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一大爺倒台(求訂閱月票)

  月高高掛,風烈烈吹。Google搜索閱讀

  樹枝被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肆意的吹著。

  吹的樹枝,吱吱亂顫,嗷嗷直叫,很是快活。

  ……

  幾個小時後。

  已至深夜二點。

  風終於停了。

  鄒和也舒爽的伸個懶腰, 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

  朦朧之中,有點肚子不太舒服。

  「媳婦,我去趟廁所。」

  「……嗯。」

  秦京茹軟軟的回應一聲,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鄒和出了屋子,把門鎖上,開始起夜。

  這年代都是公共廁所, 半夜起夜小便,一般情況下, 都會在家裡弄個尿桶, 早上再去倒。

  小便好解決,即便家裡沒有準備尿桶,又懶得往廁所跑,也能隨便找在院裡找個地方就能搞定了。

  只是大便就沒辦法了,總不能直接拉在院子裡吧?這麼『囂張』的事,鄒和還真干不出來。

  夏日夜風涼涼,吹打在人身上,仿佛沖了一個涼水澡一樣,非常的舒服。

  解決了大號後,回來的路上,鄒和一陣神清氣爽。

  剛才辛苦耕耘後的困意,也漸漸散去。

  映著明亮的月光,往回趕。

  行至菜窖旁邊時。

  倏忽。

  聽到菜窖裡面傳來耳語般哈氣的聲音。

  「給你淮茹,這是給你準備的十斤麵粉,喜歡嗎?」

  「喜歡喜歡!謝謝一大爺,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你知道感謝我就行, 東旭睡了嗎?」

  「……睡了。」

  「睡的死嗎?」

  「……還行吧,睡的不死,也不醒動。」

  「這個點,我估計不僅東旭睡了,全院的人,也都睡了吧?估計就咱們兩沒睡了。」

  「……嗯嗯,都半夜兩點了,我也有點困了呢,要不,我回去了吧一大爺。」

  「別呀,聊一會兒唄,我跟你講個好笑的事情吧?」

  ……

  不難聽出來,這是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的聲音。

  可以啊這兩個嗶,半夜二點多鑽菜窖?

  想想晚飯時,這秦淮茹還口口聲聲約鄒和鑽菜窖。

  鄒和就感覺有點好笑。

  這個秦淮茹可以啊?

  同一天時間,同一個菜窖,還準備約兩個人過來呢?

  不過仔細一想也是,秦淮茹約鄒和是前半夜。

  現在約一大爺,是後半夜。

  嘖嘖, 果然是個為了吸血,什麼都願意乾的女人吶。

  鄒和也不著急,繼續聽。

  「哎呀,不行啊一大爺,太熱了,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萬」

  「……啊好好好,你看我,講著故事講著講著,就有點忘我了,總是情不自禁。」

  「恩恩恩,還有啊,東旭最近這兩天,老是睡一半就醒,我現在得回去了,一會兒讓他醒了發現我不在家,估計要吵的全院的人都來醒過來,就麻煩了。」

  「也是也是,」聽到賈東旭的名字,一大爺易中海仿佛霜打的茄子一樣,一下子就軟了:「那你現在回去吧,咱們改日再約?」

  「好的,我回了哈一大爺,再次謝謝你的麵粉。()」

  「恩恩,你走吧,我再在這裡面呆一會兒。」

  「好的!」

  秦淮茹說著,開始往菜窖外面爬。

  「咦?這門怎麼推不開了?」

  「一大爺,快過來幫我看下,門是不是從外面被鎖著了?」

  「啊?不可能吧,我試試。」

  「嘿!!!我呀呀呀呀呀!」一大爺用力的聲音:「啊呀,真的推不開了?」

  「什麼情況?」秦淮茹瞪大眼睛,震驚不已。

  而正在這時,在菜窖外面把門閂住的鄒和,當即嘿嘿一笑。

  你一大爺不是處處找事,天天裝逼嗎?搞你。

  你秦淮茹不是天天不要臉的,過來煩我嗎?搞你。

  這兩嗶,這些年來,沒少煩鄒和。

  現在逮著機會了,鄒和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二話不說,當即使用『超級百變聲線』模仿出傻柱的聲音,大喊道:

