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的胡同里。¤¸¸.•´¯`•¸¸.•..>>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傻柱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淮茹,心裡氣憤不已。
自己好不容易相一次親,秦淮茹居然也背後拆媒,實在是太過分了。
「秦姐,這麼多年我對你夠好了吧?從食堂拿回來的菜,我自己都不捨得吃,幾乎每次都是進了你們家的門了!」
「每個月發工資那天,你就在我們家門口等著,我一回去,你立馬問我借錢,我也都給了吧?」
「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吧?」
「我這好不容易相一次親,你為什麼要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傻柱心裡憋了一肚子的氣,噼里啪啦的對著秦淮茹一頓輸出。
就在他以為,秦淮茹肯定會心虛道歉的時候,秦淮茹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頓時不知所措了。
只見秦淮茹的嘴一癟,眼淚居然就掉了下來。
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幽怨的看著傻柱。
傻柱哪裡能招架的住這個,連忙說道:「秦姐,你這是怎麼了?」
「你有話就說呀,千萬別哭呀!」
傻柱急著說道。
秦淮茹看到傻柱這反應,知道這傻柱這是又掉進自己挖的坑裡了。
心裡閃過一絲得意,臉上卻不露聲色。
她繼續抽泣了兩下,才在傻柱的再三安慰勸說下,開口了。
「沒錯,我確實是故意告訴她的。」
秦淮茹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傻柱懵逼了,連忙問道:「你這是為什麼呀秦姐??」
「我沒什麼地方得罪你吧?」
秦淮茹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你確實沒有得罪我。」
「那你為什麼要扒我的媒啊?」傻柱氣急敗壞的質問道。
秦淮茹聽了,幽幽的看著傻柱,說道:「就是因為你對我太好了,所以,我不想讓你結婚。」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
「這……這什麼意思啊???」
秦淮茹繼續說著自己編好的說辭:「傻柱,咱們倆這麼多年了,你對姐的心思,姐都懂,姐心裡也是有你的。」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傻柱聽了,心癢難耐。
原來,自己的感覺果然沒錯!
秦姐心裡真的有他!
傻柱心裡美滋滋的。
秦淮茹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是,就算我對你有意,現在東旭還活著,咱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咱們倆的事,也只能放在心底。」
原本正高興的傻柱聽到秦淮茹這後半截話,頓時猶如被人澆了一盆涼水,心裡剛燃起想小火苗瞬間就熄滅了。💀☜ 69ˢĦ𝓾ⓧ.𝓒𝕠M 🐨💚
忍不住說道:「那你現在不能跟我在一起,為什麼還要拆我的媒啊??」
秦淮茹嘆了口氣,「還不都是因為我在乎你!」
「就是因為我心裡有你,我才不想讓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結婚。」
「你以後要是結婚了,肯定不會像現在對我這麼好了。」
傻柱聽了,不由一呆,下意識的開始反駁:「怎麼會呢秦姐!」
「就算是我以後結了婚,我心裡肯定還是有你的!」
秦淮茹抬起淚眼,看著他,問道:「真的?」
傻柱立馬舉手保證,道:「當然是真的!我以後也肯定會對秦姐好的!」
秦淮茹聽了,便道:「那你能證明你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嗎?」
「這怎麼證明啊?」傻柱疑惑的問道。
「你心裡要是真有我,就再借我十塊錢吧,我都好長時間沒有吃過白面饅頭了。」
秦淮茹說道。
傻柱一聽借錢,就腦袋大,無奈的說道:「秦姐,不是我不借給你,實在是我沒錢啊!」
「上次菜窖的事情,你婆婆非讓我賠一百塊錢,我哪有錢給她啊,還是找一大爺借的呢!」
「他借了我一百一十塊錢,還了你婆婆一百,就剩下十塊錢,我還得過三個月呢。」
「我都不知道這麼點錢怎麼熬到三個月後發工資呢!」
秦淮茹聽了,便道:「反正十塊錢怎麼也熬不到的,不如借給我唄。」
傻柱聽了,連忙說道:「我自己還得吃飯啊!」
秦淮茹為了順利拿到錢,便道:「那就借我五塊錢,這總可以了吧?」
「上次菜窖的事,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只是被訛錢,我可是被我婆婆打了,現在胳膊上還疼著呢。」
秦淮茹說著,一臉的委屈。
傻柱聽了,頓時心虛不已。
那時他是一時心急,想要趕緊治好自己的光棍病,就把秦淮茹堵在菜窖里,想要『治病』。
只不過他沒想到,賈張氏居然會發現,會宣揚的整個院子都知道。
最後,更是害的自己被打,被訛錢,秦淮茹也被自己連累的挨打。
說到底,確實是他引起的。
想到這些,又想到剛才秦淮茹說的那些哄他的話,傻柱咬了咬牙,掏出了五塊錢,說道:「我最多只能給你五塊錢了……」
他的話音剛落,秦淮茹已經一把把那五塊錢抽走了,臉上的愁容頓時煙消雲散。
說道:「五塊就五塊吧!」
「傻柱,你對我真好!」
說完,便笑吟吟的轉身離開了。🐲💞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傻柱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空空的手。
心裡有些轉不過來勁了。
自己不是來質問秦淮茹為什麼要破壞自己的婚事的嗎?
