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與賈張氏大戰了幾百回合,最終也沒有分出勝負來。♙♜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雖然許大茂是個男性,不管是力量還是年紀上,都占據著優勢。
但是賈張氏心狠手辣打不過就撓,撓不贏就咬,咬不解恨就捏許大茂的軟肋。
捏的許大茂嗷嗷直叫,仿佛一個大叫驢!
兩人最終落了個兩敗俱身。
許大茂被乾的捲縮在地上, 手捂著襠,擠著眼『嘶喲嘶喲』的叫了老半天。
賈張氏身體各個部位也被乾的都是傷,蹲地在上氣的一喘一喘的。
……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大茂才夾著兩腿,挪回了家中。
「怎麼了大茂?」看著許大茂臉上被撓的全是血,還捂著下面,黃馬芳尖叫道:「你這是, 跟誰干架去了?跟鄒和嗎?」
「不是的,我閒著沒事跟鄒和幹什麼架啊,我找死嘛我?」許大茂坐地在上,擠著眼,一邊回應著,一邊呻吟著。
「那跟誰干架去了?」黃馬芳又問。
「還能有誰,那賈張氏!」許大茂說著,捂著左臉的手拿開,看著一手的血,許大茂眉頭緊皺:「媽的這賈張氏是真她娘的狠啊,跟她幹了半天架,我一點便宜也沒占著。」
「她掏你了?」黃馬芳問出了關鍵。
「是啊!」許大茂回憶到被掏的疼痛:「哎喲喂,那個老嗶,是真的狠,差點給我捏碎。」
「媽的,敢掏我男人的,」黃馬芳說著,彎腰拿起一個板凳:「我跟那老虔婆拼了!」
「別別別別別!你干不過她!」許大茂拉著黃馬芳手,想要阻止。
「別管我!」黃馬芳肩膀一抖,怒氣沖沖的沖了出去。
十分鐘後。
黃馬芳頭髮凌亂, 一臉血口子的回來了。
許大茂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怎麼樣?打贏了沒有?」
黃馬芳坐在板凳上,沉默了好久。
「哇!」黃馬芳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那賈張氏真的狠啊,看把我臉上撓的,看把我頭髮薅的,把我全身上下給掐的……」
「唉~~~~~~~~」見此狀,許大茂長長嘆了口氣。
打架,好像是打不太過啊。
於是,許大茂開始想辦法了。
這些時間,賈張氏沒少問許大茂預支錢。
每次預支,許大茂都留了個心眼,讓賈張氏寫了一個收據。
現在打賭輸了,這個收據,就變成了欠條了。
畢竟最終的結局是許大茂輸了,那賈張氏要跟許大茂分『贏來的一千元的事』也就不負存在了。
於是許大茂拿著這個收據,找到了三位大爺。
三位大爺一看這個事情事實清楚,而且有頭有尾,於是就找來了賈張氏。
「賈張氏,你說,這些是不是你按的手印?」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不是!」賈張氏失口否認。
「你說什麼?不是?」許大茂瞪大了眼睛:「不是你按的,那你說是誰按的?」
「那我哪知道啊?可能是閻王爺按的,也有可能是玉皇大帝按的,也有可能是路邊的乞丐按的……總之不是我按的!」賈張氏頭扭到一邊去,開始耍起了無賴。
「好啊賈張氏,沒有想到你敢耍無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案,讓人把你抓起來?」許大茂恨的牙痒痒,手的指著賈張氏瑟瑟發抖。
「隨便吧,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因為生了一窩野狗,賈張氏丟盡了臉,此刻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就是不承認是她按的手印。
「好,你牛,我現在就報案。」許大茂氣的就往外走。
「慢著!」一大爺易中海拉住了許大茂,雖然這個事賈張氏不承認,但是三位大爺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來,這賈張氏的樣子,就是在耍賴菜,本來就偏向著賈張氏的一大爺,當即語重心腸道:「大茂,莫要衝動!做人不能這樣子!都是一個院子的人,不要動不動就報案,有什麼不能在院裡解決呢?」