  「快來人吶!二大爺又搞破鞋了!」

  「快來人吶!二大爺又搞破鞋了!」

  「快來人吶!二大爺又搞破鞋了!」

  ……

  連續大喊三聲,驚醒全院的人。

  「不好,是傻柱的聲音!」

  一大爺急了:「快把門給推開,一會兒全院的人都出來了,可就麻煩了。」

  說著,一大爺瘋狂推門。

  秦淮茹也急的把十斤面放到菜窖的地上,跟著一起推門。

  菜窖的門,被推的『咣當咣當』直響,可是怎麼也推不開。

  ……

  全院的人,也都驚醒了過來。

  「外面什麼情況?哪裡傳來的聲音?」

  「好像喊的一大爺又搞破鞋了,在哪搞的?」

  「好像是菜窖呀,你們聽,現在還是咣當咣當的。」

  「對對對!是菜窖准沒錯,大家快出來看看!」

  一時間,全院的人,都隨著聲音的方面,跑了出來。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以及閻解成媳婦何小煥,都出來了。

  中院一大媽,傻柱,何雨水,也都出來了。

  後院黃馬芳,劉海中二大爺劉光天劉光福,也都跑出來了。

  甚至連聾老太太,也跟著跑了出來。

  許大茂賈張氏都在牢里,自然不能出來。

  鄒和喊了三聲,就回到中院,剛好秦京茹也醒了。

  然後鄒和就和秦京茹一起,也跟著過來看熱鬧了。

  院裡其他家,也都出來了。

  ……

  夏天的深夜很涼爽,不像之前冬天,天寒地凍出來的人少。

  幾乎全院的人,都出來了。

  甚至一些孩子,也被抱了出來。

  大家都聚集在菜窖旁邊,看著那『咣當咣當』的菜窖門。

  「快開門!」一大爺知道躲不過去了,喊叫了起來。🌷🍧 ➅9s𝔥ᑌ𝐗.Ⓒ𝓸𝕄 🐊♨

  有人把菜窖門給打開,看到秦淮茹一大爺易中海從裡面爬了出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

  又是他兩?

  又鑽菜窖?

  還真是,一點也不害怕啊?

  還真是,一點臉也不要啊?

  「大家不要誤會……」

  一大爺易中海準備開口解釋。

  谷皙

  「不要誤會?別扯了一大爺,這半夜二點多,你和秦淮茹鑽菜窖,還有臉不讓我們誤會?」

  突然有人懟了一句。

  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是啊是啊,相較前兩次,這次鑽菜窖的時間更晚,孤男寡女,你們在裡面幹嘛,已經很清楚了吧?」

  「天啊,竟然明目張胆的搞破鞋,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搞,簡直太過份了。」

  「確實,這簡直有傷風化,丟咱們全院人的臉。」

  「簡直傷風敗俗,沒想到一大爺真是這種人!」

  「是啊,虧得前兩次我還覺得有可能是誤會,現在看來,這事鐵定是事實!」

  ……

  院裡的人都異常的激動。

  要說之前兩次,一大爺說是接濟怕被人誤會,外加上一大爺這些年來積累的威望,替一大爺強行洗白,確實有不少人,相信了一大爺。

  那這一次,半夜二點多又鑽菜窖,讓全院的人,都不再相信一大爺了。

  「哎呀呀呀,你們聽我解釋啊!」一大爺老臉通紅,解釋道:「蒼天可鑑,我這次,真是只是接濟秦淮茹啊。」

  「是啊,大家別誤會了,一大爺是人好,他是接濟我怕大家誤會,所以才在這裡偷偷接濟的。」秦淮茹說著,提了提手中的十斤麵粉,讓現場的人看了看。

  大家看到秦淮茹手裡果然提著十斤麵粉,都下意識的互換了一下眼神。

  正在這時,二大爺劉海中當即挺了挺肚子,站了出來。

  身為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早就想把一大爺易中海給踢下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一直想在廠里謀個一官半職,但卻屢屢受挫,連個副車間主任都沒有混上。

