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七哥的催問

  第395章 七哥的催問

  下班時間,何雨柱還是先到了大椿樹胡同。

  先和婁曉娥說了一會兒話,婁曉娥把奶水準備好,給何瑜準備著。

  雖然,何瑜大部分時候已經用不著準備的奶水,何雨柱的儲物格子裡面已經有不少來不及使用的奶水。

  但是婁曉娥到底是一片慈母心,況且也是正常分泌,何雨柱也就收起來了。

  反正也就是一個儲物格子的空間,還能夠永久保存。

  對於何雨柱收納物品的本領,婁曉娥也已經司空見慣,不足為奇——畢竟連何雨柱的神秘空間,絕對安全的庇護場所都見到了,這反而都是小事了。

  「她們倆都還挺幸苦的吧?」

  婁曉娥有點同情地詢問——她偶爾也跟著何雨柱去看孩子,每次都感覺,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何瑜,那都是特別麻煩的小磨人精。

  真的難以想像,要日日夜夜和三個磨人精相處,那會是什麼情況。

  何雨柱微笑說道:「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恐怖,她們都習慣了。」

  「她們習慣了就好,反正我是想一想心裏面就發毛。」

  婁曉娥慶幸地拍著胸口:「幸好我不用帶孩子,真的是太好了。」

  何雨柱無語地看著她:「你倒是品出輕鬆的感覺來了?之前眼淚巴巴的,好像要跟你兒子何瑜母子連心似的……」

  婁曉娥赧然:「就你會笑話人!」

  「我現在也和我寶貝兒子母子連心啊!」

  說著話拍了拍飽滿的糧倉。

  何雨柱盯著糧倉,臉色嚴肅。

  婁曉娥沒反應過來,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還一臉嚴肅的?」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的規模好像是不一樣了,莫非擴建了?」

  何雨柱很認真地說道:「你感覺是不是?」

  婁曉娥頓時沒好氣,推他一把:「敢情比較這個呀!你給我滾!」

  何雨柱眨了眨眼:「也差不多了吧?咱們之前說,卸了貨,好好收拾收拾,你忘了?」

  婁曉娥頓時霞飛雙頰,微微偏過頭去:「這大白天的,七哥和鳳霞都在隔壁,你也敢荒唐啊?怪不好意思的!」

  「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這怕什麼的?」

  何雨柱將婁曉娥扯過來,兩人到底依偎在一起,你儂我儂。

  說了一會兒甜掉牙的話語,片刻後,兩人進入空間。

  畢竟是白天,畢竟隔壁是姐妹倆,何雨柱和婁曉娥總不可能讓她們真的聽這種聲響。

  一切都結束之後,婁曉娥淡紅色滿面,額頭汗津津的,也沒精力站著說話了。

  何雨柱起身告辭,七哥和尤鳳霞姐妹倆便出來相送。

  招呼一聲後,尤鳳霞去婁曉娥房間收拾桌椅,七哥給何雨柱開門。

  「雨柱哥,我上次說的事情,你又打聽沒有?」

  七哥沒有開門直接讓何雨柱離去,而是開口問道。

  何雨柱有些微微怔然:「你是說尤三楞的事情?」

  「對——」

  七哥剛說到這裡,就聽見屋裡面一聲驚叫。

  何雨柱和七哥急忙趕回婁曉娥屋裡,只見尤鳳霞紅著臉,手足無措,婁曉娥則是摔倒在地上,嘴裡面說著:「不怪鳳霞,是我太笨了!」

  「我看鳳霞收拾東西,就伸手準備幫幫她,沒想到一時間沒用上力氣……」

  說著話,要起身站起來,雙腿卻是又軟有麻用不上勁兒。

  這時候,婁曉娥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自己是怎麼摔倒,怎麼用不上勁兒的——頓時瞪向罪魁禍首何雨柱。

  「還不快過來扶我!」

  何雨柱只好向前伸手去扶她。

  「小娥嫂子,你也真是,這種事情我和鳳霞做就好了。」七哥搶先一步,和尤鳳霞一左一右扶起了婁曉娥。

  婁曉娥躺在床上休息,依舊咬著牙,氣呼呼盯著何雨柱。

  牲口,大牲口!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出這種洋相!

  七哥沒什麼反應,看看何雨柱,她還想跟何雨柱說一說剛才的話題。

  尤鳳霞則是臉頰緋紅,偷眼看看何雨柱,再看看婁曉娥。

  雨柱哥和小娥嫂子……就在剛才,莫非是?

  再度走出房屋,七哥壓著聲音,靠近何雨柱,一股混著清香皂角味道的氣息撲過來。

  「還是我剛才說的話,那個尤三楞,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雨柱哥,我可是聽你的,再也沒跟頑主玩兒,也沒去西條胡同那邊打聽。」

  「如果你在不跟我說尤三楞家裡的情況,我真的要去西條胡同那邊打聽打聽了!」

  何雨柱見她又催著問這個問題,儼然是心中極度痛恨尤三楞這個賭狗父親。

  跟尋常兒女,只是對賭狗父親躲避,唯恐避之不及不一樣。

  七哥心裏面的痛恨,讓她恨不能和尤三楞同歸於盡的勁頭。

  何雨柱沉吟一下,也決定不再隱瞞她。

  自從有點想要對付尤三楞,自從見到尤三楞、高隊長的那一幕,何雨柱漸漸就感覺,不收拾這個賭狗人渣,心裡不平。

  尤三楞的前妻,七哥和尤鳳霞的母親,被尤三楞賭博輸出去,活活逼死。

  尤三楞家裡房子,被輸了的尤三楞悄然送給當鋪,當掉了。

  曾經七哥和尤鳳霞,還說過尤三楞和她們後媽重男輕女,寶貝那個男孩。

  但是在閻解成第二次掛破鞋的時候,他們家最寶貝的男孩也已經咧著嘴哭。

  尤三楞的現在媳婦,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屍體,呆滯地掛著破鞋,聽著丈夫把自己作為籌碼,對閻解成敲詐勒索。

  哪怕是,她已經墮落到深淵,哪怕是她已經足夠不要臉。

  賭狗還是要窮盡她的一切,壓榨她的一切。

  包括她已經微不足道的尊嚴。

  為七哥和尤鳳綺,為那個哭泣的孩子,呆滯的母親,為他們賭博害了的林有義等人……

  更為了心中不平的那口氣。

  何雨柱就等著近在眼前的、閻解成的一個月期限,等著借老閻家的手,收拾了賭狗和某隻小鬼!

  所以,七哥這次問,何雨柱也就可以說了。

  「七哥,尤三楞沒有被抓走,他還在賭博。」

  「果然還是賭博!」七哥咬牙:「我今天就拿鋼筋,給他來一個血窟窿!」

  (本章完)