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饅頭?」
秦淮茹正在燉湯,見賈東旭手上拿著兩個大白面,頓時激動了。
以前一年都吃不上一回的白面,剛嫁過來城裡兩天,昨天酒席上吃了一回,沒想到今天又有,這小日子要上天啊。
賈東旭遞了一個大白面,笑道:「淮茹,給,趕緊吃吧。」
「這…不給媽留點嗎?」
秦淮茹有些猶豫,她雖然不說有多孝順,但總覺得這樣做不好。
賈東旭搖頭,「放心吧,她在外面撿錢了,錢比白面重要。」
秦淮茹點頭,想到賈張氏那胖乎乎的身材,不像是缺營養的人。
賈東旭一隻手搭在她身上,路漫漫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淮茹,你太瘦了,多吃點,長長肉。」
「嗯~」
秦淮茹紅著臉低頭嚶嚀。
良久。
天黑了,賈張氏沉著臉回來。
「東旭啊,你說的有人掉錢是在哪一帶?東直門我都找遍了,一分錢也沒看到。」
「是嗎?那可能是被人撿走了吧,我回來的時候見到好幾個人在四處找錢呢。」
賈東旭聳聳肩,一臉平靜。
「咕嚕——」
賈張氏肚子叫了起來,「飯菜呢?怎麼還沒端上來?」
賈東旭道:「哦,我們吃過了,鍋里有窩頭,還有排骨湯,你慢慢吃,別噎著。」
片刻,賈東旭又道:「媽,要不你出去外頭吃?我和淮茹準備辦事呢。」
賈張氏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想到昨晚咯吱聲響了半宿,很影響睡眠,確實應該讓他們先辦完事,然後再睡覺。
「行,那媽出去吃。」
賈張氏笑呵呵的,揣著兩個窩頭,端著一碗湯出去了。
她在鍋里撈排骨,可是什麼也沒撈著,只能喝點湯過過嘴癮。
隔壁陳大嬸樂道:「賈張氏,你被趕出來了?」
「呸!你才被趕出來!老娘是讓兒子兒媳辦事,我很快就有孫子了,你懂個屁,你兒子連個媳婦都沒有,你們陳家遲早絕戶。」
賈張氏的戰鬥力不是蓋的,開口即絕戶,罵得陳大嬸臉都黑了。
院裡人聽著這話也不陌生,這院裡誰沒被賈張氏罵過絕戶?但只有老易家,似乎真受到了詛咒。
屋內,已經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賈東旭將前世的理論知識在秦淮茹身上付諸行動。
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
第一式,飛龍在天。
第二式,水晶之戀。
……
秦淮茹全盤皆輸,毫無懸念被賈東旭壓制,連像樣的反抗都沒有。
日後。
賈東旭點燃一支香菸,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古之聖賢,吾輩當出其右。
秦淮茹眼神迷離,望著賈東旭吞雲吐霧,男人當如此。
——
次日一早,秦淮茹滿血復活,早早做好了早飯,端來熱水,伺候賈東旭刷牙洗臉。
「東旭,起床上班了。」
「幾點了?」
賈東旭下意識想摸手機,不僅沒摸到手機,手錶也沒有,這日子,除了日,沒法過了。
秦淮茹答:「不知道幾點,但是院裡已經有人去上班了。」
「得,回頭給你買個手錶。」
賈東旭看著她纖細的手腕,抓了過來,在手背上吻了下。
小情趣,可以增加夫妻感情。
秦淮茹毫無懸念又臉紅了,雖然害羞,但她喜歡這種感覺,男人愛她,這還不高興啊。
「東旭,手錶就不要買了吧?家裡都有大件了,那縫紉機我學會了,我給你做衣服。」
「三轉一響要給你湊齊,不能委屈了你。」
賈東旭笑了笑,要不是時間不合適,還想做點愛做的事。
年輕人火氣旺盛,這是好事。
家門口,秦淮茹幫賈東旭系好扣子。
這一幕恰好被何雨柱看到,羨慕得眼都紅了。
「傻柱子你看啥看,走了。」
何大清一巴掌拍在何雨柱後腦勺,將他腦瓜子拍得嗡嗡響。
何雨柱這才戀戀不捨挪動腳步。
何大清也眼熱啊,但是他隱藏得好,哪像傻兒子,直勾勾盯著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饞人家媳婦?
不過何大清很快不眼饞了,因為他物色好了小寡婦,到時候老婆孩子熱炕頭,爺狠狠愛。
「得,我上班去了,有事你讓咱媽去干,她還年輕,扛得住。」
賈東旭說完也出門了,快步跟上何家父子。
「何叔,你家日子越來越好過了啊,傻柱都長胖了,這胖臉,快成肉墩了。」
說著,賈東旭掐了掐何雨柱的右臉,特意用了點力氣,疼得何雨柱齜牙咧嘴。
「哎呀,你幹嘛喲~」
何雨柱怒瞪著賈東旭,打架他還沒怕過誰。
「何叔,你家傻柱怎麼了?」賈東旭一本正經問:「本來還想說給你介紹幾個小寡婦,但是傻柱這副態度,我怕人家小寡婦上門要被打出去。」
何大清本來一臉麻木,聽到「小寡婦」,立即精神了,搓著手問:「你說的是真的?真給我介紹小寡婦?」
何雨柱冷聲道:「老爹,你還真信他啊,他一個鉗工,去哪認識小寡婦?」
何大清一下子冷靜下來,「東旭,你不會是拿叔開涮吧?」
賈東旭板起臉:「何叔,你說的什麼話?我是這種人嗎?
咱們東直門哪個不知道我賈東旭品學兼優從不說謊?
你要這樣說,那我可就不提小寡婦了。
正好隔壁院的張老頭也單著,我介紹給他得了。」
何大清聞言急了,又是一巴掌拍在何雨柱腦袋上,「傻兒子你別說話,再說話把你活埋了信不信?」
又忙的從內兜拿出香菸,給賈東旭點上,「東旭你別聽傻柱亂說,他是傻的,大家都知道。」
何雨柱嘴角狠狠抽搐,這個傻爹還不如沒了呢!
「大前門啊,何叔你是這個。」
賈東旭抽著煙,給何叔豎了個大拇指。
何大清將話題拉了回來:「咱們還是聊聊小寡婦的事吧。」
他的媳婦已經死了6年,當年生何雨水難產去了,知道這六年他怎麼過來的嗎?左手都薅脫皮了!
賈東旭笑道:「對,小寡婦,我們車間裡有個女同志,她男人工傷去了,她頂崗進廠,今年20歲,我這麼說你懂我意思吧?」
「20歲啊,叔懂了。」
何大清心動了,20歲的小寡婦,比他物色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白寡婦好太多了。
「老何,晚上我想吃紅燒肉,我媳婦可能懷了,不能少了營養。」
賈東旭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
「懂,叔太懂了。」何大清差點笑出聲。
何雨柱見自己老爹跟賈東旭勾肩搭背,狼狽為奸,不會賈東旭要處成他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