  只能退而求其次,再次把目光盯在了當上院裡最有聲望的大爺,這個職位上。

  只要把一大爺弄掉,我二大爺就是這院裡的一把手了。

  「咳咳!秦淮茹啊,你們偷情就偷情,院裡的人都一清二楚,就別拿著十斤麵粉當幌子了,有勁嗎你?」二大爺劉海中當即說道。

  這話說的很直接,相當於直接就把一大爺和秦淮茹兩人的衣服扒光,公開處刑了。

  聽到這話後,一大爺易中海,以及秦淮茹,兩人的臉,都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

  「噗!」院裡的人忍不住笑噴了:「二大爺說的好直接啊,不過說的是事實。」

  「確實確實,天天鑽菜窖,然後拿十斤麵粉,來糊弄全院的人,真當咱們全院的人都是傻子了?」又有人來了一句。

  「就是就是,直接報官吧,簡直太有傷風化了!」

  「建議把這兩人浸豬籠吧?或者亂棍打死,都行。」

  「現在不是舊社會了,好像不讓浸豬籠了,亂棍打死,大家也都有責。」

  「那就按現在院裡最大的責罰力度,處置一下吧?」

  「等等等等,我有一個方法,要不,讓賈張氏的八條野狗,把這兩人都咬死吧?這樣既能讓所有人都免責,又能把這一對狗男女給整治了。」

  ……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好!這個方法不錯。」鄒和也驚了,當即笑著回應了一句:「她嫂子,你真是個小天才。」

  提出之個主意的人,是院裡一個年輕婦女,聽到鄒和公開誇讚她,那婦女掩嘴一笑,面帶桃花,竟然害羞起來。

  「這位嫂嫂真是一個聰明人,大家就按你的法子吧。」鄒和說了一句。

  「和子快別誇我了,再誇我可就害羞了。」那婦人打趣說了一句,然後又羞的捂嘴笑。

  「哈哈哈哈哈!就按這個法子,就按這個法子!」院裡其他人,也說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佝僂的身影站了出來。

  「慢著……」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到人群中間:「今天我看看,誰敢放野狗咬中海?你們先把我這個老太婆子,給打死吧!」

  一聽這話,院裡的人都下意識的後退半步。

  「聾老太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現在捉到奸了,在實行院規。」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喲喲喲喲喲?」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手中的拐杖一點點的,和她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劉海中,你這個杏仁腦袋,還實行院規?你口口聲聲說捉姦,可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全院的人,都能作證!」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聾老太太耳朵一擰,身子一斜,嘴巴一歪:「不會吧?不會吧?我不會聽錯了吧?全院的人,都能作證?」

  聾老太太的視線,掃過全院的每一個人。

  「來!全院的人,你們誰能作證?」

  「誰敢站出來,說他『親眼看見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在行苟且之事』了?」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半步。

  大家能作證親自看見鑽菜窖了……但還真沒有人,親眼見到兩人干那事。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聾老太太『geigeigeigei』的笑著,幾個掉了的牙洞露出來了,看起來像個老妖婆:「看吧?你們都不能做證吧?」

  「俗話說!」聾老太太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俗話說捉姦在床,你們只是看到兩人從菜窖裡面鑽出來,但並不代表,兩人就真的偷情了,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所以說啊,大家現在,還都只是懷疑。」

  「懷疑一大爺和秦淮茹鑽菜窖這事、有可能是姦情。」

  「但是,也有可能,是一大爺真的是想做好事不留名呢?」

  「你們就這樣草率的,想要把一大爺整死,那一大爺不是比竇娥還冤吶?」

  聽到比竇娥還冤,鄒和沒來由的笑了。

  這聾老太太還真是能顛倒黑白啊?拿這一大爺跟竇娥比,估計竇娥要聽到了,都能氣活。

  此番話一出口,院裡的人都沒有人敢再回話了。

  的確,大家沒有百分百的鐵證,只是干懷疑,也沒有辦法。

  當然,嘴上不說,並不代表大家都信服了聾老太太所說的。

  雖然沒有證據,但這一大爺易中海幾次鑽菜窖抓現行……

  現在全院的人,已經不相信這一大爺易中海了。

  一次兩次被抓,說是誤會。

  三次被抓,還是半夜兩點,還是誤會?