怎麼到了最後,還給了秦淮茹五塊錢???
傻柱呆呆的站在原地,腦子轉不過來彎了。
秦淮茹拿著從傻柱那裡搜刮來的五塊錢,跑到了鴿子市,換了小半袋的麵粉。
秦淮茹抱著麵粉,心裡美滋滋的。
這下,終於可以喝上稀飯了,還能再做幾個饅頭。
一想到饅頭嚼到嘴裡那暄軟香甜的滋味,秦淮茹嘴裡就不由的開始冒口水了。
這段時間,天天喝野菜湯,喝的她腸子都細了,都快忘了饅頭是什麼滋味了。
秦淮茹抱著麵粉興沖沖的回到了家。
剛進屋,屋裡的情形讓她頓時呆住了。
只見賈張氏,棒梗正坐在桌子邊,吃著肉。
躺在床上的賈東旭也大口的撕咬著,桌子邊的小當槐花餓得直哭,喊著也要吃肉,賈張氏不耐煩的把手裡啃的沒一絲肉的骨頭塞到小當和槐花手裡,嘴裡嚼著肉,含混不清的說道:「哭什麼哭啊!別哭了!」
「你們這倆丫頭片子,有你們一口野菜湯喝就已經夠不錯了,你們還想吃肉呢!做夢!」
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啃肉的速度,含混的對賈東旭和賈棒梗說道:「趕緊吃,吃快點!別讓秦淮茹那個吃嘴的看著!」
倆人啃得滿嘴是油,完全沒有發現秦淮茹已經回來了,正一臉錯愕的站在門口。
小當和槐花先看到秦淮茹的,立馬委屈的跑過去,抱著秦淮茹的腿喊道:「媽媽,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
賈張氏和棒梗這才看到秦淮茹,不過賈張氏根本不把秦淮茹放在眼裡,被她看到了也無所謂,繼續坐著啃自己的肉骨頭。
秦淮茹看著狼吞虎咽的三個人,心裡委屈不已。
自己嫁到賈家這麼多年,不管有什麼吃的,從來沒想過藏私,或者自己一個偷吃,每天吃飯也是,都是賈張氏棒梗,賈東旭等人盛完了,才輪到她盛,她心裡雖然覺得委屈,卻也不敢說什麼。
可是,現在,賈張氏棒梗等人居然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吃肉骨頭,還打算背著自己?不讓自己知道?
