被人家二大媽要出來了!」
「而是二大媽有本事啊!之前傻柱和一大爺借給秦淮茹拿錢,可不是都打了水漂嘛!」
「是呀!你還別說,看別人問秦淮茹要帳,還真是有些解氣呢,我之前也借給她過,後來可不就是賴掉不還我了嗎!」
「活該!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可是這秦淮茹一家,從來都是光借錢,從來不還錢!時間久了,誰還願意借給她呀!」
「也就傻柱還有易中海這兩個冤大頭願意借給她唄!」
「現在傻柱也坐牢去了,她可又少了個大血包了!」
「話說一大爺之前借給她那三百塊錢還了沒?」
……
眾人議論紛紛,說話的聲音也傳入了一旁一大爺易中海和一大媽的耳中。
聽到他們議論自己之前借給秦淮茹拿錢,易中海的臉色頓時尷尬了起來。
他原本是拉著一大媽想來湊熱鬧的,讓一大媽看看自己早上躲起來的行為是多麼的明智,成功躲過了秦淮茹的借錢。
好讓一大媽夸自己幾句。
也看看二大爺劉海中一家要不出來錢的笑話。
可是他沒想到,二大媽居然真的有本事,把錢要回來了。
雖然要出來的不是錢而是銀手鐲,可是也算是不虧本了。
易中海又想到自己借給秦淮茹那三百塊錢,就跟打了水漂一樣,一毛錢也沒要回來,心裡就又開始生悶氣了。他偷偷扭頭看了眼旁邊的一大媽,果然剛才還在看熱鬧笑嘻嘻的,看到賈張氏拿出鐲子,二大媽揚長而去的樣子後,一大媽的表情也漸漸陰沉了下來。
易中海心裡暗暗叫苦。
這下完了,等會兒回去,這老婆子又肯定要跟自己鬧了。
今天晚上,自己肯定是又要被她趕下床,睡地上了。
易中海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
也回家去了。
而今天二大媽要回了帳,還有一個人,也是滿臉的笑容,美滋滋的。
這個人,就是許大茂了。
許大茂之前借給秦淮茹了一百塊錢,後來秦淮茹一口咬定,那錢已經還了。
許大茂堅決不相信,可是沒想到連他媳婦黃馬芳也出來作證,說秦淮茹確實還錢了。
把許大茂氣的半死,還沒有一點辦法。
現在,看到二大媽跟賈張氏秦淮茹大鬧了一番,要出來了銀鐲子,許大茂心情大好。
雖然這錢不是給他的,可是看到秦淮茹被逼著出錢,許大茂就開心。
總算有人替他出了這口惡氣了。
許大茂心裡高興,連走起路來都步子輕盈,都快跳起來了。
哼著戲往後院去了。
一回到家,許大茂就迫不及待的告訴了媳婦黃馬芳剛才賈家的熱鬧事。
黃馬芳聽了,心裡也一陣竊喜。
秦淮茹仗著知道她的一些秘密,就三番兩次的來訛她的東西,訛她的錢,現在,終於也被人拿捏了一番。
這可真是,一報還一報啊!
太解氣了!
黃馬芳心裡高興,突然覺得肚子一動,她不由哎呦了一聲。
「怎麼了?肚子不舒服?」許大茂問道。
黃馬芳已經連生了三個孩子了,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了。便道:「你兒子踢我呢!」
許大茂聽了,大喜,連忙湊了過去,趴在黃馬芳的肚子上側耳細聽。
聽不到什麼聲音,但是許大茂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此刻正在裡面伸展拳腳,就心裡美滋滋的。
「兒子,你好好養身體,可別急著出來!」
「這次啊,你可一定得長的像我才行!像我才白淨!別像你媽,更別長那勞什子胎記了!」
「只要不再長胎記,你爹我保證把你寵上天去!你要什麼,爹給你買什麼!」
許大茂指著黃馬芳的肚子樂呵呵的說著,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媳婦黃馬芳的表情,已經變得極其不自然。
黃馬芳心虛的看著許大茂,有些擔憂。
這次,應該不會有胎記了吧?
已經連著三個都有胎記了,這一次,肯定不會有的……吧??
輪也該輪到是大茂的種了吧???
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謎底,只會在生產的那一天,才能揭曉。
在這之前,黃馬芳都只能提心弔膽的過著了。
正在這時,許大茂的肚子又響了起來。
便道:「看了半天熱鬧,給我也看的開胃了!做的什麼飯?吃飯!」
黃馬芳便去端了飯才出來。
許大茂興沖沖的坐在位子上,正準備拿筷子,看到桌上的飯菜,頓時臉苦了下來。
「怎麼又是醃白菜?這都連著吃了一個星期的醃白菜了!」
「天天晚上就是醃白菜,窩窩頭!我吃的嘴裡都是白菜味兒了!」
「你就不能換換啊!」
黃馬芳也是一臉的不悅,說道:「換換?」
「你說的怪好聽!拿什麼換啊?」
「你這個月的工資還給了鄒和家,就剩那麼一點兒,勉強夠吃飯的,有的吃的就不錯了,你還挑嘴起來了?」
許大茂聽了這話,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頓時沒了脾氣。
嘟囔道:「那也不能天天醃白菜啊!」
黃馬芳邊吃邊說道:「有的吃就不錯了!你看看秦淮茹他們家,已經連吃了幾個月的野菜湯了,咱們家至少還有窩窩頭,夠不錯的了!」
「就著吃吧!」
許大茂聽了,也沒了脾氣。
能怪誰呢?
都怪自己嘴欠唄!
非得給鄒和打賭,賭賈張氏生下來的是什麼,還堵上了自己幾年的工資。
現在賭輸了,每個月的工資,都得賠給鄒和,自己剩下的,還不夠餬口的,經常還得回自己媽家去要錢接濟,許大茂仰天長嘆,這日子過的,也太寒酸了。
以後,他再也不跟鄒和打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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