這話說的,好像一大爺易中海不喜歡報案一樣。
這一大爺嘴上公正,賈家的錯,就說不用報案,發現疑似鄒和的錯,一大爺報案的次數可不少。
「還做人不能這樣子?」許大茂不樂意了:「一大爺你這話說的到是輕巧啊,這賈張氏耍無賴,我不報案,我能怎麼辦?你來給我說個法子吧?」
「這個,你說是賈張氏按的手印,可有證據嗎?」一大爺易中海又問道。
「手印就是證據,她不承認的話,我直接報案,警察自然有法子比對。」許大茂聲音大了無數個分貝。
一聽為話,一大爺易中海表情當即黯了下來,身為院裡管理的大爺,當然知道這按手印古來有之,比對手印的技術,也是從古至今,早就成熟了,真要追究起來這事,賈張氏賴不掉的。
「賈張氏,你按了就是按了,這個事你賴不掉的,不要在這方面耍賴。」一大爺易中海再次說道。
「我就沒按我就沒按我就沒按,我看你許大茂能怎麼著我吧?」賈張氏剛生了一窩野狗,被方圓幾十里的人都笑話著,加上又剛跟許大茂黃馬芳打過車輪架,正在氣頭上,當即叫囂著不承認。
「那你說你沒按,你敢發誓嗎?」許大茂手指著賈張氏,也氣的不輕。6҉9҉s҉h҉u҉x҉.҉c҉o҉m҉
「發誓,發就發……」賈張氏說著,手指著天:「我……」
「媽!」秦淮茹賈東旭同時叫了一聲。
「媽你快別發誓了,你上回發誓被雷劈,嘴裡長了痔瘡,腳底長了膿瘡,還做了噩夢,天天抹馬血驢血騾血黑狗尿,抹了七七四十九天,這才好,你都忘了?」賈東旭叫了一聲。
「是啊,不僅如此,你這才罵了老天,就生了一窩斑點野狗,你還敢發誓啊?」秦淮茹又道。
「就是要發誓,你可以帶上秦淮茹,但千萬別帶上我,我可是家裡的天,」賈東旭又補充道:「家裡的天怎麼能出事呢?」
「也別帶上我!!!!!」秦淮茹也補充了一句。
賈東旭秦淮茹兩人,不能不制止這賈張氏啊。
畢竟是一家人,這賈張氏一發誓,把全家的人都給帶上,再真受到處罰,那可就完了。
……
聽完這話,賈張氏這才回過神來。
想想這兩次的經歷,一次是發誓後就出事了,另一次是指著天罵出事了。
賈張氏當即手捂著嘴,一個誓言也不敢發了。
「我沒發我沒發,老天啊,不要處罰我。」賈張氏嚇的長出著氣,說道。
……
這一表現,當即讓許大茂笑開了懷:「看到沒看到沒有?三位大爺?這賈張氏不敢發誓,就說明這手印就是她按的了吧?」
見狀,三位大爺互換了一下眼神,這事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是賈張氏心虛。
「賈張氏你就承認了吧,你不承認報案的話,一樣能比對出來的,你以為從古至今按手印,都是按著玩的嗎?」三大爺閻埠貴說了一句。
「就算是我按的,又如何?」賈張氏只能承認了。
「什麼如何?你按的,你還錢!」許大茂伸出手來,仰著臉,理直氣壯。
「行吧,就算是賈張氏按的手印吧,」一大爺易中海忙說道:「賈張氏,你理應把這個錢還給許大茂?當然,前提是你有錢的話,賈張氏,你現在有錢嗎?要沒有的話,我想大茂也不會硬逼著,估計緩緩也沒什麼的,是吧許大茂?」
這話雖說是在問賈張氏,還不如在給賈張氏遞話。
都這樣說了,賈張氏當然順著一大爺的話,回應道:「啊,沒錢沒錢我沒錢!」
「嘿!」許大茂不樂意了:「一大爺你這話說的,人賈張氏有沒有錢,你在那裡先下什麼定義啊?今兒我非把錢給要下來不可,你們也都知道,我跟鄒和打賭輸了,現在家裡是揭不開鍋了,這個錢,必須現在馬上給我!」
「我真的沒有!!!!」賈張氏嘴一歪說道。
「你沒有我就報案,反正我不管,我必須要下來錢。」許大茂今天也氣壞了,他被賈張氏撓,被賈張氏掏,連黃馬芳也被打的不輕,錢不要下來,不能解氣啊。
「你別報案許大茂,我是真沒錢,要不這樣吧!」這會兒回過神來了,聽到報案,賈張氏還是有點怕的:「我拿東西跟你換吧?」
「什麼東西?」許大茂問道。
「我給你一條野狗吧,就算是抵欠你的那點錢了,你看怎麼樣?」賈張氏說著,就抱了一條斑點狗過來。
「啊呀呀呀!!!!!!!!!」許大茂嚇的猛往後一大蹦,仿佛躲避瘟疫一樣:「滾滾滾滾滾!快把這不祥的東西給我拿開,離我遠點。」
說著,許大茂已經退到了門外。
開玩笑。
這斑點狗是何物?