秦淮茹開口說道:「媽,你吃肉怎麼背著我啊?」
賈張氏一聽,頓時暴跳如雷,大喊道:「背著你?我為什麼要背著你?!」
「我當著你的面也一樣吃!」
說著,又大口的啃了兩口肉。
秦淮茹氣的渾身發抖,卻也不敢說什麼。
賈張氏繼續說道:「這買肉的錢是你跟傻柱偷晴,傻柱賠給我的!」
「你有臉吃嗎你?!」
「不要臉!」
賈張氏一臉鄙夷,趾高氣揚的說著。
秦淮茹原本一臉的氣憤委屈,可是聽了賈張氏這話,頓時氣焰都蔫兒了。
有些心虛了起來。
賈東旭也一邊啃著肉,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就是!」
「你跑出去偷男人,他當然得賠錢了!你偷男人賠的錢買的肉,你也好意思吃?」
「你嘗都別想嘗!」
「媽,再給我拿一塊!!」
秦淮茹看著哭的一臉淚水的小當和槐花,說道:「媽,你不給我吃,那最起碼得給小當和槐花吃點吧?」
「她們可都是你的親孫女啊!」
賈張氏斜眼看了兩個小丫頭一眼,說道:「丫頭片子吃什麼肉啊!」
「等過幾年還不是要嫁人?給別人家當媳婦?」
「現在給她們吃也是白吃!」
說完,便和棒梗,賈東旭繼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秦淮茹見狀,也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只得拿著麵粉到廚房,燒了一鍋稀飯,給兩個女兒一人盛了一碗。
又給自己也盛了一碗。
幾口熱稀飯喝到肚子裡,頓時只覺得身心都是暖和的。
一碗稀飯喝完,秦淮茹不舍的用舌頭把碗底也舔了個乾淨。
秦淮茹聞著屋裡傳來的肉香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心裡十分的絕望。
自己在賈家,這麼多年,一直當牛做馬,費心費力。
可是現在,全家都在吃肉,卻不讓她吃一口,她心裡只覺的委屈不已。
秦淮茹的思緒飄到了昨晚,她站在牆角看到的鄒和家吃飯時候的情景。
鄒和會主動給秦京茹夾肉,對秦京茹談笑風生,那麼的溫柔,秦淮茹心裡就羨慕不已。
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選擇跟鄒和分開,嫁給這個賈東旭。
跟著他受了這麼多的苦,卻不落一句好。
自己的命,怎麼跟秦京茹差這麼多呢。
傻柱雖說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可是實在是太沒本事了,賺不著錢,在院子裡名聲又差,秦淮茹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就算是賈東旭死了,她也從來沒想過,真的跟傻柱在一起。
她的眼裡,只有強者。
而這個四合院裡,能力最強的,最有錢的人,便是鄒和。
秦淮茹想著想著,目光漸漸堅定。
她不能放棄,一定還要找機會,傍上鄒和的大腿。
憑鄒和的工資和能力,只要他願意給自己,哪怕是指縫裡隨便漏點兒,也夠她花的了。
軋鋼廠。
養豬車間裡。
傻柱一到那,就看到趙才秀已經在打掃著豬圈了。
頓時心裡一肚子的火氣。
前天自己和他一起設計整鄒和,結果計劃失敗了,這趙才秀居然想把自己推出去擋槍,自己明哲保身?
這貨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傻柱看著趙才秀拿鼻青臉腫,瘦了吧唧的樣子,眼神中都是鄙夷。
心中暗道,自己現在也就是受傷了,如果是他沒骨折的時候,像趙才秀這樣的小雞崽兒他一拳可以打倆。
可惜,自己現在被罰來這裡掃豬圈,手又骨折了,腿也不方便了才會虎落平陽被犬欺,挨了趙才秀這小子幾下。
等自己好了,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小雞崽兒不可!
傻柱真想著,哼了一聲,一瘸一拐的做了過去,穿上膠鞋,也開始打掃。
正在掃豬圈的趙才秀
看到傻柱來了,頓時也是跟個刺蝟一樣,渾身的刺都炸開了,狠狠的盯著傻柱。
趙才秀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呦,我當時誰來了,原來是傻柱啊!」
「你不是跟我吹牛,你打架多厲害嗎?」
「不是說你是你們四合院的戰神嗎?」
「結果不也就那麼回事嗎?」
「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報復鄒和?果然是個紙老虎!」
傻柱一聽趙才秀的話,頓時徹底的火了。
罵他其他的,他還能忍,可是說他是紙老虎,不是鄒和的對手,這他決不能忍!
「你說誰不是鄒和的對手?誰是紙老虎?!」
趙才秀也不甘示弱,大聲說道:「我說的就是你,傻柱!」
「你能拿我怎麼樣?!」
「想打架?我才不怕你!」
傻柱和趙才秀兩個人宛如兩隻鬥雞一般,面對面站著,氣氛劍拔弩張,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倆人誰都不服誰,也都為了前天整鄒和的計劃失敗,又被廠里罰了三個月的工資而不甘心,現在,都只想跟對方打一架,來排解心中的鬱悶。
就在兩個人馬上就要打起來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爆喝。
「幹什麼呢你們!」
「前天打架的懲罰還不夠是不是?!」
「是不是想滾蛋了?!」
說話的,正是養豬車間的車間主任,傻柱和趙才秀一聽這話,頓時偃旗息鼓,徹底沒了氣勢。
連忙低頭繼續掃豬圈去了。
他們當然不想離開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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