  還怕接濟被全院的人知道,全院的人,誰不知道這一大爺接濟秦淮茹的事了?還鑽菜窖?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所以此刻,全院所有人,都認定了一大爺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有不正當關係。

  「哼!聾老太太你說歸這樣說,可是光大家抓現行,都抓到了三次了,那沒抓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回呢!」

  有人來了一句。

  「是啊,說不定幾百幾千回都有了,哈哈哈哈哈!」

  「對,就是沒有證據,實際早就發生了什麼。」

  「確實是,反正現在你說什麼,我也不相信,我就認定了這一大爺跟秦淮茹兩人,關係不正常。」

  「何止是不正常?我甚至懷疑槐花小當,都有可能是一大爺的孩子呢。」

  「嘶!!!可別亂說,你可有證據嗎?」

  「我沒有證據,哈哈哈哈哈,我就是猜測,我就是亂說,讓一大爺去告我呀,哈哈哈哈哈!」

  ……

  議論聲不絕於耳,很顯然,沒有人相信這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是無辜的。

  一大爺的老臉,也是綠的都快冒油了:「真的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我真是當好人,想接濟秦淮茹,我真是為了做好事不留名!」

  任由一大爺易中海乾嚎著,可是誰信呢?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瞎猜了!」聾老太太再次站出來:「沒有證據的事,希望大家不要胡說,反正我是相信中海的為人,大肯定是誤會他了,你們要是往捉姦的方向去引導,起碼得有證據,不然都是空口白牙說胡話,小心告你們毀謗。」

  一聽這話,院裡的人都不約而同的不再說了。

  只是嘴上不說,並不代表心裡就服氣。

  全院所有人,臉上都嘲諷,不屑,鄙夷……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在所有人心裡,一大爺的名聲,已經算是徹底的臭了。

  當然,聾老太太的話,雖然沒有讓全院的人完全相信一大爺。

  但是,也的確救了一大爺易中海一命。

  至少大家沒有辦法,拿捉姦的這個名義,去處置一大爺了。

  畢竟捉姦在床,沒有明確的證據,光靠猜,即使是報案,也只會認為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兩人的行為可疑、不能直接定性。

  「說是這樣說,可是這件事,給全院的人,都帶來了不好的影響,必須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二大爺劉海繼續站出來說道。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聾老太太說道。

  「聾老太太,你說說,讓這樣的人,還怎麼當院裡的一大爺呢?」二大爺劉海中說道:「我怕現在全院的人,沒有一個服易中海的了吧?」

  此話一出,全院的人一下子都產生了共鳴。

  的確,現在院裡的人,對於這易中海,何止是不服啊?

  簡直只能用『鄙視』『看不起』『噁心』『鄙夷』來形容。

  一個老不正經的,天天跟一個家裡男人癱瘓在床的女人,鑽菜窖?

  這樣的人,還怎麼當院裡的一大爺?

  聾老太太再偏向一大爺易中海,也不能保住他院裡一大爺的位置。

  再保下去,估計院裡的人,都有可能暴怒。

  大家真的群情激憤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聾老太太當即給一大爺易中海一個眼色。

  「也罷。」一大爺易中海收到信號,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形勢所逼,只能黑著臉,用牙縫緩緩擠出一段話來:「既然大家都不信任我,既然我做好事不留名的行為,被大家誤會了……那麼,我認了,不管怎麼說,也確實造成了不好的影響,這個院裡的一大爺,我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