是賈張氏生出來的不祥之物,不吉之物。
許大茂都快嚇死了,還拿這個抵債?開什麼玩笑呢?
人生出來的狗……這東西白送,都沒有人敢養。
「你看看,拿東西給你抵,你又不願意?」賈張氏歪嘴一笑,面露挑釁之色。
「是啊大茂,你就收下這斑點狗吧,這個斑點狗看著不像普通的家養狗,又不是一般的野狗,估計品種也不錯,抵債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放屁!」許大茂無語了:「一大爺你這話說的,這狗這麼好,你怎麼不要一個啊?」
聽到這話,一大爺易中海當即臉一黑,下意識的離那狗遠了一點。
沒有人願意養這一條賈張氏生出來的狗。
一大爺易中海真沒想到,這許大茂竟然也這樣罵自己,突然有點震驚。
「你你你你你!許大茂!你竟然敢罵我?」一大爺易中海轉移話題,不再討論斑點狗的事。
要是換做平常,許大茂也不太敢罵一大爺。
只是這些年,見過了太多次鄒和當面硬剛一大爺的事了,許大茂發現這一大爺,也不是這麼硬。
而且,一大爺易中海的名聲和威望,也不像之前那麼牢不可破了。
「我罵你,你也是活該,你這太偏向賈張氏了,要不讓全院的人來評評理吧?」
「我把和子喊過來,讓和子來評下理吧?」
許大茂當即把和子搬了出來。
聽到和子,一大爺易中海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想想鄒和過來之後的局面,估計——直接揭自己老底,不在話下。
一大爺易中海的老臉……逐漸變黑。
「行了行了,這個事我不管了,你們自己處理吧。」
說著,一大爺易中海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喲,一提和子就跑了?」許大茂歪嘴一笑:「真沒想到這一大爺易中海,也跟我一樣怕和子呀!」
想到這,許大茂心裡就有了寄託。
以後黃馬芳再說我許大茂慫,罵我不敢跟和子正面剛。
我許大茂就有話說了:不光是我啊,一大爺易中海見到和子,都怵的慌,嘎嘎嘎嘎嘎!
想到這,許大茂沒來由的笑了起來。
……
一大爺易中海既不想整治賈家,又不想幫許大茂,只好走了。
接下來就剩下二大爺三大爺在這裡主持公道了。
賈張氏一口咬定沒錢,許大茂則嚷嚷著要報案。
「你要敢報案,我把這八條狗,全都扔你屋裡,你看著辦吧!」
賈張氏開始拿自己的親生骨肉要挾了起來。
看著那八條黑白相間的野狗,許大茂也慫了。
這玩意真扔到自己家裡,殺也不能殺,養也不願意養……倒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你不講理賈張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許大茂只好乾嚎。
「是的,我有錢肯定還你,我又沒說不還。」賈張氏。
「那你說,什麼時候還?」許大茂再問。
「等有錢了,就還。」賈張氏。
「那你什麼時候有錢?總得有個具體的時間吧?」許大茂再問。
「這我哪知道啊?我想現在就有錢還你,可惜沒有啊,你放心吧,總之就是有錢就還你,明天要有錢了,明天就還你,明年要有錢了,明年就還你,下輩子要有錢了,下輩子就還你。」賈張氏說道。
聽到『下輩子』三個字,許大茂急了:「你這樣的話,我只能報案了。」
「你報案就送你一窩狗,自己看著辦。」賈張氏再次搬出自己的一窩野狗。
許大茂:「???」
……
最終,許大茂因為懼怕賈張氏的八個仔仔,在二大爺三大爺的調和下,只能接受『賈張氏什麼時候有錢了就還』的口頭承諾。
雖然是個承諾,可是這賈張氏會還嗎?
許大茂可不是傻子,動動一根毛,都能想出來,這個錢,賈張氏是不可能還了。
回到家中,許大茂氣的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賈張氏。
「等著吧這個死老太婆,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許!」許大茂咬牙切齒發著恨。
賈張氏與許大茂的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PS:感謝慫龍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